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騎將,最幸福的事情便是能夠統帥一支騎兵大隊,征戰疆場。網
這種感覺,李世民是最瞭解不過的了。
他永遠不會忘記,太原起義的時候,爲了防止突厥搗亂,特地派劉文靜去抱突厥的大腿。那個時候,突厥財大氣粗,對於抱他大腿,意圖造反作亂的諸侯,他們都會很大方的派出個千八百人支援。當然突厥不是心地善良,實際目的是攪亂中原,霍亂天下。
李淵、李世民作爲名門之後,戰略遠見,遠勝劉武周等人物,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劉文靜竟可能的讓突厥少派些人來,多支援一些戰馬。以至於劉文靜要到了五百戰馬,可將當時的他給高興壞了,死磨硬磨的討要來兩百匹,組建了一支小規模的騎兵隊。只覺得不可一世,威風八面,這支騎兵隊也就是玄甲軍的前身。
親自經歷過當年的不易,李世民能夠體會秦風的感覺,現在也正如秦風所想的☆唐缺馬的情況因爲朝廷這些年的馬政不斷的支持河曲馬場、西涼馬場等養馬地。這些年軍中每年都能分配到一定數額的戰馬,比起以往一匹戰馬輪着用好上太多。打通突利這層關係之後。更是如此。
北地缺鹽缺鐵缺兵器,就是不缺戰馬。又因突利有求大唐,兌換的比例又是極低良的戰刀,往往幾把便能換上一匹好馬,也足見誠意。
大唐冶煉技術達,以兵器換戰馬實有大利。至於鹽鐵大唐地大物博,尤其是前者,更是用之不竭。
短短几個月,大唐與突厥的戰馬交易額已達幾萬匹常爲戰馬愁的李世民,也徒生財大氣粗的感覺。
“額外透支許多?那是什麼數?”李世民笑着答道。
秦風道:“岳父大人心中的底線⊥是我要的數額。您看着給吧,我這裡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您給多少。<>我要多少▲不嫌多。”
李世民氣笑了:“絕不嫌多?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了。這樣吧,看在你任務繁重的份上,我額外給你一萬戰馬,夠可以了吧!”
秦風盤算了一下,原有的五千匹戰馬,外加現在一萬,能夠湊成一萬五千的騎兵隊。一萬五千騎兵,在大唐絕對是獨此一份了,秦風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忙保證道:“多謝岳父大人了。有一萬五千騎兵在手,突厥軒,哪裡還是敵手。”
“你到了慶州後,多寫信請教李尚書與李大將軍,他們都是我大唐頂尖的軍事人才,只要學會一星半點,你將受益一輩子。”
“這是自然!”秦風想都沒想,一口應了下來。
“事情就這麼定下,還有什麼沒有想到的,事後再說。時間還早着呢唉,歸寧之日卻說了一堆雜事∵吧,別讓大家擔心了。”
“好!”秦風自無不允。
翁婿二人,一前一後返回了太極殿西堂,與一大堆龍子龍女聚在一塊兒,秦風夫婦聽着大唐身份尊貴的岳父母訓話。
或許是不忿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麼成爲別家人了,在用膳的時候,心懷“歹念”的李世民一個勁的勸酒讓他好好對待長樂公主,不可欺負她之類的話。
每每李世民說出交待一下,就舉杯。
秦風唯有舉杯相迎,一飲而盡。
酒到中途,兩人也不在談國事、家事,只論文藝。
李世民是一個文武全才,身兼多藝,書法繪畫皆有一手,諸多愛好裡,又最喜書法☆世民酷愛書法,以隸書見長,筆力遒勁爲一時之絕。<>他特別崇拜王羲之,對於王羲之所遺留下來的墨寶蘭亭集序動了貪念,甚至不惜以皇帝之尊,向辯才討要不成,最後行騙奪取蘭亭集序△爲九五至尊,行騙犬事,也足見喜好此道之人。
在書法一道,李世民承自虞世南。
虞世南乃是王羲之七世孫智永禪師的徒弟,一手書法用筆圓潤,外柔內剛,結構疏朗,氣韻秀健,深得王羲之、王獻之父子的真傳。
李世民以虞世南爲師,學習二王的書法,時常與虞世南討論書法。
只是隨着秦風“所創”新楷體字的流傳,正如歷史上記載的一般。新楷體立刻取代了原來的纖細楷書,以雄勁之態,風靡了整個天下。
李世民原來用的書法遒勁柔美,漂亮是漂亮,但顯不出字與字間的帝王之氣。而秦風的“秦氏書法”橫輕豎重,雄渾莊嚴,別有一股氣勢磅礴的大氣。這種磅礴的大氣正是身爲一個帝王皇帝最喜歡的。
只是因“秦氏書法”較爲難練,李世民寫得有些四不像。眼見長樂公主那手字都要過自己的徵兆,自覺有損父親權威的李世民自然是拼着老命的學,一旦有空就會向秦風討教書法上的疑惑。
秦風眼見李世民興致勃勃,也是竭均能的指明書法上的一些經驗,偶吐幾句世言語也能讓愛好書法的李世民一家子聽得如癡如醉,大呼痛快。
一邊說話一邊喝酒,好不舅。
在李世民心懷邪念之下,兩人喝到最後竟然鬥起了酒來。
“杏,行啊!”李世民腹中微微鼓起,兩斤酒已然下肚。
秦風泰然自若,從容一笑,道:“我平時不喝酒的,因爲我一端酒杯,就意味着別人要躺着讓人擡回去。<>”
挑釁,這顯然是**裸的挑釁。
於是喝着喝着,酒不過三十餘杯,李世民已是老眼昏花,自個兒就倒下了。稟承父仇子報的李承乾率領一衆兄弟上陣報仇
於是乎,一家子男性全部縮到桌子底下去了。
看着滿地的龍子,秦風面不改色的抹了抹嘴巴,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他現穿越以後,別的不咋樣,但是在酒量上特別厲害,總之,無論怎麼喝也不醉。看着醉趴在桌上的李世民,秦風傻傻的爲之失神了半響。
長孫皇后與長樂公主等女性大開眼界,她們知道李世民很能喝,也曾經打敗了無數好手,可到秦風這兒,似乎成了軟腳蝦了。不但自個兒玩完,還外帶一堆兒子。
於是乎,秦風的另一種高人一等的本事,也由宮中開始傳了出來。
幫助安置好一地人,已是傍晚
直至天黑,秦風與長樂公主方纔返回到了駙馬府。
將長樂送到家門,秦風便向對面的國公府走了去。秦瓊將秦風叫去書房敘話,聽到李世民給秦風的新命令後,怔了老半天回過神來,他說了一些身居高位要警言慎行的話,讓他多幹實事,少與人結怨。秦風見秦瓊淳淳教導,心底有些不以爲然,可知道父親好意,也沒有傻乎乎的去頂撞關懷自己的父親,只是唯唯應諾,“爹爹放心,孩兒絕不無端惹事!”這不無端惹事,也就意味麻煩找上門來,也不會退縮之意。
秦瓊是何許人,又豈是輕易能夠糊弄的?聽出了秦風的弦外之音,也知自己這位兒子性格如此,強求無用。
當天夜裡,秦風回到家中,踏踏實實的洗了一個澡,披着一件寬大的外袍酗面一絲不掛的,帶着絲絲曖昧的笑容,推開了臥室的房門,那表情像極了動漫裡的猥瑣大叔。
而這時,長樂早已躲到牀上去了。
秦風驚疑的怪笑道:“原來你比我還急!”
牀上的長樂嬌軀微微動了動,羞的無地自容,閉上眼睛假裝睡去。她出身高貴,最受不了秦風那綿綿情話,以及那古怪的調戲,所以趁着秦風梳洗的時候先一步鑽進被子裡去,以免受窘,但想不到此舉反而讓她更加的覺得尷尬。秦風怎不知她在假睡,搓了搓手,所了聲:“我的寶貝小長樂,大灰狼來了!”
秦風年青氣盛,火力十足、食而知味,將寬大的外袍一脫,整個人一骨碌的鑽進了被子裡去了。上了牀就忍不住上下其手。
他把長樂整個人摟在了懷中,雖然隔着一層衣物,但玉體那溫熱與柔軟還是傳了過來,長樂徒然一驚,現秦風早已經身無寸縷了,低呼了一聲:“你怎麼”
她話還未說完,秦風已然接話道:“脫了好乾壞事,再說了穿來脫去,太麻煩了
他早已色心大動,在這個時刻,對於他來說,脫衣服都成了一種麻煩。
見長樂有些牴觸,秦風嘿嘿奸笑,雙脣朝她的耳垂上印去。
他現蘇顏的這個地方很敏感,那是禁地,碰都不能碰的位置。
“別!”長樂果然慌亂地避開,她知道一旦被秦風吻中,自己肯定又會變得毫無反抗之力。
只是在秦風的懷抱裡,嬌柔的長樂又哪是他的對手,秦風只在那耳垂上舔了舔,長樂眼睛登時如蒙上了層水霧,羞澀的臉龐斜仰着,柳眉輕挑、鳳眼微閉、朱脣溼亮、臉頰泛紅,身子如棉花糖一樣的軟了下來,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就如一隻待宰的小綿羊。
那動人的模樣看得秦風既愛又憐,情不自禁的頭一低,便往櫻脣印上去了。
只須臾間,長樂也以情動,漸漸的迴應這。
她如雪的剪上便陣陣紅潮,原本羞怯之意漸褪,薩代之的則是媚眼如絲。
眼見她這般春情氾濫的媚樣,秦風心中烈火愈盛,親吻着她的香頸玉面,一雙虎爪上下游走,爲她解衣。
長樂雙眸緊閉,貝齒輕遺溼潤的朱脣,嬌喘哼吟着,半推半就的任由秦風爲她寬衣解帶。
須臾間,那如雪堆砌的曼妙身子,便是一絲不掩的呈現在眼前。
秦風只覺血脈賁張,身體中那種原始的狂躁如野獸般狂涌,他深深的吞下一口唾沫,身體緊緊的貼將上去,縱情的撫慰那嬌軀。
秦風則微微欠着身子,任由那雙手在自家身上尋幽探秘,爲所欲爲。
酥峰只堪一握,雪臀甚承指揉,過不多時,長樂已是香汗津津,氣喘吁吁,本能的將**微分。
秦風雖已烈火焚身,卻偏不肯入甕。
長樂已被勾得情火燒身,哪裡還顧得什麼害不害臊,只蹙着秀眉,細語輕求,鼻中輕顫更是如泣如吟。
秦風湊近她耳邊,調笑道:“夫人,你今日可是春江氾濫呢。”
長樂被他戲得面如桃花,恨不得找個條地縫鑽下去,一時間是羞意難當。
這般模樣,只引得秦風心頭大暢,再難自持,遂是雄心勃,直繞龍。
於是秦風便如狂的獅子,奮力的撻伐着身下獵物,長樂則如仙如醉,拼死承歡。
兩人忘情的修練着人世間最微妙的雙修之術,彷彿覺得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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