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出於本能,開口辯解。
“不是?”他放開她的下巴,挑了挑眉,“那還有其他男人?想不到我秦風還娶了個人儘可夫的老婆!”
人盡可夫?她感到這四個字狠狠砸在她臉上,其痛不亞於被人扇耳光。她忽然不想解釋了,冷笑,“是的!還有一個男人!一個禽/獸不如的種豬男人!”
“呵呵,是嗎?”他笑了笑,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不要做出這樣深惡痛絕的貞潔烈婦樣子,無所謂,我們只是名義夫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大家互不干涉!不過,我秦風不會再碰一個不乾淨的女人!晚安,親愛的老婆!”
他頭也不回地離去,走時重重的關門聲撞在她心口,她驚得一跳,待反應過來,他的腳步聲已越來越遠。
“等等!”她拉開門追出去。
“什麼事?”他正準備下樓,聽見她的聲音微微皺眉,勉爲其難轉身。
“既然這樣,剛纔爲什麼對我那麼好?”她簡單的心揣摩不透這個複雜的男人。
他凝視着她,許久才道,“用你的豬腦袋好好想想!”
豬腦袋?她討厭這個稱呼,忽然想起一事,衝着他的背影大喊,“你纔是大種豬!我告訴你,天塌下來,我們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頂!”
他身體微微一僵,回眸,微笑,“人才!”確實是人才,這時候還能想到這個……
司機小福匆匆跑來,“少爺,這時候還去茗香莊園?”
“嗯,去看看小紫,她纔回來,不知是否習慣!……”
他的聲音在墨色中漸漸消失,她赤腳站在樓梯上,望着外面如墨夜色,心中感覺被人挖去了什麼,空虛得難受,她自己也弄不清是爲了什麼,爲了晉南的婚禮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她不知自己怎麼走回臥室的,秦風一而再再而三拿她的第一次嘲諷,呵,她苦笑,她的第一次……
她依然記得,那是兩個月以前的夜晚,下晚班的她步行回她和晉南的出租屋,前方一輛車喝醉了酒一樣歪歪斜斜朝她衝過來,她臉都嚇白了,車不偏不倚在她身側停下。
由於父親死於酒後駕車,她對這樣的行爲一直深惡痛絕,是以衝着車窗就是一陣爆吼。
車內坐着兩個喝醉的男人,副駕座位的男人星眼半眯,噴着濃濃的酒氣,“韓旭,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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