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瑤咯咯直笑,壓根不把齊言的威脅放在眼裡。瞧着距離古堡還有一段路程,她故意趴在齊言懷裡蹭來蹭去,搞得齊言全身都是火,恨不得直接在車上把這個小女人給辦了。
可偏偏他又不能這麼做,一路黑着臉忍到了古堡。
下車之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聶瑤扛在肩上,大步流星走進古堡。
許是走的太急,以至於沒注意到大堂內坐着的人。
早在古堡內等候多時的張靜淑看着齊言風風火火的走進來,背上還扛着一個人,擰着眉,道:“阿言,你這是要去哪?”
被叫住的齊言停下腳步,轉身看到張靜淑就坐在沙發上,而她的身旁則站着一個穿着藍色長裙的女人,散着發,額前還有未拆開的紗布。
齊言漫不經心的掀了掀眼皮,放下聶瑤,冷冷的看着不請自來的張靜淑和安如雪,道:“有事?”
張靜淑沒有回答齊言的話,而是看向他身後的聶瑤,道:“小雪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弄的?”
看這架勢就知道張靜淑是來給安如雪抱不平的。
想到小寶住了院張靜淑都沒多大的反應,現在卻爲了傷害小寶的人鳴不平,聶瑤在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副淡然的神色,悠悠開了口:“媽怎麼能這麼冤枉我?”
“冤枉?難道小雪的傷不是你弄的?你看看她的臉上的傷口,你下手這麼狠,她毀容了怎麼辦?”張靜淑厲聲訓斥。
聶瑤嘴角勾了勾,“我什麼時候傷她了?而且看她現在這樣子不是還沒毀容嗎?媽是不是不喜歡我跟齊言在一次才故意刁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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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一出齊言的臉色就變了,深冷的眸子尤爲可怖的看着張靜淑。
張靜淑臉色一白,生氣的道:“我什麼時候說不允許你跟阿言在一起的?但是小雪也是齊家的人,你作爲阿言的妻子怎麼能這麼傷害她?”
“媽口口聲聲說安如雪身上的傷是我弄的,誰看見了?”聶瑤冷笑一聲,底氣十足。
安如雪知道聶瑤想要打死不認,站了出來:“你打我的那天古堡內有很多傭人,她們都看見了。舅媽,那些女傭能爲我作證,我身上的傷都是她乾的。”轉身就拉着張靜淑的手,眼淚汪汪的道。
聶瑤笑着問道:“是嗎?”
然後她把古堡內的女傭都給叫了出來,當着衆人的面問道:“你說有人看到我傷了你,那來說說是誰看到了?”
安如雪沒想到聶瑤敢跟她當面對質,暗自在心裡罵了她兩聲蠢貨,在所有女傭中找了一圈,竟然沒有一個是當天在古堡內伺候的女傭。
安如雪心下一沉,知道聶瑤是想打死不認。不過她也不蠢,不會打無準備的仗,所以在來跟聶瑤對質之前就已經用錢收買那幾個女傭。
看着大堂內整齊排列着的傭人,安如雪走了過去,指尖輕輕一挑就指着端着水盆從門外走過的女傭,道:“就是她,那天她看見聶瑤打我了。”
張靜淑順着安如雪的目光望去,沒有說話。而安如雪則走出去,把門外打掃衛生的幾個女傭全都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