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果斷的搖頭,“不會的。”
那個人既然都已經拋棄了她,那她爲什麼還要去找他呢?這不是自己找虐嗎?其實她曾經還這樣想過,是不是自己以前就是壞女人,插足了人家的婚姻,之後被人家的正妻知道了,這才逃回了羅馬。
她和尤珏明說過這個設想,沒有想到他卻是皺着眉頭說她想太多。這樣的動作更加讓她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嗯。”尤珏明心裡鬆了一口氣,他現在越來越有要失去她的感覺了。還不等他說下一句話,他的手機響起,示意白茉說自己去接一個電話,“我老哥。”
尤珏明走出門,接通。
“怎麼了?”
尤玲奇打他電話一般都是有事情的,他也就開門見山的問了。
“你要走了,我就不能打個電話關心下你嗎?”尤玲奇自認爲自己這個哥哥做的還是很不錯的,爲什麼他的弟弟就感覺不到呢?
“行了,說事情吧。”尤珏明纔不信他那一套,“我還要收拾東西。”
“哎,”尤玲奇嘆一口氣,“你醫院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上個星期回去,所有的裝修還有儀器設備都準備好了,工作人員的話,都通知了下個星期上班,”尤珏明知道老哥這是關心自己,也就耐着性子一五一十的說了,“我找的都是一些權威的婦科專家,技術方面你就放心吧。”
尤玲奇在電話那邊點頭,表示讚賞,“相信你的能力,知道你安排的周全我也就放心了,你醫院開張那天我會去的,到時候給你撐場子。”
“嗯。”
草草說了幾句也就收了線,尤珏明並沒有聽清楚尤玲奇說話語氣裡的欲言又止。
白茉回到房間,看到嬰兒牀上安靜的睡着的小寶貝,這個孩子是自己歷經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她的爸爸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她想了很久也沒有什麼頭緒,也乾脆就算了,反正小寶貝自己是非常愛的,有她在,就算是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又何妨。
尤珏明站在他房間的陽臺上,因爲是郊區,樹木十分茂盛,遠處傳來的星星燈火撲朔迷離看得一點都不真切。
他的手上拿着的是一年前白茉出車禍時掉落下來的一條白鑽項鍊,上面刻着的兩個字母bm應該是她嗎,名字的縮寫吧。
秋天的風依舊帶着一絲的暖意,但是吹在他的身上卻讓他感覺有些發涼,尤珏明搓了搓手臂,情況並沒有什麼好轉,這隻怕涼的是心吧。
白茉用周瑾這個身份成功的從羅馬回了中國,到機場看着到處都是黑頭髮黃皮膚的中國人這纔有一點歸屬感。
C鎮,跟着尤珏明到的時候她並沒有對這個地方產生什麼熟悉感,見他對c鎮如此瞭解,很是好奇,“你不是說你是荷蘭華裔嗎?爲什麼你長大在中國,工作卻在羅馬?”
收拾東西的尤珏明聽到她的問題,擡頭,“我家的情況有些複雜,不太好怎麼解釋……”
見他一臉糾結,白茉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了,這個問題也就此作罷。
“總裁,之前給我們提供藥物的那個荷蘭醫生我已經找到了,他們移居了羅馬,還開了一家醫院。”
張琦恭敬的站在杜宇哲的辦公桌前,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完,停頓了一下,等着杜宇哲問下文。
果不其然,杜宇哲擡頭,他這才說出後半句,“只是他們已經不像我們提供埃爾林,說這種藥物的危害性太大……”
他說着的話被“嘭”的一聲巨打斷,這讓他站在一邊有些戰戰兢兢。
“找到人了就想辦法,哪裡有這麼多的問題。”埃爾林就是注射到人身上後,讓人看起來就像是植物人,白母還有白亦都是因爲注射過這種藥,纔會像個植物人一樣,一直醒不過來。
“是。”
見杜宇哲發大火,張琦也只有低頭領命,繼續去和尤珏明協商。
“我不是都說了嗎?我配不出這種藥了,你們怎麼又來了?”尤玲奇見到來人,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