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章 驚嚇,輿論蔓延(萬更
“南小姐,你難得來我們穆家一趟,今天我也算是給足了你面子,既然你這樣不識擡舉,給臉不要臉的話,那麼,你也怪不得我們對你不禮貌了。”
柳華容饒是再會裝,就算知道自己心裡即使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丫頭抽筋扒皮喝血但還是不能對她怎麼樣。
可是,這個世界上,不還是有這麼一句古話說的好麼,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那麼,她柳華容是兔子麼?
很明顯不是!
因此,柳華容再也忍不住了,她的那張保養得宜的臉龐全部都沉了下來。
稍顯尖銳的聲音裡全是陰冷的警告。
“喲呵,真好,真好,你他媽這個虛僞噁心做作的老女人就該配這樣的後孃臉,本來就長了一張刻薄的臉還非要裝親切來噁心人,老是蹭蹭的往我眼前晃悠,看的我都要忍不住吐了,還是這樣兇狠的樣子好啊,這樣看的我比較舒服。”看見柳華容這樣炸毛,陰沉下來的樣子。
南楠那張明媚動人的小臉上,粉紅的脣角勾出一抹邪笑,那雙明媚的眼裡卻越加涼薄。
她高瘦挺拔的身子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接着就極爲囂張的朝着柳華容邊走邊拍着巴掌。
那個樣子雖然好似在笑語嫣然,愣是把柳華容嚇的差點控制不住的奪門而出。
她的聲音清晰而冷冽,沒有了開始的憤怒與尖銳,卻像一把寒光的利劍般插入了柳華容的心口上。
柳華容看着這樣的南楠,微微圓潤的身子下那雙腿要極力控制纔沒有打顫的很明顯。
她的前胸一起一伏,呼吸沉重萬分,眼裡的瞳孔慢慢的,慢慢的往外擴張。
南楠在她的眼裡已經不是煞神,而是死神了。
旁邊的黃水珍呢,相必是差不多活了一輩子,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兇狠和囂張跋扈的丫頭。
被南楠一頓怒吼,嚇得到現在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在柳華容所有的心裡防線都要潰堤的時候。
南楠突然一腳踢向眼前的歐式原木雕花茶几,接着,嘭的一下。
那價值不菲的進口雕花茶几就如南楠那突然踢出的腳一般,迅速從中碎裂開來。
還有好些碎片和茶几上擺的茶具直接朝着客廳四周翻飛,甚至,還有好些飛向了柳華容和黃水珍的身邊的大理石地板上,激起一陣一陣清脆而又尖銳的響聲,嚇的她們尖叫出聲。
南楠好似這樣還不夠般,只見她突然轉身朝着柳華容陰沉着一張俏臉,聲音嘹亮又憤怒的吼道。
“老孃今天就是不識擡舉了,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南楠從來都不需要你們給擡舉,你他媽的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沒有聽到我的話是不是,本小姐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着你們在這裡兜圈圈,該死的,趕緊把穆欣然那個賤女人給我叫出來,別以爲躲着就完事了,老孃的忍耐度是有限的。”南楠被柳華容這樣揉麪團似的行爲弄的忍到了極點般。
只見她那雙明媚營亮的眼眸立刻爆紅了起來。
看在柳華容和黃水珍的眼裡,她們絲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她們眼前這個氣到了極致的丫頭真的會對她們動拳頭。
就在他們惶惶不安的時候。
黃水珍眼尖的看見了管家帶十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走了進來。
她那雙不算昏暗的眼裡立馬放射出晶亮的眸光,接着,她立刻來了精神,伸出手指指着南楠對着管家厲聲道。
“管家,趕緊給我把這個囂張跋扈的丫頭丟出去,從此以後,再也不要讓她進我們穆家的大門。”
黃水珍現在看南楠是眼疼,心疼,肺也疼,簡直就是打哪哪都疼。
可是剛剛見識到了南楠那堪比電視中才有的武林高手一般的腳力和這全身帶煞的冷寒模樣,她哪裡還敢朝着南楠叫囂。
這不,眼看着自家管家身後那一溜排的高大保安,她可算是來了氣勢了。
穆家管家雖然也很頭疼這麼個兇悍的丫頭是哪裡來的,也怕被波及,可是,黃水珍的命令他到底是不敢不聽。
這不,他立馬朝着身後十幾人使了個眼色,然後退到他認爲的安全地帶。
這十幾個保鏢看着眼前他們這麼多人只要對付一個看起來高瘦的女孩子,所以也並沒有多把南楠放在心上。
後面的保鏢都呆在原地不動,只是讓前面四個最爲粗壯的保安大步上前走到南楠身邊直接伸手準備把南楠拉出去。
南楠看着眼前朝着她走來的四個壯漢,那雙明媚的眼裡閃過詭異的光芒。
柳華容和黃水珍在她那張明豔照人白皙的小臉上愣是一點驚嚇的情緒都沒有看見。
反而在那張臉上看見了興奮。
沒錯,就是興奮!
只見她們眼前這個高瘦的,穿着一身黑色衣褲裝的年輕女孩子那張明媚的臉上極快的勾起一抹邪笑。
她那雙明媚的眼裡除了興奮,渾身還有一股她們理解不了的氣息。
是的,她們理解不了!
那是因爲她們和南楠就算生活好似在同一個貴族圈裡。
可是,柳華容和黃水珍到底是養尊處優,生活安逸的貴婦人。
哪裡可以理解的了南楠身上那些經過無數黑暗的,真刀真槍的戰鬥洗禮出來的嗜血煞氣。
而她身上的這些煞氣也只有同樣和她一樣一些活在刀口子上或者黑色地帶遊走的人才可以看的出來的。
那是一種叫看見戰鬥就會熱血沸騰的瘋狂啊!
沒錯,南楠其實本身早就氣炸了,可是最後一絲殘餘的上流社會千金小姐教養讓她忍得筋都抽痛了。
卻不能對柳華容和黃水珍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女人動手。
儘管,她的血液都在叫囂着,想要立刻伸手打爆眼前這兩個給了她的沐沐寶貝無數骨頭吃的噁心的老女人的頭。
然而,她從小到大學到的修養不允許,她的黑道道義也同樣不允許。
別看她坐在穆家豪華的客廳裡,猶如女王般吼的火冒三丈。
其實,看不到穆欣然,不能動手發泄的憋屈早就在她全身的血液裡流走着,奔騰着,叫囂着了。
這下好了,正在她手癢癢的時候。
穆家正好送上門幾個有眼不識泰山的豬,她這下子可以稍稍的解下渴了。
想來,大頭腦四肢發達說的應該就是她眼前這幾貨吧!
嗯哼,就這麼幾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也敢在她白龍幫未來當家的眼前蹦躂。
正式活膩歪了!
事實上,還真不等這四個壯漢走到南楠面前。
南楠就伸出那媲美模特般修長的腿直接把剛走上前的兩個粗礦的大漢一腳踢飛了。
“嘭”,第一個最先靠近南楠的壯漢直接撞到了穆家別墅客廳的羅馬柱上,只見那貨額頭鮮血直冒,然後癱軟的朝着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後就直接暈倒在地上。
“嘭”另一個壯漢已經被南楠一腳踢到了五米開外的牆角邊上,他那肥大的鼻子正好撞到了他面前的那一堵牆上,滿臉鮮血直冒,痛的他正在地上打滾。
後面跟上來的兩人也終於知道他們今天小看了他們眼前這個高瘦的女孩子。
他們今天算是碰到了煞神,只是想退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南楠左勾拳,右勾拳,一邊拉着一個直接用着看似瘦小的卻帶着極大衝擊力的拳頭揍上那已經嚇的不知道出手的保鏢的肚子上。
直接把他們打趴在地上鮮血直冒,接着南楠還一個大步上前黑色的馬丁靴直接踩在一個保鏢的胸口上。
被揍的還沒有完全昏過去的幾人只覺得他們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了。
其他人眼看着四個保鏢都還來不及動手。
他們眼前這個如煞神降世般的少女直接一招就把四個同伴打的昏的昏,吐血的吐血。
不光是柳華容和黃水珍嚇的一邊吞口水,一邊渾身打顫。
就是剩下的穆家管家和十來個保安也都渾身冒起了冷寒。
他們只覺此刻,有一萬頭名爲草泥馬的生物從他們頭頂狂奔而過,接着帶起陣陣灰塵朝着他們撲面而來。
嗆的他們恨不得眼淚鼻涕直冒啊。
臥槽,這是哪裡來的煞神,怎麼這麼能打,他們頭一次懷疑這個保鏢的職業不是他們能幹的了。
眼前的這種亮瞎他們眼球的情景,已經不是單單向他們說明他們踢到了鐵板那麼簡單了。
這是踢爆了火藥桶吧!
十幾個保鏢都忍着不去擦拭額頭滴下的冷汗,接着十幾個人各自對視一眼,都在同伴的眼裡看到了恐懼。
而此刻穆家大門外的打頭一輛的黑色奧迪裡的副駕上一個左臉有着一條長疤,身材粗狂的男子正歪着頭對着坐在駕駛座上身材高大挺拔,長相粗礦中不失俊朗的男子沉着臉,眼露擔心的道。
“強哥,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情況,你說,剛剛那麼多保鏢進去了,小小姐會不會吃虧?”
雖然,他有刻意壓低他那天生的大嗓門,可是到底是粗漢子爺們,就算再小聲。
落在旁邊男子的耳裡,分貝還是很高的。
只見這位粗礦中不失俊朗的男子涼涼的斜睨了他一眼,那雙銳利如鷹眸裡是完全的鄙視。
接着,一道低沉粗礦的聲音從他那稍顯厚實的雙脣裡吐出。
“你覺得我們小小姐會是那麼弱雞麼,那些傢伙不被小小姐揍得半死就該謝天謝地了。”
“這倒是,不過,我們去了,小小姐不是揍的更無後顧之憂麼?”坐在副駕上粗狂男子想想他們白龍幫這位小小姐揍人時兇悍如煞神的樣子,倒是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不過,說實話,他擔心倒是沒有多擔心,可是,他有的是男兒血性好吧。
看見那麼多粗壯的漢子進去了,他也好想上前好好的幹一架啊。
很明顯,兄弟總是和閨蜜一般心有靈犀,不用他接着多說,他身旁的男子就明白了他其實是想去幹架的說。
因此,坐在駕駛座上的粗礦中不失俊朗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接着就直接推開車門大步朝着穆家大門走去。
不要阿猛這小子說,其實他也早就想進去幹一架了。
他們習武的人,五官總是比常人來的要靈敏一些,聽着屋子傳來的呻吟聲,刺激的他全身從血液到神經都癢癢了。
呵,好久都沒有幹一場了!
眼看着強哥直接推開車門朝着穆家客廳裡走去,阿猛一個機靈明白了強哥這是和他有了一樣的心思了。
於是,這位粗狂的有點嚇人的漢子立馬咧着嘴笑開了來,接着也推開車門尾隨其後朝着穆家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去。
那架勢,就叫一個威武雄壯。
後面六七輛奧迪車上的白龍幫一衆兄弟看着前面的大哥有了動靜,也立馬動作一致的下了車,邁着一樣的大步朝着穆家的客廳裡走去。
而在穆家客廳此時。
柳華容在驚嚇過後,是真的氣了,也怕了,可是,到底是一個財團多年位居上人的董事長夫人。
眼見着南楠人都已經囂張的打到他們穆家來了,就這麼一個素手纖纖的女孩子,孑然一身,什麼武器都沒有。
今天若是讓她把他們穆家給砸了,他們穆家就真的是在雲城上流社會不用現身了。
只見,她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氣的是齜牙欲裂,雙目爆紅,接着,她就對着那看着就怕的不敢出手的十幾個保鏢一頓怒吼。
“你們是死人麼,一個囂張的丫頭都制服不了,一起上,今天一定要給這個沒有教養的野丫頭一個教訓,都欺到我們家裡來了,還不一起把她給我丟出去。”
十幾個保鏢相互看了一眼,到底是仗着人多勢衆,一起氣勢全開的朝着南楠走來。
南楠看都不看在旁邊蹦躂着叫囂的柳華容。
那雙明媚如朝陽的眼眸只是淡淡的看着朝她走來的一羣漢子。
但是,她全身的骨骼和神經都崩了起來,儼然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架勢。
那雙明媚的眼裡,琉璃色的瞳仁伸出絲絲紅霧瀰漫,妖嬈環繞出興奮嗜血般的飢渴。
只是,不等穆家一圈保鏢朝着南楠走來,從門外飛速奔來一羣更加有氣勢全身黑色勁裝的漢子。
他們一進門就朝着一圈保鏢一人一個,一下子就把穆家一羣保鏢打趴在地上。
穆家的一羣保鏢哪怕是數量和門外進來的一羣人差不多,但是戰鬥力真的是完全不夠看。
不到半分鐘,他們所有人包過管家已全部都躺在穆家寬敞明亮的客廳裡打滾呻吟了起來。
阿猛看着被他一拳就打趴在地上的穆家保鏢,滿眼都是嫌棄。
接着,他一個伸手又把那個被他揍的吐血的倒黴貨從地上拽了起來,極快的揍了幾拳,一邊揍還一邊氣的嚷嚷道。
“臥槽,這是穆家哪裡找來的充數的軟腳蝦,就這水平也好意思當保鏢,我去,老子揍的一點都不過癮,沒意思,連我們白龍幫的小弟都比不上。”
而那些被狠揍的保鏢今天可是欲哭無淚啊。
他們說的好看,是保鏢,可是,這樣的和平年代,穆家也就是個商業家族,哪裡用的着那麼真材實料,他們平時上班,也就是看看有沒有小賊,首首大門而已。
曾幾何時,是真的要用的着幹真架的?
今天他們可真是倒八輩子黴,被一羣莽漢揍的半死不活不說,現在當了人家的靶子還要被嫌棄。
他們混口飯吃腫麼就那麼難?
隨後,在阿猛的白龍幫名頭一出,那幾個還算清醒的保鏢,也一個白眼一翻。
被嚇暈了!
而穆家的客廳裡也因這一個不是混戰的混戰,使得那些精美的昂貴的高級壁毯,水晶燈,精美瓷器,藝術工藝品什麼的都碎成了渣渣,損失慘重。
看的柳華容一邊驚懼,一邊心頭滴血。
可她到底是畏懼這一羣白龍幫的人,只是和黃水珍瑟縮在一起顫顫巍巍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不敢說。
她內心裡也後悔剛剛自己怎麼就不多忍忍,幹嘛要找人教訓南楠這個煞星。
現在他們家裡的保鏢全在這裡被打趴下了,剩下的這一羣凶神惡煞的混混一個指頭就可以捏死她們了。
此刻,柳華容和黃水珍心裡倒是哭桑着羨慕起被揍的昏過去的一衆保鏢了。
被白龍幫這一衆弟兄銳利而嗜血的眼神盯着,她們猶如鋒芒在背。
渾身都哆嗦的厲害。
南楠看着突然出現的一衆弟兄意外了。
而這時那個粗狂中不失俊朗的阿強直接走到南楠面前對着南楠鞠了一躬聲音洪亮道。
“小小姐,請問有什麼我們可以幫您的嗎?”
“阿強,你們怎麼來了?”南楠滿臉疑問的對着他們詢問出聲。
“是大小姐讓我們來支持小小姐的。”阿強站直了背脊,對着南楠一字一句極爲咬字清晰的道。
“我媽?”南楠扯了扯嘴角,那雙明媚的眼眸裡總算露出些笑意。
“是的,是大小姐。”阿強看着南楠那張明媚的臉上的表情,那雙銳利的眼眸深處露出些柔意。
“恩,你們現在就去把這個房子的每個房間都給我找找,把穆氏集團的大小姐穆欣然那個噁心的破爛貨給我找出來。速度快點啊。”南楠斜眼睨了柳華容和黃水珍一眼,接着,就對着阿強大聲的吩咐道。
“是,小小姐,我們這就去。”對於南楠這個白龍幫未來繼承人的命令,白龍幫上下從來都是無條件的服從。
哪怕南楠要他們是殺人放火,他們眼都不眨一下,更何況只是搜個人而已。
他應答完南楠的話,就帶着一衆兄弟各自分頭朝着穆家各個房間角落裡搜去。
而黃水珍看着他們如此囂張的行爲,已經是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接着,她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朝着柳華容道。
“天哪,我看還有沒有王法了,你還不去打電話報警,哼,我就不信沒有人可以治的了這些個囂張跋扈的東西。”
柳華容看着自家婆婆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也是滿臉的欲哭無淚。
心裡有苦說不出,畢竟,她剛剛可是聽到了那個凶神惡煞的年輕男人說是婁琦讓他們來支持南楠這個煞星的。
那麼,現在,她報警也沒有用啊,穆氏再怎麼說在雲城影響力都不如南氏啊。
更何況,今天還有白龍幫這個誰都不敢惹,也不敢觸黴頭的攤子。
因此,她只得一邊伸手大力的幫着黃水珍順氣,一邊對着南楠軟聲軟語道。
那聲音裡滿是懼意和惶恐。
“南小姐,我們欣然是真的不在啊,要是在的話,家裡這麼大的動靜,她也不可能不出來的不是,看在我婆婆年紀大了,受不了驚嚇,你們就趕緊走吧,剛剛算我錯了還不行麼。”
旁邊的黃水珍也是閉着眼睛,出氣多,進氣少了。
南楠一個大步走到沙發上坐下,猶如女王看小丑般冷眼看着他們,絲毫不管她們是死是活。
在南楠看來。
這兩個噁心的老女人以前可是沒少給她的沐沐寶貝苦頭吃,現在她都還沒有對她們怎麼樣,她們就這樣,那她要是真的動手了,這兩個該死的老女人指不定怎麼哭天搶地呢。
而她最嫌這種欺善怕惡的人了。
哼,懶的理她們,反正穆欣然在家,等下也會被阿強他們找出來的。
那個賤人等下到了她的面前,她可不會像對這兩個老女人這般好說話的。
不揍死她,她就不姓南!
十分鐘後。
阿強帶着一羣訓練有速的白龍幫兄弟大步走到南楠面前站定。
接着,就嚴肅着一張粗狂中不失俊朗的臉對着南楠冷聲道。
“小小姐,穆氏集團大小姐此刻並不在家裡。”
聽到他說穆欣然真的不在家。
南楠剛沉積下去的火氣又瞬間爆發了。
她咻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氣得踹翻了兩個沙發,接着轉身,陰沉着一張明豔的俏臉對着柳華容怒吼道。
“那個該死的賤人到底在哪裡?他媽的,肯定是她,一定是她,不然她不會消失的這麼及時。”
南楠說的話,到現在柳華容也沒有搞懂是什麼意思,但是,她此刻也沒有這個心去琢磨。
她只是恨不得南楠這個煞星立馬在她眼前消失的好。
於是,她只得從新擺起要笑不笑的臉龐,對着南楠好聲好氣的道。
“南小姐,我說了我們欣然真的不在家裡的,你看,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走了,等我們欣然來了,你再過來,或者我讓我們欣然去找你。”柳華容說這樣的話,完全就是推辭。
所有人都聽的出來。
而柳華容呢,從來沒有這麼幸運自家女兒此刻不在家,要不然,她看南楠這架勢,今天肯定會把她女兒揍個半死的。
隨後,她又心有餘悸的想着,看來上次她女兒被這個該死的丫頭打成那樣還是輕的了。
接着,她的心裡又忍不住的擔心了起來。
也不知道她們欣然到底做什麼事情,惹得這個煞星這麼大的火氣,氣的要跑到家裡來找他們算賬。
而且,她也奇怪,這幾天她女兒到底去哪裡了。
唉,等下這個該死的煞星走了之後,她定要給欣然打個電話,問問她到底在幹什麼。
怎麼又惹上了這麼個沒教養的死丫頭。
真是氣的她血壓都高了。
“哼,臥槽,今天算她走運,老孃還有要緊的事要辦,懶得在這裡跟你們死磕,不過,她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她還在這世上蹦躂一天,我就等着給她好看,該死的賤人,看我怎麼收拾她。”南楠在終於確定了穆欣然那個該死的賤人不在家。
她那張明豔照人的俏臉一瞬間冷的彷彿能結成冰,可是,人都不在家了,她此刻再待在這裡也沒有用啊。
於是,她迅速的轉身對着柳華容一字一句極爲清晰的交代着。
那聲音好比冰川上的滴水,冷的能凍透人的心。
等她對着柳華容交代完,她就陰冷的看了一眼柳華容和黃水珍後,接着就轉頭對着阿強嚴肅的交代道。
“阿強,我現在要去機場,懶的在這裡耗,你給我去把穆欣然那個賤人的藏身處儘快找出來,找到了,直接告訴我,接着,我告訴你該怎麼做,現在我們走。”
她說完了,就直接邁着大長腿大步朝穆家的大門外走去。
帶着一身散不開的冷寒和涼薄氣勢。
等她走後,柳華容和黃水珍再也忍不住的恐懼的癱軟在地上,兩個人的臉上都是滿臉的灰白,還有深深的恐懼。
柳華容的心裡除了恐懼擔憂意外,還有深深的震撼。
她從來都知道南楠囂張,但是,到了今天,她才知道原來還有一個人可以囂張成這樣,威脅人,也可以這麼大聲的理直氣壯的說出來,絲毫沒有任何的顧忌。
差不多十分鐘後。
黃水珍終於可以好好的透過氣來,接着,她就滿臉冷厲的對着旁邊的柳華容疑惑道。
“那個丫頭是誰啊,怎麼那麼囂張,我們要不要找人給她點教訓看看。”
“媽,現在找誰都沒有用了,我看還是打電話給欣然,讓她在外面躲一陣子纔好,這次,也不知道欣然怎麼惹的這個煞星發瘋的。”柳華容緩緩的擡起頭,陰沉着一張保養得宜的臉,那雙眼裡有着說不出的憤恨還有陰寒。
“她那麼有來頭麼?”黃水珍看着自家媳婦這態度。
也知道那個囂張的丫頭之所以敢在他們家裡這麼放肆。
肯定是後臺不一般。
一時,她的心裡既鬱卒,又後怕。
“恩,她是南建赫的女兒。”柳華容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蹦出來的。
“什麼?南家怎麼會交出這麼沒有教養的孩子,不過,你說的對,你還是快去給欣然打電話,讓她避避風頭,不要和那個囂張的丫頭碰上,唉,真是觸黴頭,這是怎麼回事啊。”黃水珍所有的氣焰在聽到柳華容的話後,全部消散。
那張佈滿皺紋的倆上除了不可置信還是不可置信!
她實在難以理解,南家作爲雲城最大的世家,怎麼新一代千金小姐跟個混混似的。
而她哪裡知道,這個她眼裡的混混確實是個混混頭子呢?
而此時,整個z國的新聞媒體也確實如婁琦所說的那般,都因爲《紀實週刊》這篇讓z國衆人都驚魂的報道而暴動了。
短短兩個小時裡,全國各大新聞報刊雜誌,網絡媒體,微博,微信,甚至各大貼吧頭條都在報道這篇引起全國唏噓不已又匪夷所思的新聞。
而此刻的n城,幾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知道了這一消息。
位於城東區聞人集團總部大樓的會議室裡。
他們的總裁聞人御玄正坐在會議室裡聽着某部門經理嚴謹的報告整個部門最新的工作進程和最新方案。
突然,在這嚴肅的時刻。
會議室的大門被總擦助理樑邵辰從外推開,因他這突如其來的打擾,會議室裡的所有人都看向門口的他。
所有人的臉上都有着同樣的表情,意外。
要說,他們總裁身邊的樑助理是整個集團出了名的穩重之人了。
這個正在開會的時候,他突然門都不敲就打斷他們冷血總裁主持的會議還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就因爲前所未有,這才引得所有人都好奇不已。
聞人御玄冷漠着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涼涼的看向門口拿着一份資料的樑邵辰。
再見到自家助理滿臉焦急,額頭不斷冒着冷汗的情況後。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有幽深的寒光溢出。
他微微思索了下,也沒有想到到底是何事讓他這個穩重的助理如此的失態。
於是,他看向樑邵辰的時候,那張冷漠的臉上帶着點疑問。
樑邵辰一頭汗水的看着會議室裡衆人意外的看着他。
他心裡也是焦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會議很重要,可是,他想,那個女人應該更重要吧,對於現在的總裁來說。
希望他想的沒有錯。
他在心裡稍稍的朝着自己打了氣之後,就對着聞人御玄嚴肅的道。
“總裁,我希望您今天可以中斷會議,因爲,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樑紹辰說完後,聞人御玄靜靜的看了他一秒,接着就轉頭對着在座的衆人冷漠的道。
“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他說完後,那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從主位上站起身,然後大步朝着門外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他之所以如此快就決定聽從樑邵辰的建議。
那是因爲,他對自己重用的人再瞭解不過了。
樑邵辰說這樣的話,肯定是有了什麼突發狀況,要不他這個穩重到古板嚴謹的助理是絕對的不會失態至此。
他一邊大步的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一邊思索到底是何事需要他親自處理。
而樑邵辰則是心裡打着鼓跟着他走到了辦公室。
待他們進了總裁辦公室後,樑邵辰極快的關上門。
然後,他稍僵硬了一下,就把他一直藏在資料裡的《紀實週刊》小心翼翼的放在已經在辦公椅上坐好的聞人御玄面前。
他此刻已經不止是臉上有冷汗冒出了。
他只覺得,他的呼吸都不太敢太重啊。
他真的不知道等下,以他這個總裁大boss對他們那還從未見過的面的未來總裁夫人的愛護之心。
等下他要承受怎麼樣的風暴啊。
聞人御玄看見自家助理放在他面前的三流報刊,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有絲意外。
不過,他倒是知道樑邵辰給他看這個,肯定是有原因的。
於是,他面無表情的伸一隻修長的手,把眼前的報紙淡然的打開。
當看見紀實週刊四個大紅字下面的頭版頭條“跌破眼鏡,揭秘一個不爲人知的三月。”時。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的瞳孔中,迅速的閃過一抹淺淺的流光。
接着,他就坐正了身姿,仔細的看起這篇新聞來。
只是,不到半秒鐘。
站在他旁邊的樑邵辰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那源源不斷冒出的冷寒的可以震懾任何人的氣勢從他那高大挺拔的身體裡散出。
樑邵辰心裡止不住的感嘆:他就知道會會這樣,他就知道是這麼個情況。
當他在公司裡巡視的時候,聽到辦公室裡的人都在以一幅不敢置信的面孔談論着同一件事的時候。
他還沒有去在意,直到他差不多走遠的時候。
突然一個男職員嘴巴里吐出三月兩個字,才引起了他的興趣,隨後,他淡定的從那些同事口中知道了這篇報道。
當他冒着冷汗看完這一整篇亂七八糟極盡抹黑的新聞時。
第一,他想到的是,一定要馬上讓總裁知道。
第二,他想,那個什麼《紀實週刊》的死定了。
隨後,他就是源源不斷的擔心了,真的不知道他那冷的如閻王似的冷麪總裁在知道有人這麼黑他們未來的總裁夫人時,會是怎麼的陰風陣陣啊?
不過,有一點,他是知道的。
那就是他們這些離他最近的可憐助理,肯定是第一個承受他的狂風暴雨了。
唉,我草泥馬,這個他媽的神馬《紀實週刊》的編輯真是瞎了眼了。
這次,看他們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們未來的總裁夫人也是那些下三濫可以隨便侮辱的。
也不知道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正在樑紹辰心裡翻江倒海的時候,聞人御玄那森冷陰寒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這篇報紙發了多久了?”
“報告總裁,已經兩個小時了。”這一刻,聞人御玄是問什麼,樑邵辰就回答什麼。
他連看都不敢看聞人御玄那張猶如地獄修羅般降世的面孔。
“除了這家報社發了這篇文章,還有哪些地方刊登了。”聞人御玄的聲音低沉又陰森的再次響起,一次比一次的有壓力,聽在樑邵辰的耳裡。
樑邵辰心裡清楚的知道,這絕對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黑暗。
“報告總裁,除了這家報紙,網絡上轉發速度是最迅速的,現在還有微博,微信,各大貼吧的頭條,都被這篇新聞佔據了,還有好多人都寫了其他的關於他們猜想的文章,並且很多人對這篇報道作出評論與猜測。”聽見自家總裁大boss這猶如幽冥地獄來的聲音。
樑邵辰就算再恐懼此刻滿臉陰沉的他。
但還是,一字一句極爲穩重的回答他的問題。
“是不是今天最新關於三月的新聞都是諸如此類的?”聞人御玄這次的這聲音比剛剛那句又要冷硬的多。
“是的。”雖然樑邵辰很是不想,可是,他還是不得不把情況如實彙報。
“嗯,我知道了,你現在儘快去給把這家報社封了,網上的消息能封多少就封多少,還有,以最快的速度給我找出這個報紙上所說的知情人士,然後,今天我所有的行程都取消,你和魏澗都把手頭上的工作都放下,執行這個任務,公司的資源隨意調動,記着,不論用什麼代價,都要以最快的速度給我把輿論導向有力三月的一面。”聞人御玄陰沉的臉,哪怕他就是氣的現在渾身都要炸開了。
但是,天生的精明睿智和理智,還是讓他條理清晰的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
“是的,總裁,我這就去辦,不過,總裁,就在幾分鐘前,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樑邵辰想到剛剛他搜索網站的時候,發現很多網站都關閉了,甚至刪除了這一消息,就覺得奇怪。
想了想,還是把這一情況對着聞人御玄說了出來。
“什麼事情?”聞人御玄陰寒着一張俊美絕倫的臉,冷聲問道。
“我發現就在幾分鐘前,好似已經有人在操縱輿論導向了,他們好像是在維護三月的名譽,不過,我還沒有發現是誰,但是,有一部分的網站已經主動關閉了,或者把這些關於抹黑三月的新聞都刪了。”樑邵辰稍稍的整理了一下語言,就對着聞人御玄報告。
他那張斯文的俊秀的臉上,滿是疑惑。
是的,很是疑問,不知道是誰在背後這麼快就有如此大的動作。
效率如此之高,只怕這些人勢力不小,不過,看着他們維護三月的樣子。
不知道總裁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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