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衆生、都明白我意,要那遍地妖邪、都煙消雲散!
看到這句話,劉曦美眸中突然閃過一陣亮光。
正欲開口詢問什麼,卻突然有個年輕男子大咧咧闖了進來:“曦曦……”
蔡少菊忙起身退到一旁行禮:“二皇子殿下!”
“免!”
劉溫擺了擺手,自顧自落座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
可在劉曦目光注視下,只喝了一半,就調整好坐姿規矩了起來,略顯忐忑問了句:“大哥呢?”
“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大哥那麼寵你!我可是聽說了,這次大哥回來,除了去父皇哪裡請安,就只來過長公主府這邊,連太子府那邊都沒回去,嫂子意見很大……”
在妹妹直視下,劉溫越說聲音越小,最後很識趣的咳嗽了下,主動轉移了視線,讓蔡少菊先離開了。
而後才舔着臉:“是這樣的,我這邊不是剛剛安頓好了那位老爺子嗎?已經不需要我親自陪着了,就想幫大哥跑跑腿什麼的。
那麼大的事情,大哥正是用人之際,打虎不離親兄弟,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對父皇說去,我管不着!”
劉曦隨手文件擱下,又開始埋頭去弄自己華裾了。
雖然怎麼看都像是一種掩飾,彷彿在對劉溫說:我很忙,沒工夫搭理你,快滾——
可惜,劉溫就是看不懂,搓着手叫屈:“我哪敢進宮?現在是回過味了,只怕所有知情者都覺得這件事背後有我的影子吧?我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
劉曦嘲諷說:“那你不敢進宮?”
劉溫被噎壞了:“我這……我不是還沒洗脫嫌疑嗎?雖然大哥相信我,可我……”
“別跟我說你們這些事情!”劉曦板着臉。
“妹妹,你就幫幫二哥我不行嗎?”劉溫央求說。
“不行!”
這個態度,讓劉溫惱了:“你還是不信我,連你都不相信我……”
“若是不信你,你還能進我這長公主府大門?”
劉曦直接將手裡的針線活什麼的,一股腦砸在劉溫臉上,氣呼呼呵斥道:“你就長點心吧,別給大哥添亂了!”
劉溫一邊手忙腳亂收拾東西,一邊叫屈:“我怎麼就沒長心了?之前我只是沒想到那些事情……”
“那好,我問你,大哥過去後,你知道了這件事情對吧?後來有沒有想到向那位老爺子打聽後面父皇母后怎麼樣了,我怎麼樣了?”
“這……”
劉溫傻眼了,結結巴巴說:“當時大哥也只是詢問了一下父皇反應,因爲對答案不太滿意,我還幫着打聽了一下後來帝國發生的大事……”
“大哥來不及細問,那是要去做大事,您忙什麼呢?別添亂了行嗎?我怕你被人當槍使啊……”
……
劉溫自然不服氣,離開長公主府後,馬不停蹄地就回了幾公里外的皇家科技大學。
整個帝都內城面積爲三十六平方公里,較大的建築羣,除了平日裡內閣辦公的未央宮,皇帝的長樂宮,東宮太子府,就屬皇家科技大學。
其中,皇家科技大學佔地面積最大。
人閒狗不理的劉溫找到孫老先生時,老先生正在用午餐,頓時就拉着說了一通牢騷話,讓老先生尬到連筷子都掉了。
在老先生眼裡,這位,也是先皇之一好嗎!
好在,劉溫很快就醒悟了過來,重新端起了他皇子的精神面貌,不那麼中二了:
“老爺子,你跟我說道說道,那件事情處理完了之後,我父皇母后,我妹妹怎麼樣了?”
孫老組織了一下言辭:“我來的那個時空裡,當今陛下三年後就將皇位讓給了殿下,以太上皇身份監理國事。
皇后娘娘大約在七年後積鬱成疾,於第二年上元節病逝。
至於長公主殿下,我不是很清楚,只聽說餘生沒有再出過長公主府一步。”
心情十分沉重的劉溫聽到這,越發揪心了,無能狂怒罵道:“那個什麼狗屁駙馬,這麼廢物的嗎?”
孫老先生遲疑了幾秒鐘:“殿下,在我來的那個時空裡,長公主殿下終身未嫁!”
……
長公主府。
劉溫被趕走後,劉曦將蔡少菊召了回來,如此這般吩咐說:“關於潘安的技術入股,你和石榴花直播平臺那個張總一起去談。
可以給他百分之五十的股權,但必須要籤一份對賭協議,就賭一年之內,他能讓石榴花直播平臺盈利一個億……”
蔡少菊筆下生花,將所有重點記錄在冊後,又着重請教了一些細節內容:“殿下,這個盈利,是值得純收益,還是總收益?”
“當然是純收益!直播平臺本身一年總收益就有四五千萬,如果按這個計算,豈不是等同於白送?
我雖然有意爲他提供一個和貴族階級公平鬥法的舞臺,好讓他施展,可在商言商,我又不開善堂!”
蔡少菊忙低頭:“殿下,我明白了!”
“還有什麼問題?”
蔡少菊繼續確認細節:“殿下,這份對賭協議如果對方失敗了,怎麼處理?”
“如果失敗了,就籤個十年的長約,讓他安安心心在石榴花平臺做主播。如此一來,也不至於在外面遇到這樣那樣的噁心事兒。”
“殿下心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記得還有衆多平臺資源整合的事情,去吧。”
……
這不是之前看你這塊完工了,後知後覺特意回來,打算約你一起出去玩,散散心,怕你憋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