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是他娘~的什麼東西?”莊大虎厲聲怒罵:“老子爲何要看得起你們?”
“大哥,你不說話會死啊?”莊二虎真不想節外生枝,氣得牙癢癢:“你閉嘴行嗎?”
“他娘~的,竟然連你的老子們都不認識,真是不孝,實在欠揍!”一個手中把玩着一把五寸長金色彎刀的黑臉大個子說着,猛然一挑眉毛,朝他身邊的衆人一揮手,陰冷道:“兄弟們,把這羣有眼無珠的雜碎給老子剁了喂狗!”
“是!”衆人異口同聲一聲應,隨即掄起各自的兵刃就要開殺。
可就在此時,趙匡卻一晃手中雙刀,開了口,語氣冰冷道:“誰敢再上前一步,老子即刻讓他狗頭落地!”
“呦嘿,這是哪個王八跟螃蟹的種啊,怎麼這麼橫?”金刀男冷然道:“龜兒子,報個號吧,讓老子認識認識!”
趙匡咬牙切齒,似要吃人:“施政,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哼,老子從來就沒把你們當人看過!”施政一臉鄙視道:“王八羔子,老子告訴你,我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今天,老子就是要欺負你們!咋地,不服啊?不服,你給老子動下試試!”
“施政,你他娘個狗雜種,敢在老子面前狂吠,真活膩了你!”莊大虎怒吼:“信不信老子現在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扒老子的皮、抽老子的筋?哼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鱉樣兒,敢跟老子耍橫,今天,老子非將你燉了鱉湯不可!”
“我睡你老孃!”莊大虎睚眥欲裂,看向趙匡,怒吼:“快給我解開,老子今天要活剝了姓施的狗雜種!”
“大哥!”莊二虎不想矛盾激化,搶言道:“求你了,給我閉嘴行嗎?!”
“奶奶個熊的,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當我這金龍噬魂刃是個擺設?”施政說着,一步踏出,揮手一掃莊大虎一夥人,很是不屑道:“一對一,那是老子太欺負你們,你們幾個王八羔子,一起上吧!”
“一起上?你老孃受得了嗎?”莊大虎惡狠狠道:“拿塊刷了金漆的木片當兵刃,你還真以爲自己是神啊?我呸!就你這條小臭蟲,老子一根手指就能碾你成粉末!”
“大哥,你給我閉嘴!”莊二虎聲色俱厲道:“求你了,不挑事兒成嗎?”
“什麼叫我挑事兒?這能怪我?”莊大虎切齒道:“你沒看到嗎,姓施的狗雜種都騎你哥脖子上拉屎撒尿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哥不能丟咱暗刃堂的臉,你快讓趙匡把穴道給我解開!”
“你給我閉嘴!再廢話,我即刻讓趙大哥點了你的啞穴!”
“你敢如此跟我說話,想造反是吧?”
“哼哼,咋地,你們不是喝一條老母狗的奶水長大的嗎?”施政冷笑:“咋還掐起來了呢?”
“姓施的,你不要太過分!”莊二虎語氣冰冷道:“我暗刃堂與你封喉堂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沒事兒找事兒故意挑起事端!到時候,真要引起兩堂衆兄弟火拼,我看你如何承擔這個責任?今天,我們無意與爾等發生衝突,把路給我讓開!”
“讓路?哼哼,放心好了,今天誰也擋不住你們,因爲我們是人,奈何不了你們這些黃泉路上的小鬼兒!”
“你不要過分!”
“哼,老子今天就是要過分,你奈我何?咬老子啊?”施政冷冷道:“什麼叫井水不犯河水?小小一個暗刃堂,要不是我們封喉堂懶得理你們,讓些生意給你們做,你們早他娘喝西北風去了!你們暗刃堂這隻白眼狼,我們把你們餵飽養肥了,你們不知恩圖報,竟他娘~的敢一而再再而三明搶我們的生意,還敢暗殺我封喉堂的兄弟,簡直是活膩歪了你們!老子今天,就是要宰了你們幾個龜孫子,我看你們暗刃堂的那羣小狼崽子誰敢呲呲牙!敢動一動,老子就一勺燴了他們!”
“哼,做生意,憑的是各自的本事!你們封喉堂生意差,那是你們能力不行,不值得顧客信任!不從自身找原因,竟然怨在我們暗刃堂頭上,還好意思講,真不知羞恥二字是怎麼寫的,老子都替你們臉紅!”莊二虎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反正要撕破臉,也不再忍氣吞聲裝孫子,索性豁出去了:“既然想用這種卑鄙手段打壓我暗刃堂,那你好歹也多帶些人馬來啊,就這些個小蝦米,還不夠爺爺們塞牙縫兒呢!”
“一點不錯!”趙匡也清楚今日一戰在所難免,說着直接就點開了莊大虎的穴道:“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可惜,就你們這點兒雜碎,還奈何不了老子們分毫!”
“真他娘狂妄!”施政冷冷道:“老子也不欺負你們,再給你們十息時間準備,十息之後,老子送你們見閻王!”
“我睡你孃的!去死!”莊大虎火大,一把抄起他的大刀,直接惡虎般撲向了施政。
施政一臉不屑,閃身躲開劈來的大刀,隨即一旋手中金龍噬魂刃,閃電般切向莊大虎:“既然如此迫不及待,那老子就先放你點豬血染染場地吧!”
“噗噗……”噬魂刃瘋狂地切割在莊大虎身上,血肉紛飛,很是精彩!
“好!”封喉堂衆人鼓掌大叫。
而暗刃堂的傢伙,卻都嚇了一跳,大部分驚呆,只有莊二虎、關十五與趙匡還清醒,知道莊大虎危險,急忙揮舞兵刃,大叫着殺向了施政。
施政倒也不跟他們交手,直接閃退,口舔噬魂刃上的鮮血,一臉失望道:“弱,太弱了,真他娘~的弱爆了!”
聞言,暗刃堂的衆人不由咬牙切齒,一個個攥緊兵刃,恨不得即刻上前活颳了施政,只有莊二虎根本沒心思想這些,一把扶住莊大虎,很是關切道:“哥,要不要緊?”
“沒事!”莊大虎很是不屑道:“老子睡他孃的!什麼狗屁噬魂刀?還不如螞蟻咬一口疼呢!”
“哼哼,龜孫子,老子手下留情,只是爲了給你個警告,讓你給爺爺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別他娘像頭蠢豬一樣心不在焉,老子打着不過癮!”施政說着,揮手一掃暗刃堂的衆人:“老子不想浪費時間,你們一起上吧!”
“真他娘狂妄!姓施的雜種,少在你趙爺面前耍橫,看老子怎麼打得你哭爹喊娘跪地求饒!”忍了好久的趙匡一臉兇狠地罵着,一揮雙刀,悍然砍向了施政。
“不自量力!”施政一臉不屑,雙腳輕點地面,一個滑步躲開趙匡迅猛的雙刀,隨即猛旋手中金龍噬魂刃,直接殺向趙匡。
即刻,施、趙二人戰在一起,兵器狂猛的碰撞之聲登如爆豆般炸響。
不過時間不長,也就三息不到,二人分開了。
兩人各有損傷!
趙匡身上橫七豎八佈滿了傷口,鮮血四濺,但他卻一臉興奮,沒有一絲痛苦之色,渾似那些個傷口都在別人身上一般;而施政身上,雖然只有幾條傷口,卻疼得他是咬牙切齒,五官都扭曲了。
“哼哼,姓施的雜種,你也不過如此而已!你的狗命,老子今天要定了!”趙匡說着猛一揮刀,指向施政:“來,再來!”
“狗雜種,竟敢砍傷老子,今天,我非活剝了你不可!施政說着,一把扒開擋在他身前的手下,猛揮噬魂刃,悍然撲向趙匡。
隨即,施、趙二人再次戰在一處。
這次,比剛剛打得更激烈,二人你來我往,攻守都極其迅速,兩人身影飄忽,糾纏在一起,一團模糊,兵器碰撞,火星四濺,聲音噹噹震耳,同時鮮血如雨狂撒……
猛然,撲通一聲,施、趙二人同時栽倒。
二人都極慘!
趙匡的雙刀分別插在了施政的心口和腹部,而施政的噬魂刀,卻深深插入了趙匡的胸口,穿透了趙匡的身子。
“哼哼,跟我趙匡囂張,死是你唯一的下場!”雖然鮮血不住地從嘴角溢出,可趙匡卻是一臉的得意:“想滅我暗刃堂,你做夢都沒機會!”
“他娘~的,真是可惡!”一個手持一對兒三尺長鐵槍的黑臉禿頭男猛一咬牙,朝封喉堂的衆人厲聲道:“兄弟們,暗刃堂的雜碎殺了咱堂主,你們說,怎麼辦?”
“殺了狗孃養的,給堂主報仇!”
“扎他們一千個血窟窿,剁碎了喂狗!”
“血債血償,以命抵命,活颳了他們!”
“好!兄弟們,動手!”雙槍男說着,噌就衝向了莊大虎。
“殺——”封喉堂衆人異口同聲一聲吼,掄起各自的兵刃就如狼似虎般撲向了暗刃堂的衆人。
暗刃堂的衆人別無選擇,只能玩命。
即刻,雙方殺在一起。
由於雙方平日干得都是殺人的買賣,殺人之技都非常厲害,下手都極狠辣乾脆,因此時間不長,戰鬥就結束了。
封喉堂慘勝!
因爲,暗刃堂全軍覆沒,一個喘氣兒的都沒了,而封喉堂的雙槍男與一個使大板斧的傢伙依然活着,雖然傷得不輕,卻也無甚大礙,靜養個一年半載,應該能痊癒。
不過,他們沒那機會了!
因爲,一直在屋中觀戰的羅悅不想他們活,戰鬥剛一結束,她就提着幽魂劍走到了他們身邊,毫不廢話,寶劍一揮,切斷了他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