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掛名老婆最悲哀的愛情 NO.130 和他長得一樣的男人
秦可可低頭看着自己穿着那件粉紅色的T恤。
她抿嘴一笑。
果然是穿反了。
該死的都怪她當時纔剛剛從天堂裡出來,腦子不太清醒。
“逸,我緊張你啊……所以……”秦可可,嘟起了自己紅紅的嘴脣,那樣的脣其實並沒有塗什麼東西,是被那個男人吻紅了,而她撒謊的時候當真是臉都不會紅的。
她的臉上有着一絲尷尬,似乎是在害怕着什麼,只是她這樣的臉色,在男人看來,卻是另外的意思。
“可可,我沒事的,過幾天就會好的。”他握住女人那一雙纖細的的手。
他的女人,一個他愛了五年的女人,也是爲了她受了很多苦的女人。
“可可……對不起!”蕭逸聲音低沉地說着,很真誠地向這個女人道着歉。
如果不是他,可可還會是三年前那個天真可愛的女孩,是他改變了她。
秦可可搖搖頭,伸出自己細長的手指堵住男人那蒼白得沒有血色的脣。
“不要這麼說的,逸……你知道的,我愛你,爲了你,我做什麼都可以,甚至是和另外一個女人分享你。”秦可可低下了自己的頭,似乎是在委屈着什麼。
其實她覺得現在的生活也還是不錯的,只是她討厭逸還有這安寧那一個女人,甚至於,她能感覺得到在逸的心裡,那個女人還比自己重要得多。
不,那個女人必須消失。
秦可可突然握緊了自己的手指,一個陰險的決定早就是在她的心裡誕生了。
樓上,另外一間病房。
此時病房裡顯得尤爲熱鬧。
蘇星夜靠着牀頭坐着,已經動完手術十幾個小時的他,看起來顯得有了一些精神,而他的牀邊坐着一個男人,一個可以說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弟弟,爲什麼跟人打架?”男人有些責備地說着,聲音很好聽,很有磁性,當然也是和蘇星夜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
兩個人就像是克隆出來的一樣。
蘇星夜挑眉,用一隻極爲鄙視的眼光看着牀頭那個男人。一個看着像是鏡子裡的自己一樣的男人。
“拜託,小蘇同學,我纔是你哥,好吧?”他瞪了那個男人一眼。
誰說他是弟弟,啊……誰說的,連他媽都說不知道誰先出生,憑什麼說他是弟弟。
可惡。
“的啦,阿辰,既然你回來了,就去公司幫忙做事,你倒好,跑過美國去搞什麼研究,兩年都不要回來,把幾個公司都丟給我。我要是累死了,做鬼也要拉你陪葬。”
兩年了,兩年他一個人管了三個公司,天知道,這有多累。
牀邊的男人搖了搖頭,嘴角的笑容格外的優雅。那個樣子儼然就像是童話裡的王子。
“不了,星夜,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而且你知道的,要我去管公司,那純屬浪費人才。”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真的是隻差沒有把那個還在輸着點滴的男人給氣死。
蘇星夜一口氣堵在胸口,憋得全身都疼。
“滾!”他伸出手指,指着門口,示意這個男人趕快滾出去。
什麼叫他去管公司就浪費人才,好似他比他要蠢一些。
一旁的蘇先生和蘇夫人只得是任隨這兩兄弟鬥嘴甚至吵,反正,他們是從小吵到大的。
蘇夫人只是拉着牀頭的一個女子,一個滿頭金髮,皮膚如雪一樣白的女子。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身邊,用着不怎麼標準的英語和她交流着。
她的兒媳婦啊……好厲害的兒媳婦,二十五歲就已經是世界聞名的科學家,還獲得過若貝爾獎。
尤其她這個兒媳婦現在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她要當奶奶了。
想到這些,蘇夫人那笑得簡直就是合不攏嘴,都快忘了自己還有一個兒子躺在病牀上。
蘇先生也是特別的高興,他並不是擔心自己有沒有兒媳婦,孫子的問題,因爲這些遲早都會有,而是爲自己的孩子高興,因爲星辰這次回來之前,已經研究出世界上速度最快的載人宇宙飛船,這樣的飛船據說可以一個月可以往返土星和地球之間。並且可以登錄土星和木星上的衛星表面,採集上面的資源。
有這樣成功的兩個兒子,作爲父親的他,這一生還有什麼比這更榮耀的了。
安寧燉了一些燕窩。
自從知道自己懷了寶寶後,她的心情好了很多,整個人再也不似之前那樣百無聊奈。
她很聽醫生的話,會按時的吃藥,也會多注意補充一樣,這幾天甚至連一些她平時不吃的葷菜,她都慢慢嘗試着去吃了。
(寶寶,媽媽一定會讓你生下來白白胖胖的哦)
安寧一邊吃着那些燕窩,一邊撫着自己的小腹,還是很平坦的小腹,但是她卻似乎是能感覺到與之前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寶寶,今天是媽媽的生日哦,雖然沒有人祝媽媽生日快樂,但是媽媽很高興,因爲媽媽有你了。)
安寧一邊吃着東西,一邊自言自語地說着一些話。
清晨的太陽特別的柔和,照在她的身上很是暖和。
暖和着她的身子,還有她的心。
她已經好些天都沒有去醫院看望蕭逸了,聽說秦可可在那裡,所以她也是沒有必要去了,哪怕是蕭逸打電話要自己去,她也是沒有去。
因爲他們要離婚了,爲了她的寶寶,她必須結束這樣的一段沒有意義的婚姻。
(寶寶,以後你都是和媽媽在一起生活哦)
回頭,安寧看着那一棟很普通的房子,很普通的裝飾,但是卻是很溫暖的,因爲這是她的房子,她買的房子,也是她的家。
(寶寶,你放心哦,雖然媽媽現在不是那麼的有錢,但是爲了你,媽媽會努力賺錢,以後買很大的房子給你住)
她要給她的寶寶好的生活,那是她的責任,也是她的義務。
而她似乎是忘了,她還有一項義務,給自己的寶寶找一個爸爸。
只是那樣的義務,似乎是她無法盡到的。
放在包包裡的手機響了,安寧這纔是放在手中的碗,去拿那一個手機,而這時手機屏幕上閃着一個讓她似乎已經不想看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