“飛達銀行?”阿爾瓦利德先是怔愣了一下,接着就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說着,“你說的就是飛達銀行,就是e國境內最大,同時也控股華爾街多家集團銀行的飛達銀行嗎?”
“對。”白彩霞露出了一個算你有見識的模樣,然後才又道,“這個飛達銀行的幕後大老闆就是我哥哥白志飛了。”
“啊?”儘管剛纔聽了這個飛達銀行之後,阿爾瓦利德己經有了一些準備,可是在聽到真實答案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這個飛達銀行可是很不得,傳說其中的財富早就可敵國了,就像是在中東,隨便的一個小國家的財富總和也未畢有人家多了。他是萬沒有想到,自己娶了一個所愛的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大舅哥。
“他真是你的哥哥?”阿爾瓦利德有些不信的問着,不是他不相信,委實這變化實在來的太快了一些。
“當然是我哥,不然你以爲呢?哼!”白彩霞不無得意的說着。
“不是,不是。”阿爾瓦利德連忙擺手解釋着,然後才又道,“可爲什麼,在你結婚的時候,你的哥哥沒有出現呢?”
“我哥怎麼沒有出現,你難道忘記了,在你們結婚的時候,中東那麼多的國家來祝賀嗎?同時這其中就有飛達銀行的代表人物?哼!只是當時我哥哥正在和e國總統普法一起出訪歐洲,實在是沒有時間來而己,可是他確是動用了關係,請來了好多的朋友爲我慶賀來着的,不然你以爲就憑着你們阿其德家族真的會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白彩霞在說着這些的時候,表情上也不由有些暗淡,畢竟自己一生只結一次婚,可是哥哥確沒有來,多少她還是有些遺憾的。
阿爾瓦利德這一會哪會去想那麼多,他此刻確是在回憶着結婚時的那情景,這纔想起來的確是來了很多的朋友,甚至一些以前不怎麼聯繫的國家代表和家族也來到了,當初他還以爲自己是阿其德未來的繼承人,這些人來不過就是套關係的,現在才知道,人家哪裡是看着自己家族的面子,分明是給大舅哥的面子呀。
在想着,自己家族的一些長輩平時還有事沒事的願意在白彩霞面前裝個譜,好似這個女人嫁到了阿其德家族是沾了多大的光一樣,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是自己沾了人家的光好吧。
“哎呀,我的媽呀,我竟然有這麼一個牛b的大舅哥呀。”此時,阿爾瓦利德竟然還說了一個漢語的感嘆詞,不得不說,這一陣子他的漢語水平進步的很快。
“那是,你現在知道了吧,而我這個哥哥這一生最佩服的人就是我思哲哥哥了,所以你千萬不要對我思哲哥哥的能力有任何的懷疑,不然的話你得罪的可不止是我,還有飛達銀行,還有唐盛國際集團哦。”白彩霞藉着這個機會給阿爾瓦利德好好的上了一課。
“是的,是我,我怎麼敢呀。”知道了事情真像的阿爾瓦利德這一會真是害怕了,想到得罪了馮思哲,會引起這些多人的敵視,他是真的害怕了。如果真的需要,那些人可是能夠對自己家族起到莫大威脅,甚至就是真把自己家族給吞了也並不是做不到的呀。
在總統套裡,阿爾瓦利德還在驚歎着。而在樓下屬於三湘省的套間之內,候衛東確是一臉的興奮表情。
實在這件事情不能不讓他興奮呀,想着自己不過是剛剛到了三湘省,就拉來了這麼一個強援,可想而知,他的影響力會無限的拔高,甚至於在很多首長的眼中也會加分不少吧。看看吧,全國的這麼多省份代表都來了,可最終是我勝出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我的能力出衆嗎?
在候衛東還在暗自興奮的時候,他剛配備不久的秘書就走了過來,“老闆,文如豪副書記要見您,己經在門外等着好一會兒了。”
文如豪被候衛東所散播的傳言好好的坑了一把,可是確有苦說不去。一來人家的權勢在那裡放着,現在文家的確不好與人家硬拼,二來這次事情的確是自己有不對之地,好好的,和那長孫知說舅舅的事情幹什麼,害的現在舅舅也跟着被連累。
勢不如人,文如豪也沒有太多的怨言,或是說有想法現在還不能說,而今天晚上他來,就是因爲他得到了消息,說是候衛東去見了阿其德財團的高層,他是來打聽消息的。
聽着是文如豪來了,候衛東的臉色不變,依然是呵呵笑着,他自然對來的目的很清楚,想着也是應該讓這些人打消想法了,雖然他不怕這些人,可是多一個敵人也不算是什麼好事情,把話說開了,讓文如豪知難而退也是不錯的選擇,這他就點了點頭,向着秘書說,“請他進來吧。”
文如豪走進了套間之中,在看到候衛東一臉自信模樣的座在廳中時,他的心就是一沉,“壞了,看候大少這成竹在胸的樣子,似乎阿其德財團己經被其給搞定了。”
“呵呵,如豪同志來了,請座。”在這種場合之中,大家都在世紀大酒店,自然的候衛東不好在稱對方爲文少了。
一聽到這個稱呼,文如豪心中就是一陣的膩歪,什麼意思,敢情你你現在是省長了,我纔是副書記,你級別比我高了,就這樣稱我的名字了,你這是在顯擺什麼嗎?”
當然,這種不快是不能在嘴上講出來的,畢竟人家所說的也是對的。文如豪只能捏着鼻子說了一聲,“候省長好。”
看着一上來自己就在口舌之上賺了便宜,候衛東就哈哈大笑着,“來,來,如豪同志請座,來人,上茶。”
兩杯熱茶放在了兩人的中間,然後候衛東呵呵一笑的問着,“如豪同志,這一次來有什麼事情嗎?”
候衛東打官腔的樣子讓文如豪十分得生氣,就算是你得勢,可用得着這樣的囂張嗎?但一想到這一次所來的目的,便只能壓住心中的火問道,“候省長,是這樣的,我剛剛聽說阿其德財團的高層與你會面了,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呢?”
文如豪就是來打聽這件事情,如果說阿其德那邊己經做出了決定,那他自然就不用在在這件事情上費心了。反之的話,如果他們沒有定下來,那自己還是要努力的,同時他也是要告訴候衛東,你不行的時候,我在上,這樣我們之間就應該沒有什麼衝突了吧。可以說,文大少此來的目的還是很好的考慮雙方間的關係,他不想在繼續的惡化下去,這樣對誰都沒有什麼好處。
候衛東這麼聰明的人,又如何會不明白文如豪的來意呢,而就是因爲知道了對方的來意,所以這一會他是沒有猶豫的就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要告訴文如豪,自己己經與阿其德財團達成了意向,接下來你們就不要亂插手了。
之所以,候衛東下這樣的決定,無非就是爲了防止有人在繼續的搗亂下去。雖然說剛纔他與阿爾瓦利德談的很是投機,甚至還被對方給“呸”了很多下,可是他確也不能肯定人家就確定要和自己合作了,萬一若是像文如豪這樣的人也和自己一樣付出了極高的代價,那自己勝算又有多少呢?所以,爲了杜絕這些事情的發生,他就乾脆把話說死,也算是絕了其它人的心思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接下來候衛東說話就變的自信了很多,“呵呵,看來如豪同志的消息很是靈通嘛。嗯,沒錯,我是剛剛與阿其德財團的高層見了面,而且還是阿爾瓦利德少爺。”
本爲看到候衛東心中承認,文如豪就己經灰心了不少,可是現在確得知,不旦是阿其德財團的高層,同時還是阿爾瓦利德這位未來家族的繼承人與之相談的,那不用說,這事情應該就是定了來了吧,不然的話,爲什麼會出動這麼重要的人物。
可以說,這一會文如豪己經不做什麼其它的想法了,他似乎是己經認命了。
“呵呵,要說我與阿爾瓦利德先生真是一見如故,我們兩人談的十分的投機,並就合作的事情談了很長時間。哎,不得不說呀,阿其德財團的這一次投資的確是大手筆,我聽了這個計劃之後都很震驚呢。”配合着這些話,候衛東同時還座出了一幅非常誇張的表情,好像真是被這個投資金額和規模給震到了一般。
聽了這些,文如豪算是徹底的死心了,他知道這一次真是沒有他什麼事情了。
要說,候衛東本來做事不會如此的張揚,更何況不要說雙方間並沒有達成什麼實質的進展,只是現在爲了防止別人在來搗亂,所以纔不得以說了大話,爲的就是讓一些人知難而退罷了。
文如豪這一次算是敗興而歸了。從候衛東這裡得到了最爲準確的消息之後,他己經做了決定,那就是帶人回去,即然己經出了結果,那在留在這裡,豈不是白費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