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疑似遣散,同生共死

午時,虞渢一行已在距離幷州城三十餘里外的官道,途經一驛,方纔略作休息。

因着這突然的一道諭旨,連夜奔波,未經閤眼,京都發生那起莫名其妙的命案與金相遇刺,兼着湘州本來不會發生的疫情,三件事情,表面上看沒有絲毫聯繫,也極難引起旁人懷疑。

可對於虞渢來說,則都是偏離前世軌跡的事件。

無疑,這一世因爲諸事更改,有的“註定”,已經發生了變化。

與他安慰旖景那番“饒幸”言辭不同,在虞渢心裡,委實已經篤定湘州疫情爲子虛烏有,正如他後來分析那般,十之*是金相已經決定了破釜沉舟,聯合湖南都司欲行謀逆之事。如此便也解釋了姚會那個一無是處的紈絝何故“醉死妓坊”,還有朝不保夕的金相何故突然“遇刺”。

旖景的直覺不錯,這是一個陷井。

金相那一出,顯然便是苦肉計,目的大概有三,一是拖延時間,防備着聖上大怒之下,將他立即收監或是軟禁,使他無行事之機,金家畢竟是大隆功臣,自從建國,三十餘年來呼風喚雨、權傾三朝,若無罪證確鑿,聖上突然將金相治罪必引朝野震動,莫說朝臣中金相黨羽會羣情憤起,更要顧忌的是直隸與外郡那些追隨金相多年的執兵衛所,金相這一傷,將事情突然導致了撲朔迷離,又因“養傷”之故,自是不能迴應秦相一黨的指證,聖上無論如何,都得等他“痊癒”。

其次,只怕也是有讓聖上放鬆“警惕”之意,畢竟太醫診斷金相傷勢極險,這苦肉計如此逼真,金相“死裡逃生”“傷重不起”,自是沒有精力謀劃詭策。

再次,或者稱更爲重要的,只怕也是演給袁起看的一場鬧劇,好進一步將他的陰謀完善,使袁起信之不疑。

那麼姚會的死,也是爲了讓袁起相信金相“起事”的陰謀。

虞渢相信聖上並沒有洞察金相已生謀逆之心,對湘州疫情一事應是半信半疑。

多數是懷疑金相“斂財”之計不僅將常信伯拉了下水,同時也將袁起帶入泥潭,因而,纔會一封諭旨,調自己前往“賑災”,關健是要察明疫情真相。

不能是秦相,否則世家們定會以此爲把柄,對執兵之勳貴大加打擊,從而使黨羽涉入兵權。

所以,纔會讓自己前往湘州。

也只有經歷了一遭的自己與旖景,才能敏銳地洞悉湘州疫情一事爲子虛烏有。

金相,到底還是清醒了。

明白他已經是身陷絕境,並且醒悟過來,自己纔是他真正地對手。

金相這回,出手也算狠準。

應是料到聖上不會讓秦相過多涉入“疫情”一案,一旦湘州“瘧疾滋生”,聖上必會遣自己前往。

他沒有隱瞞旖景,告訴她金相的盤算必然是要利用他爲人質威脅父王屈從。

儘管昨夜在趕往幷州的途中,他已經推測出金相的全盤陰謀,並且有了看似周全的安排,但能否如償所願化解這場迫在眉睫的內亂,委實也只有五成把握。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他到底還是欺瞞了她,因爲並沒有十成把握能安然歸京,這一別……

這時,驛站這間簡陋的客房裡,虞渢半靠竹榻,一手撐着額頭,似乎閉目養神。

整整一夜,思維沒有片刻停歇,他是真的覺得有幾分疲憊了。

這一閉目,黑沉的視線裡,滿是她依依惜別的不捨,不忍放手的擔憂。

才說等幷州疫情平息,便會爭取他們的將來,可誰料這惡浪風波竟纔開始,而這一次險情,更是生死攸關。

若他一去,再無歸日……

心裡是如壓山石、五味雜陳,晦澀遍佈眼角,讓他眉心急蹙。

假若再無歸日,最遺憾的事,也許是那一個始終不曾出口的問題——旖景,撇開心裡的愧疚,我是否,還仍是你心頭最重?

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他這些時日以來,一直繞開不去面對的疑問,他不想假設那一世如何,他們之間的糾葛早已註定,於他是兩世不能自拔的愛戀,於她則是一生難以釋懷的悔恨,可是因爲這突降的生離死別,讓他再不能迴避。

莫說他無法知道答案,只怕就連旖景,也沒有仔細梳理過其中脈絡,但唯有一點肯定,當他赴險,對她一定是漫長的煎熬,當他不能平安,她也一定會痛不欲生。

比起兒女情長、兩相廝守,他的安好,纔是她心頭最重。

所以,將密函給予,將安危託付,是知道她一定會參與進來,竭力助他計劃實施,即使擔憂難免,可因爲大局,她也會逐漸冷靜,這樣,也許就沒有心緒與時間付予傷感憂慮,這樣,這一次離別或許就不算太過漫長。

假若是不好的結果,當她已經竭盡全力,及到後來,也許心裡的愧疚便不會那麼濃重,才能……逐漸將他忘記。

但假若還有重逢的時候,虧欠他的,這次已經還清,那麼是否,她也能誠實的面對真心。

到了這一步,他還是深陷在“貪慾”裡,渴求她不摻其餘的,一心純粹。

脣角輕輕牽起一笑,甘苦蔘半。

而這時,守候在榻側的“一文一武”也是各懷複雜的心情。

晴空不過單純地擔憂接下來的這場日夜兼程,世子身子單薄,不知怎麼受奈,不免“大逆不道”地暗誹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虧得往常還稱如何關切世子康健,這折騰起人來,竟然毫不顧惜,滿朝文武百官,難道都是庸人,這防疫治疫竟就離不得世子不成?幷州一事,已經累得世子病了一場,比從前更加清減,眼看着大功告成,歸京指日可待,一紙詔令便又將人調去了千里之外!

而灰渡因爲職責不同,往常參與涉及不限於世子起居,這時心情更是複雜一些。

這事不對!

從聖諭一抵郫南,世子一番安排……

竟然不讓江漢隨行,那每月施針又當如何,再者,湘州有疫情發生,世子身邊怎麼能缺得了一個信得過的識醫之人?還有,今日竟然將賈中郎也留在了幷州,說是讓他督管賑災事務,世子既已將諸事安排妥當,又知大長公主與三皇子兩位必不會袖手,讓賈中郎再留下,豈不是多此一舉?倒是有幾分讓江漢與賈中郎避禍的意思。

難道說,這次湘州一行甚險?!

再又想到,剛纔將數萬劑黃花蒿裝船,一應官員都以爲世子要行水路,畢竟前往湘州,山長路遠,水路既爲便利快速,又不致受更多顛簸……可世子竟稱自己因身子羸弱,有暈船之症!

他長隨世子身邊,當知世子絕無此症。

這是爲何?

一思及此,不由疑惑地看向“小憩”的世子,卻不防與兩道目光遇了個正着。

虞渢已經微睜眼瞼,看向灰渡正在思量。

“世子,您醒來了。”灰渡連忙起立靠前。

虞渢略略坐正了身:“渡,你乘快馬,前往湘州,暗察湘州疫情一事是否屬實。”

灰渡微微一怔:“世子是懷疑……”

“我已令押運黃花蒿之衛部於潭城登陸,等候指令,若湘州疫情嚴重,你便令他們不需等我匯合,即刻前往湘州。但若湘州並無疫情……”虞渢略微沉吟,甩出一枚令牌:“疫情既直達天聽,想必爲保萬全,湘州諸官也會佈置假象,僅憑一人之力難以察明,你聯絡當地天察衛,務必摸清事實,若此事爲子虛烏有,也讓人將黃花蒿送入湘州,但叮囑押送衛部,切不可過問疫情,假若湘州官員有異動扣押之行,也不可反抗。”

押送黃花蒿之羽林衛也就二十餘人,寡不敵衆,若奮起反抗,也是白折了性命,更重要的是,假若這二十個天子親兵因爲與袁起對恃被斬殺,無疑會將事情提前惡化,更將袁起逼向破釜沉舟的境地。

自從存了剷除金相的打算,虞渢自然調察過與金相交往密切之勳貴,尤其是執掌衛軍之都司衛所官員。

與常信伯、寧平候這類承襲父職的二代守將相比,袁起是眼下大隆爲數不多的,曾親自隨高祖起兵的一代領將。

其人重義,行事也算謹慎,又因曾有奠定江山之功,故而在湖南省府湘州威望極重,秦相黨羽曾打算在湘州知州等職上安插親信,屢屢謀而不得,就連朝廷任命之布政使、按察使兩個最高行政,皆被袁起威望“征服”,若說袁起在湖南一手遮天,也不爲過。

但袁起這人倒還忠直,並不似那些盤剝民產的貪婪之輩,故而,無論高祖、還是先帝,對袁起極爲信重。

大隆建國時,袁起年齡不曾及冠,資歷不足,任職自然不高,僅是一個千戶。

後來升任都司,統管一省衛部,實在離不開金準父子之大力提攜,故而,金榕中眼下於他有一層知遇之恩。

並且,當年征戰疆場,威國公姚眺對袁起曾有救命之恩,後,威國公更是將袁起收爲義子。

但袁起卻是老楚王即虞渢祖父之舊部。

也正是因着袁起重義忠直,並有這麼一層“舊情”,虞渢纔有那五成將人勸服的把握。

虞渢猜測,就算袁起因爲姚家,被金榕中“挾恩圖報”,畢竟是行反逆之事,這有悖於袁起一慣忠直不阿的原則,他這時,應當還有幾分猶豫,再加上自己這個人質還未抵湘,袁起應當不會對天子親衛痛下殺手。

心存躊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爲了不打草驚蛇。

但假若袁起不由分說,便將羽林衛斬殺……

此行風險無疑更大。

而對於灰渡來說,這時當然不知世子那些盤根錯節的籌謀,但聞世子令下,更加篤定了此行必不單純,居然……抗命!

灰渡單膝跪地,抱拳急稟:“世子,恕屬下無禮,此行必然兇險,屬下誓死不離世子左右!至於暗察湘州疫情一事……屬下可安排親信執行,令他以性命擔保,絕不負世子之令。”

晴空先是被灰渡抗命嚇了一跳,又細細咀嚼這一番話,尤其當品嚐到“必然兇險”四字,一雙眼睛瞪成了銅鈴,驚疑不定地直盯着灰渡。

虞渢握拳,揉了揉眉心,他的確不打算讓灰渡與晴空跟着犯險,想不到竟然被識穿。

旋即肅顏:“渡,此事非你不可,你既知此行兇險,當明白眼下每一步棋,都是生死攸關,我只信得過你。”見灰渡黝黑的面孔一沉,還是不願領命,虞渢眉心更鎖:“險情不在途中,而在湘州城內,我向你保證,會在安全之地等你與我匯合,否則不會踏入湖南境內。”

“世子,敢問您讓江漢、賈中郎留在幷州,可是讓他們避險之故?”灰渡這回,卻像是決心抗命了,有此一問,自是信不過虞渢之言。

“倘若你執意抗命不遵,這就去吧,因你這般留在我身旁,也是於事無補,倘若憑你一人之力就能保我生死,又何稱險情。”虞渢也冷了語氣,毅然決然。

“世子!”灰渡大驚,卻見虞渢已經又靠回竹榻,閉目不語,情知主子心意已決,只得咬牙領命,卻又說一句:“世子,倘若屬下聽聞您有……任何萬一……決不苟活,世子莫要以爲支開屬下便能了事。”

掌心狠狠捏着那枚令牌,另一膝也隨之跪地,重重叩首。

“渡,我剛纔之言字字爲真,此事的確非你不可,切記你身上職責,關係重大,萬不可有一絲輕怠疏忽,我會在荊州等你覆命。”當見灰渡負氣一般,轉身往外,虞渢終於還是一句。

而眼下,便只剩晴空……

“才子”尚且愣怔,呆滯地目送灰渡離開,半刻才緩過神來,一側臉,便見世子正盯着他打量,立即學着灰渡方纔,“砰”地一下跪在地上:“世子別想打發了小人,連小人都走了,還有誰能給世子做飯。”

虞渢失語:你那手藝……

“晴空,此次不同以往,你甚至不似灰渡,還有一身武藝,就算跟着我去,也不頂用……”

“是,小人手無縛雞之力,小人沒有灰渡那武夫能幹,但是世子,假若您讓小人離開,小人這就……投河……不,小人識水性,投河死不了,那就上吊、觸柱、割脈……”

“罷了罷了,你跟着吧。”虞渢腦子“突突”地疼,輕嘆一聲,若非灰渡識穿,他原本還打算找個藉口把晴空打發回京,眼下,怕是艱難了。

只願一切籌謀盡能中的,此行有驚無險。

第五百二十二章 公主論政,皇子無緣第七百七十八章 黃氏收場,故事未完第兩百四十五章 瞎眼老嫗,張或是殷第兩百三十七章 儲君無能,實爲隱患第一百六十章 雖未攜手,早已並肩第四百八十二章 幫派內亂,鄰國政鬥第七百六十五章 莞爾之間,有若朝晞第三百二十六章 夫人很忙,上竄下跳第兩百章 所謂慈母,蹊蹺內情第十九章 猝然重逢,果然隔世第六百一十五章 安瑾拜訪,實屬誤解第七百六十三章 秦楊二女,誰更“諸葛”第九十五章 你既跳湖,我也落水第四百九十七章 脫離掌控,怎生收場第五章 再見故人,深藏愛恨第四十二章 巴掌甜棗,俱都給之第六百二十三章 奇葩皇后,令人歎服第三百九十章 冬雨之死,神秘“青雀”第一百九十章 要論禍根,無非絕情第四十八章 忠勇婢女,引發傳言第六百八十一章 隔扇有耳,貪慾顯明第一百五十一章 揣摩人心,肯定陰謀第六百零八章 西樑回訊,禁苑佳人第五百零六章 安排得當,洗脫污名第兩百七十九章 各生毒計,搶奪先機第四百九十二章 原不應死,何故病逝第一百三十章 果如所料,殺機早伏第三百一十九章 深思熟慮,兩全之計第五百零九章 世子“寬容”,大度求情第兩百五十一章 再訪喬縣,攻心爲上第七百二十一章 三朝回門,有藥可救第四十五章 爲尋外援,夜探妓坊第七十一章 盛夏一日,再往佛寺第兩百五十三章 病也及時,死也及時第三百八十三章 順利落毒,自行揭發第六百九十七章 三大收穫,混亂局勢第一百六十一章 倉促之間,吐露情意第五百三十六章 入潛西樑,一對兄妹第七百八十二章 子若終場,盛世開端第三百六十五章 欲聯三方,挑明陰謀第六百零九章 虛心求教,怎得芳心第四百六十八章 開幕落幕,“真相大白”第四百四十一章 如此理論,忠義難全第五百零三章 魏郎無情,紀姑有心第兩百二十四章 計謀迭出,誰是高人第七百三十二章 總算潑酒,快去更衣第三百八十四章 強辭奪辯,委實傲奴第九十一章 勝負委實,定於最初第四百四十一章 如此理論,忠義難全第三百九十六章 “風流韻事”,江氏出醜第五百零六章 安排得當,洗脫污名第五百七十七章 盡在計算,撕破面皮第一百八十三章 佳人已逝,含冤難雪第一百零一章 疏漠不再,關切依然第兩百一十九章 羊脂魚佩,或有內情第十四章 疑惑乍起,變故悄然第四百五十三章 前世軌跡,今生陌路第六百二十四章 "迫於無奈",自曝家醜第一百一十三章 諸美小聚,惡兆傳開第三百九十四章 病榻之畔,風波暗釀第三章 細論諸女,蹊蹺宋氏第一百九十三章 世上之事,原難兩全第三百五十八章 痛打江月,張氏陷局第一百八十四章 手提悶棒,等你出洞第六百八十八章 預算反目,迫在眉睫第七百六十章 中秋月圓,血禍又至第六百二十一章 盡在籌謀,世子心計第六百八十五章 隱瞞後着,暫且袖手第兩百七十九章 各生毒計,搶奪先機第九十章 正面交鋒,勝負難料第四百三十七章 循循說理,背後拆臺第四百七十章 終是難免,成人笑談第五百六十二章 姐妹管家,刁奴犯橫第七百六十九章 辛未事變,久醞即發第兩百五十章 爭分奪妙,不及辭別第一百零六章 漸近重陽,途中歸人第四百三十章 謝公壽辰,註定鬧劇第七十五章 幾人明白,幾人糊塗第四十四章 宋輻何人?田阿牛也第五百八十七章 情義二字,更重江山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時憤怒,便埋禍根第四百八十五章 姑嫂情誼,無端挑釁第六百三十五章 神醫衛曦,再見故友第一百八十九章 尚未成行,再發兇案第三百八十三章 順利落毒,自行揭發第三百七十五章 風向直轉,將有良妾第五百二十章 拒絕妥協,公主駕到第五百八十九章 一石二鳥,黃氏顯妒第四百九十七章 脫離掌控,怎生收場第五百八十五章 慈母之心,帝王之疑第三十四章 春心萌動,再無可忍第六百零三章 惶懼劫數,再應當年第一百一十七章 註定糾纏,放手不易第六百二十四章 "迫於無奈",自曝家醜第五百八十九章 一石二鳥,黃氏顯妒第三百七十五章 風向直轉,將有良妾第一百八十七章 蛇已出洞,不見悶棍第六百七十三章 聖令抵楚,不能饒幸第一百七十六章 一口咬定,眉氏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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