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剛回到巴黎就遭遇了襲擊,而且受了傷,但奇怪的是第二天本·艾倫通過警方調查得到的消息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狀,案發地一切正常,沒發現屍體,也沒發現血跡。
“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黑玫瑰晃了晃頭,肋下的傷口隱隱作痛,她只穿着睡衣,兩條細嫩的大白‘腿’‘露’在外面,唯一有點刺眼的是大‘腿’上的槍傷疤痕。
“但願吧。”本·艾倫沒再說什麼,而是穿上外套,“我去公司,你在家裡休息,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晚上早點回來。”盤‘腿’坐在沙發上吃着本·艾倫給她做的煎蛋,儼然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
本·艾倫到公司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到齊了,很多人臉上還帶着幾份酒意,看得出他們昨天折騰到很晚。
見本·艾倫的眉‘毛’擰到了一起山狼馬上敲了敲桌子:“都醒醒,別像一灘爛泥一樣,一晚上就這德‘性’,究竟是你們征服了那些姑娘還是那些姑娘征服了你們?”
“不客氣,那妞兒還在我‘牀’上躺着呢!估計中午之前下不了‘牀’了。”軍醫打着哈欠說道。
“吹牛吧,三秒,這是你的新外號。”幽靈懶洋洋的說。
“你才三秒。”軍醫瞪了他一眼。“好了,別把你們‘花’天酒地的狀態帶到公司來。”本·艾倫敲了敲桌子,“都給我‘精’神點。”“yessir。”衆人稀里嘩啦的說。
“有任務嗎?”幽靈懶洋洋地問。
“今天賭徒會從莫斯科運回來,稍後和我去機場接他。”本·艾倫說,“穿整齊點。”
“他還是沒醒吧?”山狼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從沙發上坐起來。
“一點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軍醫嘆了口氣,“我已經接到他的醫療報告了,他醒來的可能低於百分之五,問題是繼續躺下去他的肌‘肉’會萎縮,必須經常‘性’的幫他按摩,所以我們打算把他運回來,然後請人照顧他。”
“嗯,在巴黎總比在莫斯科方便。”重拳點了點頭,“要不我們每天輪流還早看他。”
“可以倒是可以,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出任務的時候怎麼辦?”本·艾倫反問道,“所以,只能請護理師。”
“颶風的情況怎麼樣?”重拳問。
“他已經回家鄉的農場牧馬了。”軍醫拿出一張照片,上面的颶風騎着馬,手裡端着一支獵槍,身後是散放的馬羣,足有上百隻駿馬在悠閒的吃着青草,他的斷‘腿’已經裝了假肢,在照片上根本看不出和平常有什麼不同。
“這小子倒是‘精’神。”重拳看着照片說。
“他的農場很大,有三百多隻羊、一百多匹馬和幾十頭牛。”山狼看了一眼照片,“這是他最大的馬羣,他老婆很能幹。”
“這種日子也倒逍遙自在。”幽靈拿過照片很有興趣的說。
“你也可以。”山狼站起身,“我去換衣服。”
運送賭徒的飛機中午十一點到達機場,十幾個黑衣壯漢等在很快,引來無人的側目,不過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不光,而是自顧自的推着昏‘迷’的賭徒出了機場。
“這小子瘦了不少。”紳士看着昏‘迷’的紳士說。
“只靠注‘射’不吃東西,換成誰都會瘦下來。”軍醫‘摸’了‘摸’賭徒的手,“幾個月而已,快皮包骨頭了。”
“救護車怎麼還沒到?”橫炮站在外面低聲咒罵着,爲了把賭徒安全地送到到預定的醫院他們特意叫了救護車。
“上我的車吧,把後座放到也能容下這張‘牀’。”本·艾倫說,“但得有兩個人扶着。”
“要不在等等吧,你那畢竟不是專業車輛。”軍醫張望着說道。
“不必了,走吧。”本·艾倫揮了揮手。
幾個人將賭徒臺上他的車,剛要走一個人的出現把大家都‘弄’愣住了。
只見崔茜從車上下來徑直走向本·艾倫。
“崔茜,你不該來這。”本·艾倫看着她。
“老闆,他是我男朋友。”崔茜面‘色’憔悴,他是剛知道這件事的,一直以來所有人都隱瞞了賭徒變成植物人的事實。
崔茜默默的打開本·艾倫的車‘門’上了車坐在賭徒的身邊一言不發。
本·艾倫嘆了口氣:“幽靈,把她的車開回公司。”
到醫院之後崔茜還早的本·艾倫,她決定留下照顧賭徒,她堅信賭徒會醒過來。
“你確定嗎?”本·艾倫看着已經變得很憔悴的崔茜。
“我不是頭腦發熱,這一路上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崔茜掠了一下額前的頭髮,“我們也‘交’往一段時間了,他對我還不錯,我能在他最需要照顧的時候棄他不顧,所以我現在就辭職,我會做個全職護理。”
“嗯……”本·艾倫考慮了一下,“好吧我接受你的辭職,明天我會派人過來幫你辦理離職手續,你就不用公司醫院兩頭跑了。”
“這還是個癡心姑娘。”幽靈看着和本·艾倫說話的崔茜搖了搖頭,“可是隊長怎麼想的?難道要這姑娘一分錢收入都沒有?那怎麼照顧賭徒?”
“別打叉……”重拳推了他一下,“繼續聽。”
“不過……”本·艾倫繼續說,“我僱傭你做賭徒的專職護理,這不是什麼照顧,就是不僱你我也會僱傭別人,賭徒是我們的人,我們是不會丟下他不管的。”
本·艾倫的這個決定差點讓崔茜哭出來,公司不可能養一個不上班的員工,這在任何企業都是天經地義的,但公司可以以另一種方式僱傭她,既能照顧賭徒,有滿足她需要生活的需求,而僱傭她卻要比僱傭別人放心的多,畢竟她愛着賭徒。
“隊長也不是那麼冷冰冰硬邦邦。”重拳很佩服本·艾倫能做這個決定。
“都是人嘛!”山狼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該走了。”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已經是傍晚了,大家都沒過多停留,而是各自回了住處。
獅鷲開着車回自己的家,他的家在郊區和本·艾倫住的地方離得並不遠,他是個喜歡清淨的人,這一帶居住的人並不多,這裡每隔幾百米纔有一戶人家,環境非常的好,按理說他在這裡是買不起的房子的,這是幾年前本·艾倫和山狼作爲酬勞送給他的。
到了家,把車停入車庫,然後從車庫和房子想通的‘門’進屋,還沒到客廳他就發覺情況有點不對勁,一樓客房的‘門’開着,他記得非常清楚,走的時候‘門’是關着的,有人進來了,而且不開了報警設備,這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偷。獅鷲拔出槍,打開保險,小心地向客房靠過去。客房的‘牀’邊地上坐着一個人,地上丟滿了帶血的紗布、消毒棉,還有大量的血跡,那人轉回頭,看着他,“hi,我不請自來,你不會生氣吧。”
“蘇珊?你怎麼?”重拳一驚,只見蘇三的左邊腹部,腰帶的位置鮮血淋漓。
“遇到點意外,被搶了包,還被紮了一刀,一路跑到這再也走不動了,幸虧知道你住在這,就進來借點急救用品。”蘇珊強笑。
“怎麼不去醫院。”獅鷲小心的將她抱起來放到客廳的沙發上。
“我這個狀態沒人敢停車幫我,何況電話也在被搶走的包裡,所以……”蘇珊做了很無奈的表情。
“別‘亂’動。”獅鷲去拿急救包。
“沒關係,沒傷到內臟,我還是懂得怎麼將傷害降到最低的。”蘇珊強笑。
獅鷲將傷口附近的衣服剪開,傷口不算太深,但很長,接近十釐米,一直延伸到髖骨凸起。
清洗、縫合,獅鷲的身手很麻利,傷口縫的很平整。“看不出你的手法還不錯。”蘇珊看着他。“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也能被搶劫?這我還真沒法理解。”獅鷲將縫合好的傷口包紮起來,但位置特殊,很難包紮,最後他乾脆將蘇珊的‘褲’子剪開做了幾道‘交’叉的纏繞,總算是固定住了,但蘇珊裡面的t字內衣也‘露’出了大半,爲了包紮方便還被他剪短了左側的一塊,這種場面真是太香‘豔’了,但獅鷲卻表情鎮定,彷彿看到的只是一塊豬‘肉’。
“我是在來你這裡的路上遭襲的。”蘇珊說,“就在兩條街外,打算給你買點禮物,在購物之後上車的過程中有個黑人拿着‘花’向我靠近,沒想到‘花’裡藏着刀,包被奪走,那人身手不錯,在我反擊之前劃了我一刀,後面又上來幾個人,我只能跑了,轉了兩條街跑到這才甩掉他們,所以我就先進來了。”蘇珊喜歡獅鷲,兩人沒有確立關係,雖然她已經把態度挑明,但獅鷲卻無動於衷,但她沒事的時候還是喜歡往這裡跑,對此獅鷲也不拒絕,而是把他當最好的異‘性’朋友對待,兩人的來往還算頻繁,蘇珊也樂的來這裡坐坐。兩人關係爲妙,但誰也不想打破這種平衡,彼此照顧卻又不是夫妻,也不住在一起,相見的時候見上一面,其實有些模糊的態度更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