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掛名老婆最悲哀的愛情 NO.110 兩個女人的戰爭
女人的聲音如蜜一般甜得膩人。
安寧扭過頭來,卻只是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然後她就別過臉去。
是她,秦可可,她來做什麼,看自己的笑話嗎?還是要在她面前炫耀着什麼。
只是,不用了,她從來都是輸的一方。
秦可可走了過去,坐在了病牀前,亮色的雙脣勾出了極爲誇張的笑容。
“我說安寧妹妹,既然這病房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那麼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在睜開時,那裡面已經是有着太多的恨意。
“我想你也知道,三年前,是因爲你的介入,才使得逸拋棄我而選擇了你,才使得我逼不得已,過了三年荒唐的生活。說到底,你纔是真正的第三者,要被世人嘲笑和唾棄的是你。”
秦可可好不留情地說着,眼睛裡流轉的除了恨,還有一股殺氣。
她好恨,若三年前不是這個女人突然出現,逸會娶自己的,他們都討論結婚的事情了。都怪這個女人,靠着安家大小姐的身份,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屬於她的男人,屬於她的一切。
安寧微微閉上了自己眼睛,眼角有着淡淡的淚光,對於女人義憤填膺的話,她也不想回應了,因爲毫無意義。
她並沒有搶走她的東西,不是嗎?三年了,她並沒有得到什麼,沒有得到蕭逸的心,也沒有得到他的人,況且,三年前,她要是知道蕭逸有心愛的女人,她死都是不會嫁的。
秦可可冷哼一聲,看到安寧眼角的淚珠時,更加地囂張起來。
“哭,哭什麼哭?你以爲你流淚就可以得到別人的同情嗎?”她站了起來,兩手叉腰,“我告訴你,安寧,你要不是因爲有安振豪做你的老爸,就憑你一個啞巴,根本就沒有男人會要你,你算什麼東西,殘疾人一個,你有什麼資格得到逸?”
她秦可可纔有資格,一個殘疾,呸,不配和她爭男人。
一句又一句難聽甚至是侮辱的話傳到了安寧的耳朵裡,她只是靜靜地躺着,對於女人的咒罵,沒有反抗一句話,不是因爲她怕她,而是她已經不想爭什麼了。
因爲沒有什麼比昨天晚上那骯髒的一幕,對於她來說打擊更大。
不過秦可可卻是不想放過眼前病怏怏的女人。
“你……”她伸出手指着安寧,面目更加的猙獰。“你這個賤人”
說罷,一個巴掌甩在了安寧的臉上,因爲她的手指甲留得很長,那手指刮過去,瞬間在安寧的臉上留下了幾條痕跡,甚至皮都是被她抓破了。
安寧伸手撫着自己被打的臉,而這是,她終於是轉過了臉來,用一種幾乎是震驚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女人。
如潑婦一般的女人。
彷彿像是看到世間素質最差的人一樣,她震驚,訝異,甚至是不敢置信。
秦可可抿脣一笑,雙手又是插在了腰上,而她現在纔是發現,罵啞巴有多麼的爽,因爲啞巴是不能還口的,她想怎麼罵,就怎麼罵。
“瞪着我幹嘛?”她冷哼一聲,現在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難道我打錯了嗎?”她一副原配打小三有理的態勢,“呵……安寧,我早就想打你了,而且你還不知道吧。”她突然冷笑了一笑,眉頭驕傲地擡了起來。
拿出自己的手機,她點開自己偷偷錄的一段錄音。
而這時,病房裡突然傳出了,一段男人的錄音。
(“可可,你聽我說,好嗎? 安寧,我不能跟她離婚,你知道的,她只是一個我爲了家族利益才娶的女人,而現在公司又面臨着這麼大的危機,我和她離婚會失去很多東西,也會被她分走半數的財產,所以,不要再提要我離婚的事,好嗎?我說過以後會好好待你,不會拋棄你,而安寧,他只是我名義上的妻子而已,我對她只有責任,沒有愛。明白了嗎?”)
很清晰的聲音,也是很熟悉的聲音,安寧聽到了,她別過臉上,淚水再一次洗滌着她蒼白的臉龐。
原來是這樣!
她咬着自己脣,心中的最後一點溫度也是沒有了,因爲心死了,再也不會有溫度了。
秦可可好整以暇地欣賞着安寧痛苦不堪的表情,臉上的笑容,燦爛如花。
“知道吧,安寧,你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一顆棋子,棋子!你懂嗎”秦可可將自己的臉湊過去,一臉的鄙夷。“你以爲逸真的會愛上你?呵……也不瞧瞧你那樣子,素顏朝天,一臉衰氣,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你以爲會有男人愛上你嗎?”
秦可可繼續嘲諷着,但是還是心中還是不爽,一點都不爽,她突然拔掉了安寧還在輸點滴的針管,然後卻是揚起了手中的針頭,用力地刺向了安寧的手臂。
安寧始料未及,剛剛纔醒來的她沒有幾分力氣。
“啊……”她張開了自己的嘴巴,“救命……”嘴脣不停地動着,可是卻沒有聲音。
秦可可哈哈一笑,又是將針頭刺了下去,這一次刺到了安寧的腿,刺得血都是流出來了。
安寧痛得顫抖,她趕緊下牀,只是想要去找醫生。
可是虛弱的她剛剛下牀就因爲腿腳無力,“砰”的一聲坐在了地上,惹得秦可可仰頭大笑。
她已經是要失去理智了,甚至根本就不顧這裡是醫院,蹲下來,一針一針地紮在安寧的身上。
安寧伸手推着眼前的女人,用力地推着,可是天生就不如女人高,也沒有那個女人有力氣的她,根本就是推不開,而她又發不出一點點聲音,只能是看着女人欺負自己,而她根本就鬥不過眼前的女人。
針紮在肉裡,猶如鑽心一般痛,不一會兒很多很多小圓點的血跡出現在了安寧穿的衣服上,她咬着自己脣,面色蒼白,渾身痛到痙攣。
可是即便是這樣,秦可可依舊沒有要放手的樣子,她已經要瘋了,揚起手,又準備朝安寧身上紮下去。
不過這一次,她的手才舉起來。
“砰……”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