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們都聽你的。”
“謝謝各位了。”
“南哥,你說話太客氣了,咱們都是兄弟,哪有什麼謝不謝的”
“正因爲如此,我才和你們客氣。我只和自己的兄弟客氣。別人嘛……呵呵”
“不瞞你說,老謝我一開始也以爲南哥沒啥本事,就這小身板看上去弱不禁風,沒想到,還真厲害。”幾個人說着話多喝了兩杯,開始口無遮攔的聊起來。
“老白,聽你的意思好像被南哥教訓過啊。”
“咱也不怕丟人…”說着話端起杯又喝了一口“嘿嘿,當初南哥去我的場子,那時候咱也不服啊,就和南哥過了幾手,要不是南哥手下留情,咱啊,說不定就成殘廢了。”“哈哈哈哈”自己說着話還開心的笑了,好像他說的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
“哈哈哈哈”……
其他桌上的人聽到這邊的笑聲,都看過來。還有的直接拿着酒過來喝了起來。
“南哥,白哥你們笑什麼?”
“沒什麼,我們說笑話呢,哈哈。兄弟們,喝”
“南哥,我說兩句,我不會說話,說錯什麼你也別見怪。”
南世心一笑,告訴他隨便說。
“南哥,我也沒想到你看上去是個文巴巴的大學生,沒想到下手還真挺狠。二話不說直接砍了何振山的三個手指,真讓兄弟刮目相看啊。哈哈”
那人乾笑了兩聲,但是他發現當他說完的時候,南世心的面色雖然沒變,但是卻在感覺上讓人有點冷。
“兄弟,這件事以後就不要再說了。”南世心說到。
謝龍和他的那幫兄弟還在這裡,就算他的老大再不濟,現在也都不存在了。但是這件事還始終是一個隔閡,能不提就不提了吧。他也不想因爲這事兄弟們之間再起摩擦。
“既然你也說了,我也告訴大家啊。”南世心說到
“其實我以前也怕事,什麼事也不敢做。但是後來我也經歷過絕望,那種感覺真的…真的很不好受。就像說,一個人明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但是現在卻還好好的,所以他只能靜靜地等待着死亡的來臨。那種日子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甚至也一度想過,不如直接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卻沒有那種勇氣,呵呵。”南世心很淒涼的笑了兩聲。
每個人都以爲他在開玩笑,講故事,但只有他知道,他只是把自己的感覺用最簡單的話表述出來而已。
“所以兄弟們,你們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樣。沒錯,要學會狠,對自己狠,對敵人更狠。也不知是偶然,還是必然。讓我走上了這條路。我們這條路的要求是什麼?那就是夠狠,夠義氣,兄弟多。你狠,你就是大哥,不狠那就去他媽的。兄弟們,幹了。”
“幹了…”
南世心已經喝了三瓶了,他不想喝了,酒是好東西,但是喝醉了可就不美了。
一夥人又喝了一陣三十人喝了大約也有三十箱啤酒。南世心下去結賬,三桌菜一共花了九百多,啤酒花了一千多。
“白哥,你先帶兄弟們回去吧。我和方剛他們有點事兒。”
“南哥,我們走了”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飯店。
“南哥,留下我們有什麼事嗎?”
“走吧,邊走邊說。”
“嗯”
走在路上,南世心感受着AD市的夜景,也許是因爲這裡太靠近大學,車輛來往很多,道路的路面都被壓碎了。空氣也不是很好。相比之下反而不如他們鄉下。
“你們學校怎麼樣了?”南世心問到
“自從胡山出事之後,學校裡知道這件事,雖然在盡力隱瞞但是還是傳的全校皆知,不只如此,胡山以前的那些事也被人再次翻出來。這次胡山肯定翻不了身了,很有可能要被學校開除。”
“那你們學校學生會主席的的位子,怎麼辦?”
“學校裡會在這幾天裡選出新的主席,開學以後直接上位。”
“是不是你們?”
“這……”
“我問是不是你們?”
“我們自然也是參與了競選,但是我看希望不大,我們雖然也爭取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可是沒有老師給出強力的一票,所有的準備都是徒然。名義上是競選,但是事實上還是老師說了算。”
“好了,這樣吧,你們只要的到學生的支持了,那老師的事就交給我吧。但是你們要記住上去之後該做什麼。”
說着話,南世心的手機響了起來。
“那是當然,只要南哥肯幫我們,我們什麼事都聽南哥的。”方剛說到
南世心接起電話。
“南世心,你什麼時候回來?”
“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回去。”
“那你快點。”
“嗯,拜拜。”
剛掛斷電話,方剛拉了一下南世心的衣服說到
“南哥你看…”指了指旁邊的四個人。
“怎麼了?”
“你忘了,看煙花的那天晚上……”
聽到說那天晚上的事,王仁也朝那四個人看去,的確很像。但是王仁也喝了些酒,有些模糊,如果方剛不說,只讓他自己看到,他也不會想到竟然是他們。
“你說是他們四個,不會看錯吧”
南世心確認一下,問到。如果真是,南世心絕不會放過他們,他可不會忘記劉晶玲臉上的手印,雖然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可是現在南世心的心裡也沒有那種要命的恨意了,也許是真的隨着時間淡了吧。可是要說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張點記性還是有必要的,誰讓他是壞人呢。
“肯定不會。”
“看來他們今天晚上運氣很不好。走我們過去。”
南世心招呼,方剛,劉毅和王仁朝他們走去。人數正好,四個對四個。
看來他們四個應該也是剛剛喝了點酒,嘴上還叼着煙,在路旁吹着口哨撒尿呢。看他們的感覺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一樣。
南世心一邊朝他們靠近,一邊和方剛說話,問出了那個打了劉晶玲的人。南世心朝他靠去。
不知道是因爲喝了酒,感覺不到周圍的動靜,還是他本身的警惕性就地,竟然完全沒發現南世心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