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寒可打來電話,並沒有找到陸末堔,這和齊言預料到的一樣。
陸家和齊家的人都動員了一切勢力,仍是沒有找到陸末堔和聶瑤,看來,這不可能只是一宗簡單的綁架案了。
陰謀的巨網在無形中形成一部棋局,而他們每個人都成爲這部棋中的棋子,至於操控着是誰,下棋的人是誰,誰也不知道。
在古堡內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齊言就起來了,打開電腦查看了下最近的消息,匆匆將公司的事情處理完後又帶着人去找聶瑤。
想到那日那個陌生號碼,齊言開始等,對方一定會再來找他。
果然如齊言料想的一樣,當天下午,齊言又接到一個陌生電話,這次跟他通電話的是一個男人。
齊言蹙眉,問道:“你想要什麼?一次性說吧,我沒耐心跟你們玩。”
接電話的男人被齊言凌厲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他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冷的聲音,冷得對方好像要殺了他一樣,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那……那個……先生,我沒想要什麼。”
“那你打我電話幹什麼?”齊言厲聲質問,就要掛掉電話。
男人連忙出聲:“等、等等,先生您先別掛電話,我有事情跟你說。”
齊言原本要掛斷電話的手指蜷縮住,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
“就是剛纔有一位女士讓我撥打你的號碼,通知您去西江路那家五星級的西餐廳,幫付賬。”男人斷斷續續的說道,聲音小小的,深怕惹惱了齊言。
“有病。”齊言黑着臉把電話掛了。
他現在忙的焦頭爛額,纔沒心情去做冤大頭。
可等齊言冷靜下來後就發現這件事情好像不太對勁,好端端的別人怎麼會打電話給自己?
還有,剛纔那個男的說是有一個女人叫他打電話給齊言的。
女人……
難道是之前和齊言通過電話的那個女人。
想到這裡齊言開着車就去了那家西餐廳,纔剛進門就被兩個服務員迎了進去,對方顯然是站在門口等着他的。
齊言跟着兩個服務員走到櫃檯,對方拿出一張消費單,總共消費了二十七萬餘元,齊言眉也不眨一下就簽了字,隨後問道:“人呢?”
“齊先生問的是誰?”櫃檯的工作人員一臉不解。
齊言的手指敲了敲桌面的賬單:“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她在哪,我要見她。”
對方顯然是知道齊言說的是誰,不敢得罪齊言,說道:“那位小姐已經走到了,只是說您會來爲她買單,至於其他我們並不知曉。”
並不知曉嗎?
如果不知道那個人的話他們又怎麼會允許對方賒賬?
江城的人那麼多,是不是隻要是個人來這個餐廳消費,哪怕不認識齊言,報上齊言的名字就可以走了?
齊言自知自己還沒有囂張到這種程度,這個餐廳的人也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把監控調出來,我要看。”齊言一聲令下,身後就走出來兩個黑衣保鏢,直接朝着監控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