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萌妻狠難追
林馨兒不爲所動的繼續開着快車,這時的初夏雨因爲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已經近似於虛脫了。
見初夏雨噁心不似裝出來的,林馨兒這才厭惡的嘟囔一句,“真不理解你這麼討厭的人,沈明哲喜歡你什麼。”
感覺車速有些慢下來,也有些顛簸,林馨兒這是要帶她去哪啊?
這時車子吱嘎一聲停了下來,林馨兒故意把初夏雨的手機啪的一扔,然後打開車‘門’,“你不是要下車嗎,下去吧。”
臉‘色’蒼白的初夏雨忙支撐着推開車‘門’,彎着腰,用胳膊壓住胃部,強忍着難受,下了車。
初夏雨剛下車,林馨兒那輛蘭博基尼一秒都沒停就開走了。
望着空空的雙手,初夏雨這纔想起,她的手機被林馨兒搶去了,她的包也落在林馨兒車上了。
呼吸到新鮮空氣,胃已經不那麼難受了,嘔吐感也弱了一些。
林馨兒這是把她扔哪了?初夏雨打起‘精’神四下看了看,這附近有山,道路兩邊有樹,只是她腳下的公路,貌似不像什麼正經公路,坑坑窪窪,也不見有一輛車經過。
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如果要一直沒有車經過,她該怎麼辦?
能怎辦,她當然不能坐等着天黑下來,顯然這裡已經不是城裡,而且這附近也一定沒什麼人家,搶了她的手機,又選了一個這樣的地方扔下她,林馨兒這是想置她於死地嗎?
林馨兒,你這個瘋子,我初夏雨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害我。
初夏雨邊走邊想氣憤的大喊,可她不能大喊,她要節省力氣,她必須走出去,雖然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走,但順着林馨兒開走的方向,應該是沒錯的。
上海方面,此時也已經炸鍋了。
沈明哲接到李叔的電話,就開始命人全城圍追堵截,可還是沒能逮到林馨兒的車。
後來歐陽旭東又動用了‘交’警方面的監控錄像,這才終於發現了林馨兒那輛車,只是追蹤了一段路,那輛車就又從監控裡消失了。
警察的說法只有一個,這輛車去了沒有道路監控的地方,也就是說,那個地方一定很偏僻。
還是歐陽旭東比較冷靜,也沒徵求沈明哲的意見,就給林盛打了電話,把事情的嚴重‘性’說了一下,林馨兒這樣做,如果初夏雨不能在二十四小時安全返回,她就構成了綁架,或者非法拘禁,總之她現在正在犯罪的邊緣上。
實際不用歐陽旭東多說,他也會全力以赴的去找初夏雨,都是他的‘女’兒,他怎麼會不着急。
怕天黑,怕天黑,今天所有的人都怕天黑。
冬天太陽落山的早,剛剛還紅彤彤的太陽,眼看着就不見了。
大冷的天,她卻走出了一身的汗,急,怕,初夏雨邊走邊側耳傾聽,警惕着周圍的動靜,不知這裡晚上會不會冒出什麼野獸,或者壞人什麼的。
不過幸好她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如果遇到什麼危險,她還能跑起來。
天已經大黑下來,看着沒有一絲亮光的周圍,忍了幾個小時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她承認她膽小,她好害怕。她承認她好笨,她不該林馨兒約她,她就傻乎乎的出來。
從小媽媽就教育她,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一定不可無。
屢次被林馨兒算計,她就是很配合的屢次上當,初夏雨,你活該,你今天就是被野獸吃了,被壞人打死,你都活該。
初夏雨正絕望的以爲再也看不見兒子,看不見父母,看不見沈明哲,這時遠處一閃一閃,由遠至近,車燈?真的是車燈?
初夏雨趕緊擦擦淚水,就想呼救,突然意識到,她走了幾個小時,都沒有一輛車經過,這大晚上的,不會是林馨兒找來的什麼人,要加害她吧?
初夏雨多了一個心眼,忙躲到路邊,隱身在大樹後,藏了起來。
那輛車開到初夏雨藏身的地方停了下來,林盛走和司機走下車,焦急的尋找着,剛剛藉助遠光燈的照‘射’,他們明明就看見這個地方好像有個人?
“初夏雨?小雨,我是林盛,你在哪?”
躲在樹後的初夏雨正在做思想鬥爭,林盛,林馨兒的父親,他怎麼會找來?難道他就是林馨兒派來殺自己的?
想到那次在沈明哲家他們的談話,不知爲何,對這位林大老闆,她還是選擇了信任。
初夏雨從樹後走出來,慘白的一張臉,在車燈的照‘射’下,變得更加的慘白。
林盛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又不顧一切的抱起快要站不穩的初夏雨,“小雨,不要拍,爸爸來接你了。”
她是不是嚇壞了?或者是累壞了?耳朵怎麼都出現錯‘亂’了,林盛叫她‘女’兒?
林盛把初夏雨抱進車裡,命令司機,“你先不要急着開車,趕緊給歐陽大律師打個電話。”
吩咐完司機,林盛看着懷裡雙眼緊閉的‘女’兒,“小雨,你放心,從今往後,沒人再敢欺負你了,馨兒也不可以,爸爸這次絕對不會原諒她,爸爸這次一定替你做主。”
她這次聽清楚了,她耳朵沒出現幻覺,林盛的確自稱是她爸爸。
爸爸,如果林盛是她爸爸,那她現在的爸爸又是誰?
怪不得他說很早就認識媽媽,還有她和林馨兒的長相,突然明白媽媽爲什麼不願意讓她以真面目示人,原來是怕林家人知道她的存在?
如果林盛真的是她爸爸,那林馨兒豈不是變成她妹妹了?她記得林馨兒沒她生日大。
怎麼會,怎麼可能,她不要,她不要林馨兒這樣的妹妹,她也不要林盛這個爸爸。她的爸爸是初學志,那個爲她們母‘女’任勞任怨的男人,那纔是她的爸爸。
初夏雨掙脫開林盛的懷抱,把自己捲縮在一邊,接下來任林盛說什麼,她就是不擡頭,也不說話,瞧,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她那個悶葫蘆的爸爸。
這話好像媽媽就曾說過,說她犯起倔脾氣,和她那個悶葫蘆爸爸一模一樣。
就是,她是初學志的‘女’兒,她的脾氣都和初學志一模一樣,她怎麼可能是這個林大老闆的‘女’兒。
轉過來的小臉是憤怒的,“林董事長,你認錯人了,我姓初,我叫初夏雨,當年害我上不成大學,今天又差點害死我的林馨兒,那纔是你的‘女’兒。”
“小雨,你是爸爸的‘女’兒,本來我想,等我找你媽媽好好談談,然後在找個合適的機會認你回林家。”
“我不要,我不要回什麼林家,我就是初 夏雨,我就是初學志的‘女’兒,你不要再說了,我不要聽。”初夏雨喊完,就用小手把耳朵緊緊的捂住。
“好好好,爸爸不說了,你今天受到了驚嚇,爸爸這個時候讓你相信這件事,是有些急了。”
車子在慢慢的行駛中,道路很窄,還沒有路燈,司機一直小心翼翼的開着車。
這麼偏僻的地方,真不知道林馨兒是怎麼發現的。
像是讀到了她的心聲,林盛這時出聲解釋道:“我接到歐陽旭東打來的電話,就不停的聯繫馨兒,後來終於聯繫上。”
實際林盛說的很含糊,他是一直在聯繫林馨兒,後來見一直聯繫不上,又聽歐陽旭東說她們出城的方向,他就想到了這個方向是通往林家祖墳的方向。每年的清明,他都會帶着全家來這裡祭拜祖先。
實際他們正在行走的路,也是當年林盛出資修建的,只是年代久遠,這條路又該重新修一下了。
在林盛的車都快要接近初夏雨的時候,才接到林馨兒打來的電話,開始林馨兒還打死不承認她拋下初夏雨,還狡辯說,初夏雨在城裡就下車了,後來林盛明確告訴‘女’兒,初夏雨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時,林馨兒這才因爲害怕,說出了實話。
父‘女’連心,他能猜到小雨在這裡,能找到她,這就是他們父‘女’的心靈感應。
“小雨,馨兒已經知道錯了,你在這裡,就是她告訴爸爸的。”畢竟是親姐妹,不想兩個‘女’兒成爲仇人,他只能這樣說。
“你不是我爸爸,林馨兒也不是我妹妹,我是初夏雨,初學志的‘女’兒。”
“小雨,爸爸,會給你時間。”
接下來的時間就只有沉默了,直到在路上碰到聞訊找來的沈明哲,初夏雨都沒再和林盛說過一句話。
沈明哲看見林盛惡狠狠的說:“我已經報警了,你是讓林馨兒去自首,還是等着警察上‘門’去抓,那就是你們林家的事了。”
“明哲,”林盛指了指初夏雨,“你先帶小雨回去,馨兒那裡,我會給你‘交’代的。”
“小雨?”沈明哲不滿的看着林盛,“小雨是你該叫的嗎?”
已經瞭解真相的歐陽旭東忙拉開沈明哲,悄悄說:“別‘亂’說話,林盛能這麼快找到初夏雨,是有原因的。”
他纔不管什麼原因,以後沈林兩家只能是對手,而且還是那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死對手。
初夏雨臨上車前,忍不住看了林盛一眼,不管她承認不承認,這個一臉落寞的中年男人,真的有可能就是她的親生父親,因爲這種血緣之親,她已經感應到了。
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