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名少女不出意外的成爲了哭泣半島以及女妖網絡上的爆炸性話題。
一言以蔽之：
“她們火了！”
桃樂絲抱着手臂，對坐在梅中心辦公室沙發裡面的梅琳娜說。她正看着惡名少女的現場錄像。
她雙手揉着自己的太陽穴，雪白的大腿併攏，像是女子小學生一樣內八坐着，不過這成熟的身材看的人對她有着不僅僅是對小學生的期待。
“應當的。”
她說。
如果去過現場就知道，這支樂隊正軌軍在這個年代不火那就真的有問題了。
正規軍？
沒錯。
在她心中，這支惡名少女樂隊就是純純的正規軍。
甚至還不是同爲冷兵器時代的正規軍。
她們和其他樂隊的對比，做個比喻的話那就是：
而是已經進入排隊槍斃時代的龍蝦兵正規軍對上還在使用竹矛的足輕。
這是很危險的一支樂隊。
如果目標是爭奪頭名的話，那最危險的就是這支樂隊。
“桃樂絲反應很快嘛。”
她問：“能告訴我，爲什麼你一下子就反應出來她們火了的事實。畢竟哭泣半島上面第一個出道的樂隊總會受到額外的關注，但你似乎已經篤定了她們並非是曇花一現。”
“很簡單。”
桃樂絲抱着手臂，惡狠狠說道：“網上和我僱傭的護衛隊打在一起的人已經不僅僅有對面的水軍了。還有對面的孝子孝女！”
如何證明一個東西火了？
那就是它已經誕生了許多不看事實說話的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之後。
當桃樂絲髮現自己的對手，已經開始會說不同於【帕迪最強帕迪最強…】之外的話語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反應過來對方是真的火了。
已經開始有孝子賢孫給她們辯護了。
這個發現險些讓桃樂絲陷入到了玉玉症的症狀當中。
見她這副衰樣，梅琳娜難得替對方有點擔心。
“所以，她們現在更難對付了？”
“不。”
桃樂絲看着她說：“可能這樣說有一點點的反直覺，但其實她們的路人越多，我們對付起來就越是容易。”
“誒！爲什麼！”
“因爲專業性的問題。”桃樂絲輕聲的說，“簡單來說就是，帕迪她們的水軍是沒有任何可以捕捉的跡象的，在網絡的時代之中，正確與錯誤並不是很重要的因素，倒不如說，不是決定風評的重要因素。”
“正所謂謊話說了一萬遍就是真話，她們原本的水軍bot就擁有着這種強制性的復讀功能。她們不會跟我們的賬號進行辯經，她們不會跟我們爭論對錯，她們只是不斷地重複的，機械式的放送她們的觀點。”
“在複雜的高推流情況下面，只要她們自身擁有着配得上一定期待的實力，自然而然的就可以把這部分的黑流量引入。”
實話實說，梅琳娜想到了平行時空之中的一些流量明星，甚至可以說是流量巨星。通過黑紅營業獲得第一批忠實的粉絲。
當然…
“也有翻車的吧？”
“因爲要紅的話，炒作、實力、運氣，缺一不可。並且短短一年就去世的大網紅不叫紅了的明星，叫做電子寵物。”
“真是不客氣。”梅琳娜明明想要聽見這種答案，卻還要虛僞的諷刺桃樂絲兩句，幸好桃樂絲從來不跟她計較。
靈活的往後一鑽。
梅琳娜攀在椅背上面，滿是好奇的問道：“對了，你們搞定她們的水軍技術了沒有？不要告訴我，一整天的時間你什麼都沒有發現？”
“呵，我從基本上搞定了她們水軍亂刷屏的情況，你可以看評論區，已經少了百分之九十五的水軍了。所以我更加能夠確認現在跟我們吵起來的傢伙是被吸引而來的瘋狂的粉絲。”
“怎麼解決的？”
“你別問，你好煩啊，你就說我有沒有解決吧？”
難道是用了什麼黑暗的手段？
譬如說把網絡連接拉入到黑暗元素界，然後通過黑暗元素的特殊算力，一口氣青蒜所有的水軍賬號，現在看來並沒有用這種手段？
“所以你到底…”
“你真的想知道嗎？”桃樂絲看向梅琳娜，“這件事情我幫你辦好了，但具體用的什麼手段如果要說出來的話，反而會增加你的煩惱。”
“…呃，那我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很好。”
桃樂絲滿意地點點頭，梅琳娜是她們中最小的，梅梅接受點照顧肯定是好事。
“對了，那兩個小姑娘來了。”
“誰？”
“巨偶貓推薦的兩個小姑娘。”
梅琳娜記起來了，“一個跟我學習人偶術，一個跟我學習實用機器技術的，對吧？”
“很好，這次記得清清楚楚，不錯。”桃樂絲鼓勵道，“拿出你的技能，別把那兩個女孩當做【女孩】，你要在巨偶貓的圈子裡有底氣，你得好好教。”
“她們受得了？”
梅琳娜不動聲色的扯起嘴角半秒。
“巨偶貓見過的【出色的幼年女妖】只有你一個人。”
桃樂絲說：“所以在她們心中，她們找到的‘小女妖’一般都是比你差一點，但在某個領域差的不會太明顯的傢伙。”
“…”
梅琳娜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高聲問道：
“哈？她們確定找得到？”
不是梅琳娜自吹自擂，光是那種技術水平和自己有點類似的女妖，那都是能夠縱橫一個行業的傳奇人物了。
那兩個小姑娘…
像麼？
梅琳娜記起了那兩個小女孩，兩個跟着巨偶貓巨大體形身後的小女孩。
雖然自己當時年紀也不算大。
但已經具備着【工藝技術小梅】的基礎能力了。
和那些玩洋娃娃的小女妖沒什麼好說的！（這裡是梅琳娜尬黑，5歲的女妖已經開始接受基礎魔法師教育了）她關心的都是改變世界的技術！（還有從巨偶貓處偷零食吃）
“巨偶貓確實有運氣，偶爾還是能夠找到你的一點點虛影。”
桃樂絲說：
“與你相關的東西，哪怕只有一點點就已經夠她們受用不盡了。所以，不用擔心這兩個小姑娘頂不住你的教育，全力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