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川看着兒子嫩嫩的小臉，就想捏想親，誰讓兒子如此可愛，“……可不可以換一個要求？”
“那你一輩子不許親我娘。”
“不行！”
“那我一輩子跟你睡？”
“……也不行。”跟他睡，那與跟媳婦睡有什麼區別？中間不都夾着他個礙事的麼。不過，兒子想跟他睡，粘他，他還是很還心的。
小燁兒氣呼呼的，“這不行、那不行的，那你獎個毛！”
“毛……這個可以有。”蕭羽川咧嘴一笑，“燁兒是要羊毛、鴨毛、虎毛、豬毛、狗毛……還是人毛？”
“拔光你身上的毛就行了。”燁兒也是個好商量的。
“……”蕭羽川沉默了，“兒子，好商量，給我留點毛吧。”
“你不想剃光頭？”
“不是。”
“腋窩的毛不想拔？”
蕭羽川搖頭，“也不是。”
“你不願剃眉毛？”燁兒又問。
“這些都可以剃。”蕭羽川豪爽地說，“就是……”比劃了下胯下位置，“這兒的毛留着就行了。”
小燁兒狐疑，“爹嘰嘰上有毛？”小手解了下自個的褲子往裡看，“可是我沒有……”
“兔崽子，你才幾歲，毛哪長得齊。”
“爹，你給我看看你嘰嘰上有沒有毛……”小燁兒嫩嫩的嗓音滿是好奇。
“小小年紀你就開始學壞……”蕭羽川難得窘住了，“不許看。”
小燁兒摸了摸腦袋瓜子，“我想起來了，我在書上看過。再過不久，我就可以觀麾人體，研究更深層次的醫術了。”
蕭羽川**了**嘴，抱着兒子又狠親了一口，“兒子，你老子拿你真是沒辦法。”
“說了讓你不許親我，你又來了。”小燁兒搖頭晃腦，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小表情，“欠我的獎勵下次給吧。真把你的毛拔光了，到時丟了我孃的臉就不好了。”
“……”
蘇輕月見三哥被兒子吃得死死的，也沒幫忙的意思。
燁兒很快忙功課去了，輕月坐在院中看帳本。
蕭羽川站在她身後，伸手幫她按摩着肩膀，按着按着，手不老實地往她胸摸，她一把拍開他的手，“別鬧。”
“媳婦……我又想要你了……”
“不是早上才……”
他不滿地道，“我們分開了五年多，我都餓了那麼久了，這幾天燁兒跟我們睡，晚上我又不能動你，早上等他起**了，我還得跟做賊似的……”
她是怕了三哥，自從幫他解了**-毒之後，每晚他像精力用不完似的，她巴不得燁兒一起睡，免得他亂來，“你跟燁兒現在也得好好培養感情，就讓燁兒先在我們房裡睡着吧。”
蕭羽川心裡一萬個不情願，琢磨着得哄兒子去他自個房間。
李木從院外走進來，在蕭羽川耳旁說了什麼。
蕭羽川衝蘇輕月笑嘻嘻地說，“媳婦兒，我有件於想跟你彙報。”
“說。”她未擡頭，依然在飛快的看帳本。
“我以前要是給常皓天送了點禮物，你不會介意吧？”問得有些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