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警察護着阿準幹嘛?”
牽住葉準的葉問有些疑惑的開口,方遠不由得笑了笑。
“問哥,現在可不比以前太平,更何況我給你找的位置可能是會有不少人紅眼的,讓他們認識認識葉準,至少多了一層保障。”
聽着方遠的語氣,葉問一愣,旋即就反應了過來,看來方遠這次給自己找的工作不簡單啊!
“那好,我帶着葉準去一趟,永成,好好招待一下阿遠。”
葉問想了想,跟着重重的點了點腦袋,牽着葉準一同出門,和門外的肥波攀談了兩句,在一衆警察的簇擁之中坐上汽車,向警署趕去。
“嫂子,你手怎麼流血了?”
葉問和警局的人走遠,方遠的視線這才落在張永成身上,視線先是在她挺着的大肚子上掃了一眼,跟着看着張永成流血的左手,皺了皺眉頭。
“不小心被針扎着了。”
張永成左手向後一背,有些尷尬的說道,方遠回頭看了看門外聚集了一些左鄰右舍,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什麼,先是走出門外,和他們攀談了兩句。
跟着直接把張永成他們欠下的房租給交了,等人羣散了,這纔回去關上房門。
張永成看着在門外和左鄰右舍和房東攀談的方遠,心中有些複雜,有些出神的看着他,直到他走回來關好門才反應了過來,連忙閃躲了一下目光。
“嫂子,你懷着孕,怎麼能還做這些事情呢。”
方遠視線掃過被張永成丟在一旁的針線布匹,一邊扶着她坐到牀邊,一邊用微微責怪的語氣說道。
“家裡沒錢了,做些衣服也省去了買衣服的錢。”
張永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有些不自然的被方遠扶着坐到了牀邊。
“我回來了,以後就不用在做這些事情了,把身體養好,比什麼都重要。”
方遠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認真的叮囑一下,見張永成點頭這才滿意,跟着看了看坐在牀邊的張永成,輕輕抓住她的左手。
“都流血了,也不小心處理一下,傷口感染了很不好的。”
方遠看着自己出去的功夫,被張永成趁着時間簡單包紮的手指,無奈的搖了搖頭,跟着三下五除二直接把布給拆了。
張永成的手很白,跟她人一樣漂亮,捏起來柔柔軟軟的,拆開包紮的布後,食指上露出一個小傷口,方遠擰了擰眉毛,在張永成的注視之下,緩緩將食指含在了嘴裡。
“阿遠……”
張永成有些慌亂的看着吸允着自己食指的方遠,對方溫熱的舌頭舔過傷口時,身子更是宛若觸電一般。
“揪揪揪~~”
方遠沒有迴應她,只是雙手抓着柔柔軟軟的手臂,不停的用唾液爲傷口消毒,同時,體內的元神之力涌出,輸入到懷了孕的張永成體內,讓她感到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元神之力的作用之下,張永成手上的傷口直接恢復,但方遠還在盡心盡力的清理着傷口,以免感染,直到五六分鐘過去了,這纔拿開嘴巴。
張永成面頰早已通紅,有些出神的看着方遠,見她把嘴巴拿開望向自己,臉上的紅暈更甚。
有些羞澀,亦有些慌亂。
“嫂子,你懷孕多久了?”
方遠起身把張永成從牀上抱起來,橫放到自己懷裡,跟着雙臂環繞着對方柔軟的身軀,臉頰貼近張永成,輕聲問道。
“九,九個月了。”
張永成身軀有些發顫,被方遠抱在懷裡後顯得更加慌亂和不知所措,雙手推着方遠環繞在自己身上手臂,顫聲說道。
只是,那雙手顯然並沒有用上一絲的力氣,更像是輕柔的觸碰。
“都八個月了啊,生孩子可是很累的,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啊。”
方遠的呼吸伴隨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張永成的呼吸,深深的吸了一口,跟着雙手下移,放在了大腿上。
“嫂子,我給你捏捏腿吧,輕鬆輕鬆。”
見張永成沒有絲毫抵抗的意思,方遠起身把她放到牀上躺好,附在耳邊輕聲說到,熱氣打在耳朵上,張永成臉蛋紅紅的,只是默認了方遠的動作。
身子慢慢後退,跟着坐在牀上將張永成的雙腿放在自己腿上,拿好,一點一點的按摩了起來。
方遠是學過專業的按摩的手法的,此時給張永成揉起來,自然是舒服極了,張永成覺得腿上的疲憊感消散一空,雙腿變的輕鬆多了。
“嫂子,我在給你按按背和肩膀吧。”
雙腿按了十多分鐘,方遠滿意的放開,跟着將精力恢復了許多的張永成撫坐起來,笑着問道。
“嗯~”
張永成臉頰紅暈始終未散,深深的看了看方遠的面孔,眼神無比柔和,跟着輕輕點頭,答應的說道。
方遠滿意的笑了笑,把張永成和自己的鞋都脫掉,又幫着張永成在牀上做好,隨後從後面開始按摩雙肩。
“阿遠,你過的怎麼樣?”
張永成率先打破沉默,開口問道。
“還好吧,有過兇險,有着運氣,但最後還是幸運的走到了今天。”
方遠一邊把張永成的上衣脫掉,以便更好的按摩肩膀,一邊輕聲迴應,雙手搭在潔白的肩膀上,緩緩的按捏着。
“倒是嫂子你,過的很苦悶吧。”
一縷縷元神之力渡入,方遠用心的按着摩,一邊開口說道。
張永成沒說話,重重的點了點腦袋,方遠能感覺到這個動作所蘊含的痛苦。
“我回來了,以後就不用再過這樣的苦悶日子了。”
方遠緩緩的開口,張永成身子猛地一顫,沉默了一會,跟着抖開方遠雙手,轉過身來,直直的看着他。
方遠看着對方依舊精緻的面孔,以及藏着痛苦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將挺着大肚子的張永成重新摟在懷裡,跟着四目相對,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
張永成吻的很動情,也很認真,足足五分鐘過去,才喘着粗氣和方遠分開,跟着狠狠的擁入了方遠懷裡。
“再等一等,等做了月子,嫂子就跟你。”
耳鬢廝磨之間,張永成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