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因子從未有過如此急功近利的用法。”
“但若是發生在索妮婭身上。”
“也相當合理。”
——傳記《深海之主樂隊》
…
梅琳娜在給小女妖們上課。
雖然不太樂意，但梅琳娜也讓蘇旁聽了，還有幾個頗有天賦的小女妖。她的小女妖培訓班最近火了一把，不僅僅是因爲深海之主登上了【期待樂隊榜】，還因爲英娜與茱莉婭最近在競技場的表現。
梅琳娜還是給她們兩個安裝了芯片。
並且藉着‘我替你們安裝下魔法程序’的這個說法，把她們兩個的所有基礎魔法編程了一番，換算成數據，大概就是【效果優化93%、施法速度增加60%、消耗減少44%】這樣的效果。
雖然不是所謂的滿roll（就是各個效果達到最高數值），但也已經足夠驚人了。
她們這種現代女妖面對舊時代女妖的壓制力，簡直可怕。
不需要考慮準則因子的影響。
只需要施法，施法，再施法。
再搭配上越來越優秀的跑位能力，梅琳娜成功培訓出來一羣施法者版本的騎射手。舊時代女妖根本沒有什麼還手的能力，尤其是梅琳娜還對芯片增加了識別魔法的功能。
只不過爲了避免操縱女妖的指控。
梅琳娜提供的這個功能完全就是斷網運行的，依靠於女妖本身的知識庫進行運作。
也就是你懂多少魔法。
那麼你就能識別多少魔法。
雖然有一些小的bug，但兩個小女妖已經想辦法規避了這種bug。她們都是天賦十足的女妖，將這個功能直接改成了識別因子，然後她們自己就通過識別出來的因子，自己人工判斷對方的魔法。
也就是脫離了梅琳娜給的懶人模式，進入到了手操模式。
但即使如此，也大大簡化了辨識魔法的難度。
兩個小女妖在同等級的局的勝率高達76%，跨級戰鬥的勝率高達…呃，3.9%。
女妖的等級森嚴不是開玩笑的，上級女妖和下級女妖的差距，比上級賽亞人和下級賽亞人的差距還大。目前除了索妮婭，沒有多少女妖能夠把以弱勝強當做日常。
梅琳娜也不行！
因爲很少有比梅琳娜強的…
不提以弱勝強，光是同級別能打出超過55%勝率的女妖就已經相當了不起。正是因爲這份功績，不少女妖將自己的小女妖交給梅琳娜進行補習。
雖說只是每週一堂課的程度，但也讓梅琳娜厭煩。只不過委託自己的女妖都是哭泣半島或如蜜巢都的親密合作夥伴，不能拒絕。
“今天小梅給她們上什麼課？”索妮婭趕來，壓低聲音跟旁聽的瑪莉亞問。
她們身邊有一些藉着‘交流音樂’來的女妖偷偷旁聽。
偷師對於女妖來說從來都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
或者說，只有做了但不承認這件事讓女妖覺得有點羞恥，其他的做什麼壞事她們都是光明正大的做，頗有點發條貓的感覺。
“學識與因子。”瑪莉亞回答。
“嗚哇，好難。”索妮婭遲到了兩三分鐘而已，但在大課堂的黑板上面，已經充斥着各種各樣的讓人看不懂的東西了。
梅琳娜只在私底下教學的時候有耐心。
這種大課堂，借用了學院的課堂的大課，她只是自己講自己的，學生們聽不懂也無所謂的那種。
“確實挺困難的，你說小梅以前是不是理科的？”瑪莉亞一邊記筆記一邊打趣。
“唔，像，如果不是理科的，也至少是會計。”索妮婭說。
她也連忙坐下，不管懂不懂，將所有的東西記錄在芯片裡面。
女妖面對自己不懂的知識一般也會全部記錄下來。
回去自己研究。
今天梅琳娜給她們科普的是知識對於女妖的增幅，大部分的知識都是大量的理學知識。
“知識在於【認識】，認識是作爲一個女妖對於因子的基礎理解。如果你不認識水，那麼水因子在你的世界中就不存在。”
“若是你不認識風，風因子便不在你的視線之中。”
“女妖若是對世間毫無認知，就無法辨識萬千因子。但因子又存在於世界之中，存在但如果你無法分辨，那隻能是你的問題了。”
“因此，概念因子也是如此。”
“但概念的存在，又是…”
梅琳娜講的多多少少還是細緻了些，與別的女妖教授不同，她還是加了更多的乾貨在裡面。
對於她本身來說也是一種修行。
梅琳娜如果不用自己的語言總結一遍概念因子，那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錯失。
對於梅琳娜而言，認知概念因子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認識名利因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她從出生開始的那一刻就已經能夠看見對於女妖而言，相當神秘的因子流。而在哭泣半島半因子化之後，更是能夠將所有的概念因子流都看見。
但若是自己一直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最後依舊還是會有隱患。
梅琳娜掃了眼課堂，忽略了一些小女妖眼中的求知慾，也忽略了旁聽女妖的求知慾，鎖定在索妮婭的身上。
索妮婭學姐身上的五彩因子光芒越來越濃郁了。
這五彩就是名利因子的本體，隨着時間的釀造，五彩最終會慢慢褪色，變成其中一色，變成純粹的一色。
同時，名利因子最終會變成五類因子中的一類。
民氣、名望、氣運、風評以及女妖情誼因子。
這或許也是一種沉澱？
但爲什麼索妮婭身上的名利因子，一點也沒有沉澱下去的感覺？
梅琳娜見過不少因名利因子強大的女妖。
大部分都是一天之內，這些因子就會沉澱下來，開始強化女妖自身。
但爲什麼索妮婭的身上看不出來沉澱的跡象呢？
名利因子依舊新鮮的跟剛剛附上去的樣子一樣。
梅琳娜已經將自己的名利因子提煉出來，定向轉化爲女妖情誼因子，女妖情誼因子可以讓一個女妖在【女妖方面】獲得強化，可以說是最有價值的因子了。
樂隊其他人也多少被她影響到。
唯有索妮婭，依舊很獨立，身上的名利因子絲毫沒有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