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我會再給你五萬塊錢,這幾天裝修也沒生意,但是也不能讓他們餓着,你就先把這些錢給他們,剩下的你就看着用,別忘了告訴他們,讓他們去找個地方學點東西。以後會用的着。”
南世心悠悠的說到,說的就好像這些錢這些錢和他沒關係一樣。其實這些錢還真和他沒什麼關係,因爲這這錢在名義上都是王仁的。
“知道了,南哥,我想他們不會拒絕的。”
“那樣最好。”
“哎對了,我讓你散出的消息怎麼樣了?”
“那件事我讓兩個個口風比較嚴的兄弟,去做了,我覺得那樣會更加的有說服力,另外我也讓他們小心注意,說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做出不經意的表象。只是這幾天下來,效果並不是很大。”白長天說到
“嗯,沒事,效果不明顯也是好事,咱們這裡還沒有收拾好,你能確信你說那兩個人的已經把消息傳出去了?”
“是,他回來告訴我了,但是我看到效果並不明顯就又讓他們再去了。”
“讓他們回來吧,只告訴幾個人就行了。越是知道的少的東西,才越有吸引力。”
“我知道了,南哥。”
看看時間竟然又不早了,他們在說到邊南的勢力劃分的時候用了太多的時間,原本南世心是打算來看看處理怎麼樣了,卻沒想到談了這麼多。
談完話之後,南世心和王仁回到宿舍。在路上,王仁想起南世心的話,問到南世心是不是還有更大的想法。南世心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笑着問了他一句,‘你說呢’
他能從南世心的表達中讀懂他的心思,王仁看上去平時大大咧咧,喜歡打架,那只是因爲他不喜歡動腦子,他覺得動腦子太累。但是到了正事上他也會考慮一些。
他問完之後沒有再說話,南世心也沒有再說話。兩個人都在沉默着,南世心在考慮着邊南的局勢,而王仁卻是在考慮着另外的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南世心和王仁和往常一樣,白天上課,沒事的時候就和同學去打會兒籃球,到了下午就去健身房待會兒。
又是幾天之後,南世心和王仁又去了一趟KTV,把錢給白長天送了過去。又看了看裝修的進度,已經基本忙完了,還差的也就是打擾乾淨,處理一些角落。最多再有兩天就能開始營業。
算算時間,KTV已經裝修了半個月了,也就是說,這半個月裡沒有收入一分錢,還花出去不少。如果達不到預期的效果,那可就算是賠了。
“對了老白,我讓他們去找個地方學點東西,他們有去的嗎。”
“當然了,南哥,只要他們沒事兒的,我就讓他們都去了。”
“都去了?”南世心也不相信,他們會都去,他想的是,只要有一半能去的就謝天謝地了,畢竟這東西可是很累的。
“是的”
“你怎麼和他們說的。”
“也沒什麼,就是說,這個月沒有收入,錢先不發了,如果想要的,可以這個地方學點東西,只要能讓我看出明顯的進步,就可以到我這來領取現金,到時候領的多少,全憑個人進步的多少。就這樣他們已經在近乎拼命的練了。”
“老白,你真行。”說着話,南世心對着白長天豎起來大拇指。
“奧。他們所需要的費用你就給他們墊上吧,不用他們自己出錢了。”
“南哥這你不用擔心,我們在這一塊兒也多少有點熟人,他們看到我們去的,已經把價格降到了最低,再加上我們去的人多,可以打折,還可以幫他們照顧場子,所以,他們實際收取的費用並不多。”
“嗯,那就好。這樣我就回去了,等過幾天開張的時候我再來。”
“南哥,等下。”白長天叫住擡腿離開的南世心
“怎麼了”
說着話白長天在口袋中取出一張卡交給南世心。
南世心看着白長天交給他的東西,‘邀請函,元旦晚會,飛宇技校’
“每年元旦,飛宇技校都會發這樣的邀請函給邊南的勢力,到時候去看元旦晚會,結束後,還會有一些彩禮”
“怎麼會這樣?”南世心問到
“像這種技校,學校管理本就鬆懈,而且地方**對他們的關注程度也遠遠不如大學,所以學校內部也就格外的混亂,當然這個混亂當然指的是和學校相比,向我們這種混社會的自然不止一提。有基於此,他們想要待下去自然就要想一些其他的辦法。”
“所以他們就藉着這個元旦的機會,邀請你們去看一些節目,但這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在事後會給你們一些彩禮,只要你們收了,那樣,就等於默認了他們,這樣即使你們不會出面保護他們,但至少不會去爲難他們。”南世心聽了白長天的話,後續的說到
“正是這樣,我們收了他們的東西以後,他們的學生出入學校就會安全很多,至少路上沒有人會找他們要錢。”
“這樣一來就只剩了他們學校內部自己的鬥爭。也就是說飛宇技校是誰有能力誰來做主。”
“是”白長天點點頭
“那,南哥,以前都是我去,你看這次……”他說着話,自然是在詢問南世心的意思。
以前這裡是他當家,彩禮自然是他收。但是現在已經是南世心做主,他的意思自然是這次南世心去更合適。
“這次還是你去吧。”
“嗯?”白長天不理解南世心的意思。
“這次還是你去,我也會去,但是我是以學生的身份去,你還是這裡的老大,你明白嗎?”南世心說着
“明白,明白”白長天說到
“我的意思是你依舊是這裡的老大,我沒有出現過,高飛,是你新收的小弟。”
白長天想想,點點頭說到
“南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不明白得是,你爲什麼……”
“現在還不到我露面的時候。”
“好,我知道了。南哥,這張邀請函你拿着吧,不然,你到時候進不去。”
“不用了,我自有辦法。”
“那好吧。”
白長天沒有再勸他,既然他說有辦法,那就應該有辦法,因爲到時候去看晚會的,學生纔是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