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溫言笙的身份,幫這兩個孩子找到了安身之處。
“我們現在該去哪裡啊?其實我想回京城了。”宋離真的不想跟他在外面繼續跑了,真沒意思,而且很累。況且還有傅清絕。她一直覺得傅清絕沒走,就在他們的身邊,但是卻不露面,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
她總覺得傅清絕跟着她們是有目的的,但卻不知道究竟爲什麼。
“回去?爲什麼決定的這麼突然?”溫言笙看着她。
“沒有問什麼,你不要再問了。反正,我就是想回去了。”宋離緊緊的蹙着眉毛。
“那你回去吧。”
“難道你不走?”宋離問。
“是。其實我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傅清絕。況且她現在把你的玉佩偷走了,這就意味着,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溫言笙不緊不慢的說,卻驚的宋離臉色大變。
“什?什麼意思?”
“魔魂玉佩,天生有魔力。利用它可以修煉魔功而淪爲魔道。”
“她的目的是玉佩,偷走了那還關我什麼事?”宋離驚住。
煙歌站在門外,聽到這樣的對話。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溫言笙……溫言笙其實就是六爺,他變成現在這般難道是因爲魔魂玉佩嗎?而且起因卻是因爲宋離,也就是她自己。狀系場血。
可是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呢?
突然煙歌的身體猛地被往後吸走,她猛地一驚掙扎着,但卻絲毫沒有用。等身體平衡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鬼樓中。
煙歌看向身邊的六爺,冷冷的問:“原來溫言笙就是你?難怪會跟着我又突然消失了。”溫言笙笑了笑,眼神魅惑:“想知道後來的事情嗎?我爲什麼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你說。”她當然很好奇了。
“你說你要回京城,後來在途中被傅清絕抓走了。她利用魔魂玉佩將你控制,讓你淪入魔道。派你來殺了我。”說到這裡他緊緊的看着煙歌。
煙歌心中隱約不安。急忙問:“後來怎麼了?”
“後來,我爲了救你,入了魔道,最後又被你殺死,變成了一個不老不死卻又無法投胎的怪物。”溫言笙靜靜的注視着她。
“原來如此……所以你之所以跟着我,其實是爲了要殺我嗎?也罷,是我害了你的性命,即便是拿走我的命,也是沒錯的。”煙歌淡淡的說道。
“你錯了。我從前是有些怨恨你,但我已經很久之前就不恨你了。更沒有想過要殺你。只是煙歌,雖然我不殺你,但是我要你永生永世償還我。”溫言笙的眼神裡閃爍着令煙歌有些迷茫的情愫,她有點心慌意亂。
“永生永世怎麼償還你?”
“陪在我身邊。”溫言笙握住她的手,煙歌渾身一震,往後退了一步。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想陪你待着這裡,如果你不殺我,就請放我離開這裡。”溫言笙的嘴角劃過一絲惆悵的笑,忽然一道白光閃現,一身白袍的長髮男人出現在煙歌的身旁。
煙歌扭頭看去,正是師傅崇淮仙道。
“師傅,是你。”
崇淮仙道什麼話也沒說抓起煙歌就消失在了鬼樓之中,溫言笙反應時他們已經消失不見了。
兩人一口氣跑到了洛陽城,煙歌問:“師傅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此時的洛陽已經恢復了許多,至少沒有那麼蕭條了。
“自然是來救你。我也該回妄回山了,往後的路你還是好自爲之吧。”
“師傅,等一下。那你知道盛衍師去哪裡了嗎?”
崇淮仙道看着她搖了搖頭,然後扭身就消失了。
煙歌又踏上了斬妖除魔的路,也一同在打聽盛衍師的行蹤,某一天的一個夜晚,她走進了一家驛站,有人叫住了她。
她回眸,只見身穿白衣,面容清俊的男子,站在樓下望着她。
“既然你肯留下,那我只好跟着你一塊走了。”男子微微一笑,絕代風華。
煙歌看着他,有些惆悵和無奈,忽然朝他輕輕一笑。
“爲什麼要這樣做?我曾經那樣對你?不恨我,也不可能心中沒有一絲的芥蒂吧?你不像是那麼大度的人。”煙歌看着他說道。
“那我只能說你不瞭解我。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其實我比誰都看得開。煙歌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等你。”溫言笙認真的看着她,眼神溫柔似水般,要將人融化掉。
煙歌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閃爍:“溫言笙,到底爲什麼這麼做?我並不值得,在我做了那麼令人不可饒恕的事情來,爲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你是我的未婚妻。”
“你也應該知道宋離纔是你的未婚妻,而我跟她掉了身份罷了。我變成了她的模樣……並不是真正的她,她跟你纔是一對兒,不關我的事。”
“但是跟我在一起那麼久的人,是你。”溫言笙道。
“……”煙歌很無語。
“你還是不要跟着我了。”煙歌說道。
“爲什麼?”
“因爲……因爲我覺得,你跟着我,我會覺得很麻煩。”
“要不要交換?我告訴你一個問題,你讓我跟着你。怎麼樣?”溫言笙咧嘴笑了。
“什麼問題?我的看看值不值得。”不知道他心裡再打什麼主意。
“盛衍師現在的行蹤。”
煙歌豁然起身,看着他道:“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溫言笙笑的溫文爾雅,用手指勾了勾身前的一束頭髮:“這天下之事,沒有我不知道的。”
於是煙歌爲了知道盛衍師的下落不得不妥協讓溫言笙繼續跟着自己。
第二天煙歌便跟着溫言笙去往荊州的方向,溫言笙一直沒有告訴她盛衍師確切的下落,只是讓她跟着自己。結果走了好多地方,走了好長的路,一直都沒有找到盛衍師,煙歌忽然就意識到了,這是不是溫言笙在耍她呢?
“溫言笙,你確定盛衍師在蘇州嗎?上次你說他在荊州的?”煙歌面露慍色。
“咳咳,人嘛是會走的啊,又不是一直呆在原地不動。他之前是在荊州,現在又去了蘇州沒錯啊。”他摸了摸鼻尖很心虛的說道。
“溫言笙你騙我就死定了。”
煙歌埋頭苦走的跟在他的身後,前面的人卻笑的極其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