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神秘的峽谷,看見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動物,無疑是對國家生物進化論提供了一個更多的輔證。卻沒有想到竟然會……
可還沒有等他緩過氣來指責這些人的時候,峽谷裡面突然傳出來一聲巨響。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這聲響動並不是有任何一處角落發起來的,就好像是整座峽谷都在顫動一般。
想都不用想,所有人都將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殺害食鐵獸聯繫在了一起。陳清都鐵不成鋼地看了衆人一眼。
真不知道他們有何臉面稱之爲人,盡做這些豬狗不如的事情。
“……”陳清都真的無語,這種事情他見得太多了。本來是唯物主義者的他,有的時候竟然會相信鬼神一說了。
食鐵獸就是大熊貓,而大熊貓是我們中國的國寶人盡皆知。現在他們卻對這些變異了的食鐵獸動手,萬一一不留神這些食鐵獸是鎮守這座峽谷的守護神之類的,那就算是腸子悔青了……估計也沒有地方哭去。
峽谷裡面響起了這聲巨響,然而這還沒有完。這聲巨響過後發生了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讓所有人記憶猶新。不知道在接下來的路途中他們會不會身死,但如果活着就不會再幹這麼愚蠢的事情。
那些倒地的食鐵獸在一剎那之間,好像感應到了峽谷中的某聲呼喚,竟然全部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所有的目標都直指身後這些人。
那些食鐵獸與平日裡見到的大熊貓……感覺就像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一個個臉色猙獰,上面好像是煤炭燒過的痕跡一樣。
全身散發着幽紅色的氣息,那種逼人的樣子讓人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們全都搖搖晃晃搖擺着身子,準備撕咬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屠殺他們的人。因爲他們的身上都沾滿了食鐵獸的血,一些人不小心粘上去的血,卻並沒有引來他們的注意。
這件事情可真是曠古奇聞,沒有人會不理解這種神奇的概念。完全是因爲他們殘暴的行徑引起了上天的不滿,亦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以至於這些明明倒地身死的食鐵獸,在聽到那聲巨響之後竟然像是活了一樣。
這件事情在後來他們終於得知了原因,然而卻是令人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
食鐵獸因爲常年暴露在這種陰冷的環境當中,身體機能逐漸產生了變異。許多細胞的構成都與普通的大熊貓有着很大的出入,就連筋骨和外表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因爲有的時候峽谷裡面沒有多少可以吃的獵物,有的時間就需要把自己冷藏起來,以防止消耗熱量。然而當它受到攻擊的時候,身體裡一些神經的基本反應告訴它應該立刻開啓這種冷藏的狀態。
假如身體機能變成了這樣,它所受到的傷害就會大大減小。雖然被刀劍插入了厚款,但是裡面的血液裡流動非常緩慢,沒有造成失血過多的情況,也沒有造成立即斃命。
然而當峽谷中傳出那聲巨響,那些食鐵獸還以爲危險已經過去。等到醒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上特殊的氣味烙印在面前這些人的身上。
不用說,能夠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生物智商都是別的動物無可比擬的。當即撲咬過去,出於本能想要將這些潛在的危險給吞掉。
然而這個解釋中,一切都很在理,卻只有爲什麼峽谷中出現那聲巨響之後,這些食鐵獸才能醒轉過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科學的探究往往有着不小的漏洞,這些常識無法解釋的事情彷彿與自然運行規律遙相呼應。
陳清都嘆了口氣,“這恐怕就是人類的罪責吧?如果不是因爲亂砍亂伐而導致生態破壞,某些動物也不會流離失所到這種程度,唉……”
當然這些都只是後話,當時的他可沒有想這麼多。
那些食鐵獸好像加入了狂暴技能一樣,本來臃腫的有點可愛的身子,突然變得龐大起來。頭上不知道爲什麼長出了一隻深褐色的角,上面奇怪的紋路就好像是人用墨汁烙印上去的一樣。
並且全身泛着紅色,感覺就像一隻狂暴的野牛一樣向之前殘害它的衆人撲去。
結果當然可想而知,那隻突然長出來的角可以說是無堅不摧,縱使他們穿着三級防彈甲,竟然也抵擋不了那狠命的衝撞。
陳清都呆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幕,實在不相信自己的所見。直到日後所聞,才慢慢接受了這這個情況。
對於之前殘害這些生物的人的遭遇,陳清都狠下心來沒有表示一絲同情。確實也用不到,之前在百音蟲那個地方,就已經將這些人的本質看透。
大概到來的時候是兩三百人左右,在經歷了幾次大的波折之後,現在僅僅剩下百餘人。有不同年齡段的人,但無一例外他們的心機都很深沉。
就比如說有的人躍躍欲試,也想要這天下罕見的食鐵獸,但並沒有蠢到親自在衆目睽睽之下殘殺的程度,運用了那羣貪慾心過重的人的心理,試探了一下。
果不其然,那些人直接被這飛來的橫禍致死。
還有一點令人奇怪的是,在解決完了這些人之後,那些食鐵獸又倒地不醒。
陳清都當時想到,恐怕又進入了某種休整的狀態,拿着膽子上前用特定的儀器測了測呼吸。
這是在系統裡面兌換的心跳探測儀,只要是一個能動的生物,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假如還是活體就會閃着綠光。
可上面許久未滅的紅光,預兆着它們已經毫無生命氣息。
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些太過離奇,陳清都完事兒後甩了甩自己已經痠痛的肩膊。
“現在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因爲身邊有道長這種高人在,陳清都更多的時候願意請教他這個問題。畢竟真正的智者會聽別人的意見,然後來彌補自己的短板。
卻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仙風骨道的道長,揉了揉自己已經零散的鬍鬚,“你說啥?你說我們接下來去哪……沒事,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