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一直是綠梅心中的一個痛,從小相互扶持幫助的朋友最後慘死,死在最盛的年華里,根本沒辦法忘記,流雲說一兩次她只當沒聽見,玉琴確實是連累了主子,但是如此重複的在她傷口上撒鹽,一次次的終於痛得她受不了了。
流雲捂着臉,看着暴怒的綠梅,狠狠的道:“就是這樣!從小到大你心裡只有玉琴,從來沒把我當姐妹!主子是!你是!所有人都喜歡玉琴!那你們喜歡啊!她還不是死了,一個掃把星!克人克己!”說完她就捂着臉跑出了房間裡,從小到大,這是綠梅第一次打她,還是爲了玉琴那個賤胚子。
同一片夕陽下,平城街巷裡一名賣杏花的少女,提着竹籃,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左右顧盼着,夕陽的餘暉打在她的臉上,雪白的杏花正是最盛的時候。
她提着籃子,走進一間簡陋的客棧,在大堂裡,正坐着一位男子,她嬌笑着湊上前,問道:“大爺要買花嗎?”
“哦?你說的是哪朵花?”說着男人俊逸無方的臉微擡,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一雙黑色的眸子卻沒有半點的波動情緒,深邃得如同魔魅嘴角掛着兩分淺淺的戲謔,如同魔王一般的氣場讓讓人感覺到壓迫。
賣花姑娘羞澀的一笑,道:“大爺想要哪朵呢?大爺想要哪朵就買哪朵。”
男子低低的笑了兩聲,低沉的嗓音讓人着迷,他道:“丫頭越來越皮了。”
賣花的姑娘對着男人媚笑着道:“主子不喜歡嗎?”
“自然喜歡。”男子無足輕重淡淡的道。
“婢子要比姓涼的那個丫頭好吧?”
“不可相提並論。”男子模糊的回答,不知道是在說她不能和那位比還是那位不能和她比。
那丫頭沒有深究意義,聽了便吃吃笑了起來,笑罷拂面道:“柳公子可是和那丫頭打上交道了啊,論起來,主子和柳公子......”
話還沒說完,便見男子一雙星目沒有溫度的看着自己,撲通一聲跪下,低頭道:“婢子僭越了!”
睡了一覺,夢見浮華光影,燈紅酒綠,還有一個身上紋着紋身,化着大煙薰妝的女人。
那女人長相平平,只是算得上有幾分清秀配上那大煙薰妝可謂是絕了,原本還有幾分清秀的臉龐像個鬼一樣,傳說中的殺馬特貴族也不過如此了。
女人在怒吼着:“臥槽你敢動我兄弟?!”
涼七七以上帝視角看着現代版的涼七七,默默的吐出了一行字:“涼七七2.0升級版,智商負2.0版。”
說完這句話,涼七七打了個擺子,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手撫上額頭,涼七七碎碎唸了一句:“年少何人不中二。”
就撐着身子從牀上爬了起來,望着窗子外,天是一片大亮,看來她自己是一覺從傍晚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果然巨能睡的屬性還是沒有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