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這些人說了一同攻向日本,但陳皮定心中卻沒當什麼助力,就他們的實力,就算去了日本,最多也就幫忙處理一下神級以下的小雜魚而已,至於那些超過神級的人物——這神忍能夠使用忍者禁術,在短期內提高自身實力,而神級的陰陽師能夠操控的式神也頗爲強大,這些人想要和神級對抗,畢竟不太可能。
這思來想去,主要戰力,還是陳皮定一行人才是。不管怎麼說,提升實力纔是硬道理啊!
接下來,一衆人自然又在大殿之內開始閒談,其間雲天自然也提了陳皮定實力爲何提升如此之快,陳皮定一句“有奇遇”打發了過去。雲天三人也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陳皮定不想說,於是便也不再問,而是和陳皮定隨意的辯起了道法。
陳皮定雖然本體並沒有多長時間研習那些道法,但是卻有一個元嬰研究給一段時間道法,所知雖然不多,但是拿來應付雲天三人卻也足夠。於是,陳皮定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相談居然頗爲開心。陳皮定的混天墨血幡中所藏書籍何其高深,陳皮定每每隨意一句話,自然讓三人各有所悟。
陳皮定四人談的開心,但在月女和李瑤華眼裡卻是枯燥無味的很。
陳皮定是研究過一段時間道藏不錯,不過陳皮定爲何僅僅只研究一段時間就不再看了呢?這其中卻還是有原因的。這道藏法門,都是依着老子三人的道統流傳下來的,如果體悟道藏,修行道法,修爲自然可以提升,而達到大乘期之時,自然也能夠成功御使世界的力量。不過,這道藏之上雖然寫得清楚,講的明白,卻僅僅只是道出了這三位聖人的修行法門而已,而對如何體悟和領會演化世界,卻無絲毫作用,大多數修行道藏的人,終其一生,可能也僅僅只能御使單一世界的力量,而無法完成世界演化。只有那些敢於創新,不墨守成規之人,纔能有所突破,有所領悟。
不過,試問一下,這樣的人能有多少?
這些所謂地道藏和與道藏相匹配的道法,僅僅只是教會這人畫一個圈而已。而這個人,在領悟了這些道法之後,也就被限制在了這個圈裡面,可能終生不能突破。
陳皮定當然不想被這個圈給套住,所以,他僅僅是將這些道藏瀏覽了一遍,從中汲取了一些有用的東西之後,就束之高閣了。現在,將這些道藏拿出來,也僅僅是和雲天三人論一下“道”而已。
陳皮定四人說的開心,而月女和李瑤華二人卻根本不以爲然,尤其是李瑤華。她可以說是經常和混天聊天的一個人,從混天丁冊嘴巴里面,她對那幾位高高在上的聖人已經頗爲了解,而這道藏一事,李瑤華卻也知道,現在聽起陳皮定將這些廢物和雲天三人講得津津有味,便再也忍不住,說道:“這道藏東西,實際上根本就是廢品,甚至有反倒不如沒有的好。而且,有這道藏在,難道你們在後期就一定能夠領悟世界之力嗎?”
道藏、道法、道術在雲天三人心中。那簡直就是最神聖地存在。現在聽李瑤華這麼一說。心中自然不滿。
雲天開口反駁道:“這道藏、道法。自然有用。只要依其修煉下去。終有一日能體悟世界之力!這如果沒有這些道藏、道法。根本不可能體悟到世界之力!”
“噢?”李瑤華輕笑一聲。“照你們這麼說來。遠古之時地巫族豈不是也應該能夠操控世界之力?那他們爲何卻能夠依靠本身地世界之力。立足於洪荒大陸?而且。如果真按你說地這般。沒有這些道藏、道法。就不能體悟世界之力。那古時不乏武修極致。飛昇而去之人。照你這麼說來。這些人也沒有領悟世界之力?如果這些人沒有領悟世界之力。卻又爲什麼會被人接引入上仙界?假如按照你們地說法。那月女卻又如何能夠達到可以操控世界之力地大乘期?”
李瑤華一連串相問。將雲天三人問得啞口無言:是啊。如果真地像這些道藏上所說。那那些異類修士卻又憑藉何種能力。御使世界之力。並且逐步提升?
李瑤華見雲天三人還在疑慮。便又接着開口說道:“聖人說地。不一定是對地。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爲芻狗。難道你覺得。像你們這樣地芻狗。聖人還真地會傳下什麼好道藏嗎?這些道藏。都是一些垃圾而已。有時間參悟這些道藏。反倒不如好好體悟一下什麼叫真正地世界之力。”
面對李瑤華地提問。雲天三人可是一句話也辯不出來。同時陷入了沉思。
忽然之間,雲天雙手結印,兩眼閉上,居然是直接入定,思考李瑤華的這句話去了。雲淡和雲真呆了片刻之後,也一同閉目入定,陷入了沉思之中。
陳皮定苦笑着看了李瑤華一眼,李瑤華這些說的是不錯,可是不應該現在就說啊。雲天三人現在境界太低,如果現在就開始體悟世界之力,就算他們體悟出來那也是白費!而且,這世界之力又豈是那麼好體悟的?沒有能夠觸摸到世界的實力,想要體悟出世界之力,簡直是難之又難!按陳皮定的想法,他本事計劃讓雲天三人按照道法上修煉,等他們到達元嬰期,能夠感覺到世界之力之時,再將這話
這效果自然要比現在強得多了。
不過,既然現在李瑤華已經開口說了出來,陳皮定也只有無奈了。
雲天三人陷入苦思,陳皮定三人索性便出了大殿,然後吩咐在門外候着的青長別讓任何人進去。
陳皮定三人離開大殿,和青林說了一聲之後,便自己隨意地四處轉悠。不知不覺中,已經轉悠到桃源派的清遠潭上的青石橋之上。
清遠潭之中的景色,比起混天墨血幡中的碧水潭自然相差甚遠,但比起外界的一些普通景色卻要強不少,陳皮定三人看得也是津津有味。頗有幾分怡然自得的意思。
“哈哈!皮皮,剛纔聽到有人在外面喊你來了地,我就趕緊斷了苦修,跑出來看你了!”這聲突如其來地聲音,自然就是陳皮定的那位朋友,楊青松了。
楊青松說話的時候,人還在百米之外,說完之時,人卻已經站在了陳皮定面前。
楊青松依然是老樣子,臉上滿是遇到老朋友之後的喜悅:“哈哈,皮皮,你這是什麼法術?居然能把身體變成這樣?教教我,讓我也學學,回頭拿這去逗逗大師兄!”
陳皮定苦笑一聲,自己這哪裡是什麼法術地緣故?
李瑤華見着楊青松剛剛一出現便揭陳皮定的短,怒哼一聲道:“你纔有這樣地法術呢!你全家都有這樣的法術!”
楊青松見說話地是李瑤華,連忙打招呼道:“哎,嫂子也在啊。抱歉抱歉,剛纔只顧着和皮皮說話了,沒有看到嫂子。一個月不見,嫂子漂亮了好多啊!”楊青松一邊呵呵一笑,一邊又將頭轉向月女道:“你一定也是嫂子吧?哈哈……啊?月……月女?”楊青松原本準備用來拍月女馬屁的臺詞突然之間全部卡住了!
天啊!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地居然是月女!居然是陳皮定在高一時的那個女朋友月女?!他們什麼時候又在一起的?而且,這月女活得也太邪乎了吧?正他媽的都整整六七年過去了,她居然還是高中時的那副模樣,一點都沒變?!
楊青松並不知道,他眼前看到的月女,就是被當做整個門派禁忌的外面亂葬崗之上地鬼王月女,不然他現在肯定已經昏過去了。
“你……你認識我?”月女又向着楊青松流露出了奇怪的表情,這今天遇到的人裡面,居然有好幾個人都認識她,月女接着奇怪的問道,“難道你也是在亂葬崗上看見過我?”
“狗屁的亂葬崗,你瞎說什麼呢!”楊青松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咱們可是高中同學,當時你和皮皮坐同桌,我就坐在你們後面,我可是偷偷看到過你和皮皮……”
“嗯嗯嗯。”陳皮定兩眼瞪得像兩個燈泡,媽的,這傢伙不是說了不說的嗎?當初他可是連續給這廝買了三天雪糕才堵住他的嘴的!
“哦?他們做什麼了?青松是吧?告訴嫂子。”李瑤華沒有想到,這遇到楊青松之後,居然還會有這意外發現,一顆女人地八卦之心頓時熊熊燃燒起來,開始對楊青松詢問。
“啊啊……皮皮,我剛纔說什麼了嗎?”楊青松嚴肅的看向陳皮定。
“沒有!絕對沒有!”陳皮定立馬嚴肅的回道。
楊青松認真的點點頭,說道:“大嫂,你也聽見了,我剛纔可是什麼都沒說過。不相信你問皮皮,他可是沒都沒聽見。”
“哦?是嗎?”李瑤華輕笑兩聲,瞪了陳皮定一眼。心想找個時間把這裡面的貓膩兒給整出來。
正當陳皮定以爲這次就這樣鬼混過去的時候,月女好奇的開口問道:“青松?你叫青松是嗎?你說地是我和皮皮做什麼?還有,你和我真的是高中同學?”
月女這一開口,讓陳皮定和楊青松二人恨不得搶兩塊遮羞布把臉給堵住。他們兩個剛纔還一唱一和的說自己二人什麼都沒說,這可倒好,兩人方纔的對話還在某個不知名的山谷裡面迴盪着呢,這月女就把二人剛纔那掩飾給扯掉了。
再看李瑤華,她現在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陳皮定和楊青松,等着他們繼續“狡辯”呢。
楊青松看了看李瑤華,又看了看月女,估計這事是怎麼着也擋不過去了,便索性大着膽子回答月女道:“那是,咱們當然是高一時候的同學,我當時可就坐你和皮皮後面一排,你怎麼給忘了?”
一說到這個“忘”字,月女就是神色一黯:“我確實忘了,以前地事情我全都忘了。
”
“忘了?全都忘了?那你怎麼認識皮皮的?”楊青松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月女臉上突然掛上笑臉:“呵呵,我雖然什麼都忘了,但是我還記着皮皮!和皮皮有關的事情,我都記着……嗯?你剛纔說看見我和皮皮做什麼了?你還沒說呢!”
楊青松驚訝地砸吧砸吧嘴,然後忽然按住自己的胸口,誇張的大聲叫道:“啊!皮皮!你也知道,我有心臟病的!我現在心臟病發作,暈過去了!啊!我暈了!我暈了!”楊青松說着暈過去,便躺在地上裝暈了。
陳皮定和李瑤華相視無語,這傢伙——這麼拙劣的演技,真虧他敢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