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就在吳秘書等得不耐煩正準備給大老闆打電話報告情況的時候,吳秘收的手楊再次響了起來,來電的正是他的大老闆。
“喂,老闆,那個……”吳秘書快速拿起電話,正準備給大老闆解釋一下候經理電話關機的事情,沒想到大老闆沒有等他說完就直接說道:“吳秘書,事情我已經瞭解清楚了,這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給候經理就好了,不過你現在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好好給我招待好九樓五號包廂裡的貴客,若是讓我知道倉們對我們天香夜總會的服務有什麼不滿我絕對饒不了你。”
“一定一定,我一定會好好招待這些貴客,老闆你說產用‘操’心了,‘交’給我就可以了。”吳秘書一邊抹着冷汗一邊頻頻點頭,掛下電話之後他才發覺自己的背後已是被冷汗給浸了個透。
“吳秘書,老闆怎麼說?”雖然九樓負責人已是猜到了一些事情的結果,但是他還是一臉諂媚地笑問道,做人上人要有相應的傲氣和威勢,可是做爲人下人也要有着身爲人下人的卑微和覺悟,別看九樓負責人在一些保安小姐服務員面前囂張跋扈,可是在吳秘書面前他也得流‘露’出一些身爲手下的虔誠和無知
“見鬼了候經理的電話剛纔不是一直提示關機嗎?怎麼聽老闆說的話似乎是已經找到了候經理,難道候經理還有什麼秘密的電話是專‘門’爲老闆而開通的嗎?”吳秘書沒有理會九樓負責人的話,而是一個人坐在老闆椅上自言自語,和大老闆相處了這麼多年,他可以說是最瞭解大老闆的人,當然這些所謂的最瞭解對他來說也只不這是表面上最瞭解,其實對於老闆真正的爲人他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瞭解,同時他也明白,若是想好好的活下去,還是對大老闆瞭解得少一些,不然哪一天很有可能大禍臨頭都不知道。他所說的瞭解只不過是大老闆平表現在人前的瞭解,從電話裡他可以聽出老闆這一通電話打得很是高興,顯然是在這半個小時裡他不僅打通了候經理的電話而且還把事情的來朧去脈給‘弄’清楚了,當時他真想問一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個回事,不過最後他還是閉上了嘴,他很清楚大老闆的爲人,該讓你知道的一定會讓你知道,不想讓你知道的,你若是想知道就要以生命的代價來換,吳秘書今天也才三十有幾,正是壯年時分,正處在人生最美好年齡階段的他可不想在這個風華正茂的年紀去見閻王,再說他也很怕死,所以他還是很識趣的沒有再問。
九樓負責人也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圓滑,懂得審時度勢察顏觀‘色’的妙人,此時看到吳秘書一臉的糾結,似乎沉陷在一些想不通的問題裡,所以聽到吳秘書近乎自語的回答後他也是從中得到了自己想要打探的信息,所以此時的他也沒有再追問,而是閉着嘴,臉帶笑容地看着一直在沉思的吳秘書,那模樣就像一個手下在安靜耐心地等待着自己上司的吩咐。
“五號包廂裡的客人你知道多少?”都說好奇心能害死貓,吳秘書雖然極力壓制着自己有些旺盛的好奇心,但是從他認識大老闆以來還從來沒有聽到過大老闆向自己說過這麼重的話,所以五號包廂裡的客人對他來說是一個無比巨大的‘誘’‘惑’,讓他很想知道這間包廂裡究竟是怎麼樣的人,竟然能讓大老闆發話要好發聯照,而且他還從大老闆的話裡聽出了一絲因爲這幾個客人而興奮的意味,先前還因爲警察的突然出動而大發脾氣,可僅僅半小時後,在給候經理一通電話之後整個心情都全改變了過來,而這改過來的原因顯然就是因爲五號包廂裡的貴客了。
大老闆的身份吳秘書不是很清楚,可是他也能從和大老闆所相‘交’的人物上猜測出一些,也正是因爲如此他纔對大老闆如此畏懼,認爲大老闆是一個權勢滔天的人物,沒想到這樣的人物也有要巴結的對象,對於大老闆都要巴結的對象吳秘書若是說一點都不好奇,完全就是騙人的。
“我不是很清楚,只是聽候經理說他們都是一羣學生。”九樓負責人老實回答道,其實他心裡也是很好奇五號包廂裡的客人究竟是什麼來頭,更何況候經理今天還打破了慣例讓一個人領着一百多號學生進入天香夜總會,在他在天香夜總會任職的這麼多年裡,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有哪一位貴客能一次‘性’把這麼多人領進天香夜總會,更何況最後候經理還下了免單的命令。
“一羣學生”吳秘書驚訝得差點沒有將嘴巴給掉到地上,他很清楚九樓負責人的話裡所說的一羣是什麼意思,十幾個人在九樓負責人的眼裡根本就不能以羣算,在九樓負現人和他們這種人的界裡也只有達到上百之數纔算得上是羣,若是按九樓負責人的話來說,這羣學生一來就是來了上百個了,在吳秘書記憶裡在清風市裡還沒有誰的權限大到能帶領上百號人來天香夜總會裡飲酒作樂還能名單的,如此說來這些學生的來頭鐵定不小了,這也讓他忽然明白爲什麼大老闆在打通尋問了候經理之後心情爲何會轉變得如此之快了。
“他們是哪裡的學生。”吳秘書生生嚥了一口口水,緊接着問道。
“聽那些學生的談話,好像都是清風大學的學生。”九樓負責人怒力地回憶了片刻,最後才答道。
“那個變態學校”吳秘書倒吸了一口冷氣,在清風市裡清風大學的變態在整個清風市都是如雷貫耳,這不僅僅是因爲清風大學的名氣和手段,更重要是清風學學學生個個幾乎都是瘋子中的瘋子,幾乎沒有什麼事是這些學生幹不出來的,更何況清風大學的校長汪中天更是這羣瘋子的頭頭,有着汪中天這麼大一把保護傘,想不瘋都難。
“嗯”說到清風大學的變態,九樓負責人語氣也微微一滯,在清風市裡有兩大標誌‘性’的地方,一個是天香夜總會,另外一個就是清風大學了,而前者或許只是在清風市裡聞名遐邇,但是後者卻是在整個龍炎國都是響噹噹的一號,兩者一相比較,天香夜總會自然是弱了許多。
“怪不得啊怪不得啊”吳秘書搖頭感嘆,隨後對九樓負責人道:“這事情大老闆吩咐過了,我們什麼也不要管,只要‘侍’候好五號包廂裡的這幾位小祖宗就好了,你過會出去就吩咐你的手下都給我把平時的那些驕氣收起來,誰要是敢打擾到五號包廂的貴客,我就先廢了他。”
“切,我們的服務員什麼時候有過驕氣了,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服務的對象都是清風市的權貴人物嗎?面對這樣的人物誰敢有絲毫驕氣啊明顯就是借題發揮嘛”九樓負責人在心裡一陣極盡鄙視着吳秘書,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燦爛笑容,“是,我一定會叫他們多加註意,絕對會讓五號包廂裡的客人滿意的。”
“大老闆叫我今天就守着這一層,我先退下吧。”吳秘書點了點頭,隨後對九樓負責人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靠,得瑟個‘毛’啊”九樓負責人嘴角一陣‘抽’搐,這裡可是他的辦公室啊但是現在吳秘書卻是來了個鵲巢鳩佔,而且那揮手還彷彿趕蒼蠅似的,這怎麼能不讓他生氣,不過這些氣也只能在心裡生生罷了,畢竟吳秘書說話的時候可是把大老闆都擡了出來,明顯的就是以勢壓人,他不得不屈服。對着吳秘書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
吳秘書和九樓負責人的那點心思天香夜總會的大老闆可是沒有心思去理會,更何況在他這種層面的人來說,吳秘書這種小角‘色’根本就沒有放在他眼裡,兩人的明爭暗鬥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遊戲,他則是主宰這場遊戲的上帝,若是有哪天心情不好或是看膩了,他可以直接一揮手把這場遊戲給毀了。
大老闆此時的心情非常的好,和一個多小時前的心情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從他現在一邊哼着歌一邊搖頭晃腦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一向以來以冷麪出現在公從面前的大老闆此時的心情有多HING了。
在給吳秘書下了命令之後,他很快就給正在天香夜總會裡的另外幾位貴客去了電話,讓他們繼續安心喝酒玩樂。這種完全把事情掌控在自己手裡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大老闆現在已是感覺到自己的手中似乎握着這個世界無可匹敵的強悍力量,只要自己輕輕一揮手就能‘弄’得天崩地裂。
“楊家、王家還有勒家,這可是龍炎國的權勢家族啊能讓這幾個家族的未來繼承人承自己一個情,這將來的好久真是數都不勝數啊”大老闆心情大好的哼哼歪歪,平常覺得很苦的咖啡此時喝起來也是芳香四溢,口齒生香,由此也可以悟出一個深刻的道理,人的心情可以決定一切口味。
“要不要再多派些人手呢?”興奮的心情慢慢退去,大老闆又開始思索起這個問題,本來聽到候經理給自己的回覆,他心裡已是大定,同時也是止不住的‘激’動和興奮,現在靜下來他似乎覺得光是派上候經理似乎還顯示不出天香夜總會不顧一切的決心,他要楊清薇幾人看到自己天香夜總會的決心和誠意就必需不留餘力的把天香夜總會的所有力量都派出去,而不是僅令調出三分之二的力量。
本來在天香夜總會裡只有大老闆一個人纔可以有權力調動天香夜總會全部的力量,而以候經理和吳秘書兩人的權勢也只不過是可以調用天香認總會四分之一的力量,而候經理先前之所以敢越權直接調動天香夜總會三分之二的力量完全是因爲他很清楚楊清薇幾人在大老闆心裡的地位,不過調動三分之二的力量已是他的底限,再多他也不敢了,誰也不知道盛怒之下的大老闆會不會喪失理智不問緣由直接把自己給滅了,畢竟自己可是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擅自挑戰了他的權威。
大老闆之所以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除了自己所經營的那一份人脈之外,自身的人‘性’魅力和手段也是不可忽視的,做爲一個殺伐果斷的梟雄似人物,在決定一件大事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有過多的猶豫,僅僅只是一個念頭在頭腦裡閃過後的十幾秒他心裡已是有了決斷。
大老闆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吳秘書的手機,既然打算要跳上楊清薇幾人這條大船,若是在畏畏縮縮的瞻前顧後,不僅會被其他對手看不起,楊清薇等人也不會對他感興趣。
“喂”電話接通,電話另一頭傳來吳秘書有些誠惶誠恐的聲音。
“吳秘書,現在把你手上的事情全部‘交’給其他人,馬上帶着天香夜總會剩下的人給我在天香夜總會千米範圍內搜索一個叫葉秋的學生。”大老闆平常都是笑嘻嘻的模樣,可是一旦辦起事來卻是如鐵面包公一般,根本就不給人反駁的餘地。
“是”雖然心裡有着許多疑‘惑’和震驚,可是吳秘書還是一句話也不敢問,用力點了點頭,在掛下電話之後很快就把九樓負責人找了過來,‘交’待了幾句後就匆匆帶天香夜總會剩下的人出了天香夜總會,以天香夜總會爲中防,以一個散發的圓弧向外分散開去。
吳秘書帶出來的人有在百個,可是在天香夜總會周圍千米這個範圍之內卻顯得無比的渺小,幾百來號人一旦分散開來就如一滴融入江湖的水滴,幾個閃爍間就已是分不清彼此。
就在吳秘書把天香夜總會剩餘的力量‘抽’調出爲投入到尋找葉秋的時候,一葉知秋社那百來號人以十人爲一個小組分散開來的十個小組已是慢慢的搜索到了天香夜總會身後那片‘陰’暗的衚衕裡。
和那些有紀律的警察相比,一葉知秋社的社員顯得有些散漫,要不是有蔡飛揚等人領着,說不定此時已是有些學生藉着這個藉口蹲到街頭去看美‘女’了,不過在進入這片‘陰’暗如‘迷’宮的衚衕之後,他們之間的向心力突然變得無比凝聚了起來。
不爲別的,只是因爲這一邊地方顯得很是‘陰’森和黑暗,走進去就能感覺到一陣森森冷意,即使是十月的天氣也能讓人感覺到如冬天般的絲絲寒冷,心裡的恐懼一旦升起就會變得無法抑制,在這樣的環境里人和人之間很自然地就團結了起來,不爲別的只爲了尋找到同類的安慰,恐懼也很容易就讓人心生間隙,同時也讓一些自‘私’的人對於葉秋的產生了一些恨意,雖然這絲恨意並沒有暴發出來,可是隨着時間的不斷推移,這種恨意暴發出來也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這裡怎麼這麼黑啊”這是一個月光也不願涉足的地方,幾乎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一葉知秋社的社員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在清風市最繁華的市區裡竟然會有這麼一個‘陰’暗的地方。
“好臭啊啊呀”這裡不僅黑還充刺着陣陣異味,時不時還會不小心讓人踩上一些髒東西,對於‘女’生來說這無疑就是阿鼻地獄
“蔡部長,社長應該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吧,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蔡飛揚領着的十人小隊裡,一位‘女’生已是生出了去意,這一刻她心裡突然有些怨起了葉秋,有事沒事你也給大家打個電話啊這麼失蹤算什麼意思嘛。
“你怎麼知道社長不會跑到這個地方,若是社長就在這一片地方呢?”蔡飛揚怎麼會聽不出‘女’生話裡的抱怨呢,說出的話子是帶着一些冷意。
“就算社長在這個地方,以社長的能力也不會出什麼事啊就聽了李秘書長的片面之言就讓大家這樣勞心勞力,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我們是一葉知秋社的社員,可並不是社長的什麼手下,他愛上哪就上哪關我們什麼事,我們憑什麼要受這種苦來找他,再說他失蹤了直接報警叫警察來找不就好了嗎?我們瞎‘操’什麼心啊若是李秘書長說的話有誤,社長他自己跑回了學校,我們卻像是無頭蒼蠅的在這裡瞎晃,到時豈不是讓人看我們的笑話嘛”‘女’生顯然也聽到了蔡飛揚話裡的不滿,加上剛剛不小心踩到了一陀不知道是哪條狗不文明拉下的大便,心情更是壞到了極點,對於蔡飛揚更是沒什麼好臉‘色’,對葉秋更是恨了個透心涼,說出的話也是一根刺接着一根刺。
“就是啊如果社長突然跑回學校了,我們豈不是瞎忙了,我們不如先回去,若是明天還沒看到社長我們再來找,或是直接報警”一些社員看到有人開了頭,很自然地跟着附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