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你醒了。”
剛剛睜開眼的齊廣昌,就聽見周圍傳來一道聲音。他睜開眼看了看
“柴烈,怎麼就你自己。其他人呢。”
“齊哥,你不說要跟着南哥混嗎,他們都被安排在維納斯了,他讓我過來看看你。”
“怎麼只有你自己,他沒讓人過來嗎?”
“一開始是白長天在這的,後來不知什麼事兒離開了,就剩下我自己了。”“齊哥,我們真的要跟他嗎?”柴烈問到
“跟他?哼,一個毛頭小子而已。等我好了,自然會出去找他算賬。”
他說着話,還想動一動受傷的手,但他發現,他的手臂很麻木,一點都感覺不到手臂的存在。
“柴烈,你看我的手。”他打聲驚喊到
“怎麼了齊哥,沒事啊。”
“可是爲什麼我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他用力的坐起身,看看自己的手臂,確實還在,又用另一隻手摸了摸
“這…怎麼回事。”他驚恐的問到
聽到他有些顫抖的聲音,柴烈也緊張了起來。站起身走過去,剛摸到他的手臂,就在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白長天推開門,說到
“白長天,你不是走了嗎?”
“我走了,怎麼能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齊廣昌盯着他問到
“沒什麼,主要還是你的好兄弟。”
他說的話當然就是齊廣昌的手臂爲什麼不能動。白長天的話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柴烈。
“柴烈”齊廣昌看着坐在牀邊的柴烈“哼,白長天,你不用和我玩這種把戲。柴烈跟我三年了,我比你瞭解他。”
“如果你真的相信他就不會說這些,如果他真心跟你,也不用做這些。”“你說了,他做了。呵呵,剩下的也不用我多說了。”
“齊哥…不是我……”柴烈有些慌張的說到
“白長天,你這麼挑撥離間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事情又不是我做的。”
“你以爲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
“信不信隨便你”“柴烈,你出來下”
白長天叫一聲柴烈,走出門口。
“齊哥,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看到白長天出去,柴烈並沒有出去的意思反而是和齊廣昌解釋道。
“我知道,他的離間計,太差了點。我們在人家手中,既然他叫你,你就先出去吧。”
“那齊哥,我出去了”
“嗯”
柴烈轉身走出去,齊廣昌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眼中的信任的神色消失而去,取代的並不是懷疑,反而是殺意。
“你讓我出來有什麼事。”
“沒什麼,南哥讓我轉告你幾句話”
“先等等”柴烈擡起手打斷他的話“在說之前我先問你,這事兒是你們做的嗎?”
“什麼事?”
“明知故問,齊哥的手爲什麼不能動了。”
“這事兒我們可不清楚。”
“還裝蒜…”
“算了,這事兒以後再說。現在該我說了”
白長天揮揮手,止住他的動作。
“陳大夫”
陳大夫正在路邊走過,白長天打招呼到。
“我去看看病人。”
“好,麻煩你了。”
兩個人說了幾句,陳大夫就去病房裡。他們也繼續他們的談話。
“南哥讓我問你,你想不想繼續管理維納斯這邊。”
“我明白了,你們這麼做就是爲了佔取維納斯?可是那你們也太過分了,齊哥已經答應你們,你們爲什麼還要這麼對他。”
“呵呵,也不怕告訴你,你和他在一起也有三年了,他的性格,還有做事風格你還不瞭解嗎?他會真的把維納斯讓人,別說笑了。南哥這麼做只是爲了減免不必要的傷害。如果到時候咱們兩方真的動手,最後輸的肯定是你們,這事你不會否認吧。”
柴烈沉默,他說的話細想之下是真是假,不難辨析。的確,按照齊廣昌的脾氣,等他沒事以後,出爾反爾基本已是板上釘釘的事。
那樣真的打起來最後輸的也會是自己,因爲柴烈見識過南世心的手段,也知道謝龍現在也在他的一邊,只在人數上,自己這一方已經處在劣勢。
“現在南哥給你兩個選擇的機會,他讓我只說一遍,你聽清楚:第一,以後得維納斯由你接手,我們會想辦法安排出去齊廣昌,保證他的安全,第二,我們會幹掉齊廣昌,然後也除掉你,再找一個人頂替你,接管維納斯。南哥說他不希望你選第二條,他很欣賞你的能力。”
“難道就不能讓齊哥繼續管理嗎,我會勸他的”
“你知道那並不現實,我給你考慮時間,但不會太久。如果你不給答覆,我們就會替你選擇。南哥還要我提醒你,別忘了,你們維納斯的兄弟,如果真的換了其他人,會發生什麼,可就不清楚了。”
說完話,白長天走到窗邊看着遠方。靜靜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因爲南世心和他說過,柴烈必定會選第一條,但是他需要時間,不是需要時間考慮,而是需要時間去接受。
“醫生,我的手怎麼樣了”看到陳大夫進門,躺在牀上不斷地想辦法活動手臂的齊廣昌急切的問到
“縫合手術很成功,只要休息幾天就能活動自如了。但是要想拿起一些重的物品,需要不短的時間。”
“可是,我現在感覺手臂不能動,沒什麼感覺,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這不可能。”
陳大夫意外的說到,然後走過去,擡起他的手。他的手臂冰涼,完全沒有一點的溫度。
“怎麼會這樣,縫合的時候沒有問題的。”陳大夫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在齊廣昌的手臂上仔細的摸索着。
“這裡怎麼有一個紅點”
“這不是打麻藥的針孔嗎?”
“不,麻藥不是打在這裡的”陳大夫看着這個紅點搖搖頭
“大夫,那依你看這是什麼。”
“這應該是被人後來弄上的,你看這手法很生疏,只進入皮膚一點,明顯是怕扎的太深傷到手臂神經,明顯不是護士的手法。”
“那這……醫生,你最好告訴我,都有誰曾經在我身邊”他的眼神好像要吃人一般的看着陳大夫
“這…我也不清楚,不過在你的傷口縫合完成之後,一直都是護士照看你,後來來了一個人,說是認識你,然後護士看你沒什麼事就離開了。”
“誰?那人是誰,是不是白長天。”
“奧,那倒不是,一開始的確是白先生送你來的,但是他給你付上押金之後就離開了,是另一個人。”
“哼,是不是白長天讓你來的?”齊廣昌擡起手一下抓住陳大夫的衣領
“什麼?他讓我來幹什麼?我是按醫院的規定進行查房。你這病人怎麼這麼不老實”陳大夫不客氣掙脫他的手。
原本就受傷的齊廣昌手上自然沒有多少的力氣。輕鬆的就被掙脫。然後直接走出門去。
這一切自然都是南世心安排的,他知道只憑着白長天的話,齊廣昌自然不會相信,但是如果再加上醫生的話,就由不得他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