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事情真的能像田蜜所說的那麼發展,他反而會在安全局和組織之間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只要這種平衡一直保持下去,那葉秋就不愁會暴露身份,也會在雙方之間,獲得足夠的利益和發展空間。
畢竟,無論是安全局還是組織,都是葉秋得罪不起的存在,只要在某種情況下,保持着倆者之間的平衡,那他就不用像現在這麼發愁了。
“沒錯!如果事情真能那樣的話,你現在的身份,反而會成爲你的保護傘,可前提是你必須要說服黃埔無恨才行!”
就在葉秋心裡盤算着田蜜的辦法有多少可行性的時候,慕心怡也忍不住開口,幫葉秋分析了一下田蜜所說的辦法。
見慕心怡發表了自己的想法,葉秋心中大定,當即就決定按着田蜜說的試試。萬一真的成功了,那這何嘗又不是一種解決辦法哪!
事實上,對現在的葉秋而言,他壓根就沒有其他辦法解決眼下這件事,而田蜜的辦法,聽上去有很有可能,他自然也就選擇了採用田蜜的辦法。
畢竟,這種事對黃埔無恨而言,也不算沒有好處,雖然放長線釣大魚這個藉口有些牽強,哪所謂的大魚什麼時候出現葉秋都不知道,但這總算是一個藉口,總比沒辦法和黃埔無恨交差要強得多。
想到就做,一直都是葉秋奉行的行事風格,但就在葉秋準備出門去尋找黃埔無恨的時候,卻被慕心怡攔了下來,原因無二,恰是因爲現在的時間是晚上而已。
被慕心怡這麼一提醒,即便是葉秋再怎麼急躁,也只能暫時作罷,強忍了下來。
怎麼說這時候去找黃埔無恨都有些不恰當,雖然這事對葉秋很重要,可能黃埔無恨也很看重,但這畢竟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事,這時候去找黃埔無恨,就是葉秋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有些太急了。
有些事,是急不來的,葉秋表現的越是急躁,非但不會讓他的話讓人信服,反而有可能會引起黃埔無恨的懷疑。
正是因爲這些,葉秋決定明天一早再去找黃埔無恨,也恰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考慮一下,要怎麼忽悠黃埔無恨這個人老成精的安全局局長。
當天晚上,葉秋就這件事和慕心怡和田蜜倆女商量了很長時間,期間葉秋表現的就像是個渴望知識的學生,認真聆聽着倆女的教誨。
畢竟,在某種情況下而言,女人是一種較爲細心的動物,就跟別說慕心怡和田蜜倆女還都是可以掌控一個公司的女人,在忽悠人和討價還價這方面,倆女自然要比葉秋要擅長的多。
正是因爲這些,葉秋在倆女的輔助下,已經提前計劃好了要如何忽悠黃埔無恨那老頭,讓他按着自己的計劃行事。
這一晚,葉秋三人計劃了很久,直到三人都感到疲憊後,葉秋三人這纔回答各自的房間,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葉秋把慕心怡和田蜜倆女送到公司後,便獨自開車趕往了安全局總部所在的位置。
在這期間,慕心怡和田蜜倆女又免不了對葉秋進行了一般教育,讓葉秋把昨天計劃好的一切,又重溫了一遍,算是加強記憶。
當葉秋來到安全局總部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可讓給葉秋意外的是,這才短短几天時間,安全部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原本被他和哈迪斯破壞的地方,也都完好如初,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從未發生過一般。
帶着心中的驚訝,葉秋直接來到了安全局總部的暗門處,對守衛人員遞出自己的證件後,很快完成了一切,在一名守衛的帶領下,進入了安全局總部內部。
這次沒了黃埔雲在前面帶路,葉秋還真感覺有些不適應,但如果現在黃埔雲出現在葉秋面前的話,那他一定會轉頭就跑的。
畢竟,葉秋上次可把黃埔雲得罪的不輕,葉秋現在可不想看到黃埔雲,只是之前每次過來,都有黃埔雲在前面帶路,讓葉秋欣賞一下她那美妙的背影,現在突然換成了一個荷槍實彈的士兵,讓葉秋有些不適應而已。
沒多久,葉秋就在那名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之前與黃埔無恨約見過很多次的會議室。
見自己又來到了這個會議室,還真讓葉秋疑惑了起來,他就搞不懂了,怎麼每次自己來見黃埔無恨,來的都是這間會議室,難道黃埔無恨這個安全局的局長,在他們自己的總部裡,都沒有一間自己的辦公室嗎?
可還沒等葉秋多想,那名士兵就敲響了會議室的房門,還特別大聲的喊了一聲報告,完全就是一副部隊裡的紀律姿態,讓葉秋有種身在軍營的感覺。
很快,房間裡就傳出了黃埔無恨的聲音,那名士兵也打開了會議室的房門,把葉秋請了進去。
葉秋前腳剛走進會議室,就看到了一個自己絕對不想看到的人,所謂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葉秋此時也真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諦。
看着房間裡黃埔雲站在黃埔無恨身邊一臉怒容的瞪着自己,讓葉秋臉色立即就難看了起來,可礙於現在有黃埔無恨在場,葉秋在經過短暫的驚訝過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訕笑的走進會議室內部,對黃埔無恨笑道。
“黃埔局長!您老最近身體可好,看着紅光滿面的,一定是有什麼喜事吧!”
說着,葉秋還意味深長的看了黃埔雲一眼,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繼續道:“不會是黃埔小姐找到如意郎君了吧!難道有人抓到那倆個黑衣人了?”
“葉秋!你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可葉秋話音剛落,不等黃埔無恨說話,黃埔雲就先受不了啦,一臉怒容的瞪着葉秋大聲呵斥道,那一臉憤怒的模樣,似乎只有把葉秋生撕了才能讓她解氣一般。
“小云!”
然而,黃埔雲這話一出口,還不等葉秋開口,就見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黃埔無恨面色一冷,面帶怒容的對黃埔暈呵斥了一聲。
隨着黃埔無恨這話,黃埔雲也立即老實了起來,狠狠的瞪了葉秋一眼後,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不敢再多說一句。
怎麼說黃埔無恨都是黃埔雲的親爺爺,面對黃埔無恨的呵斥,黃埔雲就是在驕橫,也不敢再黃埔無恨面前造詞。
事實上,葉秋之前之所以開口調侃黃埔雲,也正是因爲有黃埔無恨在場,不然就是借葉秋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黃埔雲這個瘋丫頭,雖然這只是一些口舌之利,但對葉秋而言,還是很解氣的。
畢竟,葉秋之前可沒少受黃埔雲這位大小姐的氣,被她嘲諷鄙夷那可是很正常的是,如果不是由黃埔無恨在場的話,葉秋可不敢得罪黃埔暈。
葉秋也明白跟女人鬥氣,是一種很不明智的行爲,但因爲之前的經歷,他就是忍不住調侃黃埔雲,何況現在有黃埔無恨在場,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但葉秋卻不是個不知道輕重的人,見黃埔無恨呵斥了黃埔雲,葉秋心中輕笑一聲,臉色也突然凝重了起來,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對黃埔無恨開口繼續道。
“我聯繫上組織了,他們也同意我重返組織!”
“什麼?你這麼快就找到他們了?”
可葉秋這話一出口,黃埔無恨頓時就激動了起來,就好像是聽到了自己即將有孫子了一般,那一臉激動的模樣,連葉秋都生出了一種不妙的感覺,隱隱感覺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
“是的!不過不是我找到他們的,而是他們找到我的!”
面對黃埔無恨的話,葉秋不得不解釋了一句。畢竟上次黃埔無恨找他,讓他以臥底的身份重新聯繫組織,並且迴歸組織的計劃時,到現在一共也沒多長時間。
就是葉秋自己,都覺得一切有些太突然了,如果哈迪斯沒這麼快找上來的話,葉秋很想拖個是半天個月的再來告訴黃埔無恨,那時纔算是自然了一些。
可現在,葉秋不得不提前告訴黃埔無恨,雖然這有可能會引起黃埔無恨的懷疑,但他卻不得不這麼做。
“情況怎麼樣?你有什麼發現嗎?幾個人找的你,一個?還是倆個?”
可隨着葉秋的話,黃埔無恨似乎並未在意葉秋爲什麼這麼快就聯繫上了那個組織,但這對他來說,卻顯然不是什麼壞消息,反而是個天大的好消息,當即就忍不住對葉秋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畢竟,以黃埔無恨最初的想法,就是想要通過葉秋,來找到那倆個闖入安全局總部,對他們總部進行破壞那倆個人的蹤跡而已。
現在葉秋說自己真的聯繫上了那個組織,在黃埔無恨看來,聯繫葉秋的人,自然就是那倆個黑衣人無疑,就是最不濟,也可以搞清楚這倆個人到底是誰吧!
“一個人找的我!是哈迪斯,組織裡最神秘的神王哈迪斯,他在組織內的地位和神王差不多,不過他並不知道是不是他闖入了安全局總部,他是來我讓我重回組織,並配合他們任務的!”
面對黃埔無恨的問題,葉秋也不敢遲疑,當即就解釋了起來,簡單介紹了一下後,便順便把昨天哈迪斯出現在自己家裡,跟自己的對話和後續讓他配合任務的事,都說了出來。
當然,在葉秋的講述中,昨晚的經歷,是他和哈迪斯的第一次見面,期間自然而然的穿插了幾天前葉秋和哈迪斯真正第一次見面的經歷,加上昨晚和哈迪斯一塊發生的事,穿插着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過程。
在葉秋的講述中,他一回家就看到了哈迪斯,哈迪斯也很快跟他表明了意圖,在自知不敵,和有黃埔無恨之前吩咐他重新迴歸組織,進行臥底的前提下,葉秋答應了強勢而來的哈迪斯重返組織。
也正因爲如此,葉秋答應了哈迪斯的要求,同時還得知了組織最近在華夏還會有其他行動,並且讓葉秋利用安全局的身份,協助他們完成這次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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