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那點小心思自然不會告訴聶瑤。
聶瑤看了齊言許久都沒有得到答案,低着頭輕輕戳了一下齊言的胸口。
“對了,寒可之前幫我們買了禮物,你想看看嗎?”
“沒興趣。”齊言很不給面子的道。
禮物,那是個什麼鬼?他是個會喜歡別的女人贈送的禮物的人嗎?
聶瑤自然知道齊言不感興趣,因爲齊言的眼睛都長到頭頂上了,有大把的錢怎麼可能會在意一個小小的禮物。
但是這個和以往的那些禮物不同。
聶瑤跑去將兩個杯子拿了出來,一個揣進自己懷裡一個遞給齊言。
齊言看着這透明的保溫杯,第一個感覺就是醜,無法用詞語來形容的醜!
聶瑤一把奪過齊言手中的水杯,解釋道:“這只是一個模型而已,可以調色,還可以刻字。”
見齊言仍然不爲所動,聶瑤將齊言手中的杯子拿過來,親自實驗一番給齊言看。倒完熱水後坐在齊言身邊,纖細的手指指着桌面上的杯子,道:“喏,會變顏色,還會變很多種,能自行控制顏色和圖案,怎麼樣,神奇吧?”
男人的臉色依舊沒有一絲動容。
聶瑤輕嘆一聲,還真是見識到什麼叫做心若磐石不動如山了。
將杯中的熱水倒掉後聶瑤合上蓋子,把自己的那一個盒子推入齊言懷裡,嬌羞的咬着下脣:“這是我的,你幫我刻圖案,至於你的,我幫你畫可好?”
終於,齊言緊繃着的臉色糅合了下來,一雙明媚的雙眼閃爍着動人的光,那隻握着杯子的手不由自主的加深了力道。
聶瑤見齊言也不反對,笑盈盈的將屬於齊言的杯子捧入懷裡,“我先上樓去了,過幾天再把杯子給你。”
“去吧。”
齊言只淡淡說了兩個字,然後很平靜的把杯子放到桌上。
聶瑤走了十幾米遠時回過頭,看到齊言一動不動的坐在遠處也不知道在看着哪,不滿的撇了撇嘴,都不主動一點嗎?
她不是說了那是自己的杯子嗎!
聶瑤忿忿不平的看着懷裡揣着的保溫杯,跑上了樓,爲了預防中途被人打擾聶瑤特意去了小寶的房間,偷偷摸摸的打開客廳的辦公桌旁的檯燈拿出工具盯着杯子看了許久也沒想好要畫什麼。
想寫一些動人的情話又覺得矯情,一時之間捉摸不定,聶瑤就趴在辦公桌前,完全沒有一點頭緒。
好煩,她剛纔爲什麼要作死,爲什麼要跟齊言說幫彼此刻畫?
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畫什麼!
如果是齊言的話,他會在上面刻些什麼呢?
該不會是寫他那具有代表性的,龍飛鳳舞一樣的簽名吧。
想想聶瑤就覺得不寒而慄,因爲齊言很有可能這麼沒情調!
不管了,就刻一張自己的美美照吧,送給齊言,讓他每次用這杯子的時候總會看到自己!
拿起筆就要在上邊畫自己的臉,可聶瑤是高估了自己的畫畫水平。因爲這杯子是圓形的,就是她這個常年拿畫筆的人也很難掌控弧度和力度,試了幾次也沒試成功。
看到上邊醜不拉幾的頭像,聶瑤覺得已經醜的不忍直視了。
還是不要讓齊言看到這麼難看的自己吧。
哼,就畫齊言吧!
反正是給他用的,醜一點應該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