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臥室裡,傑森已經被迫換好了一身可愛的淑女裝,整個人看起來異常明亮。沒了原本奇怪的鷹鉤鼻,原本略暗的臉色也變得紅撲撲的,一身潔白的超短裙,背後還垂着長長的兔耳朵,原本平坦的胸膛也隱晦的隆起兩個小包,潔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似乎比原本的個頭矮了一點,可是卻更加小巧可愛,叫人移不開眼睛。
變裝成功的傑森很快被帶到了樓下的大廳,許多年沒穿過女裝的傑森覺得自己像是什麼都沒穿一樣,**裸的站在衆人面前,原本被折騰的惱火的心情也詭異的變得羞恥難過。
菲羅斯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品着茶,一邊看着已經被五花大綁的黃埔雲,在黃埔雲怨恨的目光中過的悠然自得。像是故意的一樣,黃埔雲被綁的方式更是邪惡,讓人忍不住向污濁的方向想,與此刻衣着整齊的傑森一比,不知道誘人了多少。
“阿樑呢,你把阿樑弄到哪去了?”傑森來到客廳,頂這紅撲撲的小臉焦急的環顧了一圈,沒有發現阿樑的身影,立刻焦急的問道。
“阿樑?你那個小手下?”菲羅斯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站起來似笑非笑的看着焦急的傑森,“也怪我,他投靠了我這麼久,我竟然都忘記問他叫什麼呢。”菲羅斯好像很遺憾的表情,來到傑森身邊,像是打量一件藝術品一樣,拖着腮打量着傑森。“嘖嘖嘖,你看,這樣多漂亮,只有漂亮一點,再乖一點哥哥纔會好好疼愛妹妹的呢。”
傑森用力躲避着菲羅斯伸過來的手,奈何自己被兩個壯漢夾着,根本沒有活動的空間,只能側過臉避免與菲羅斯對視。可是傑森的反應卻引得菲羅斯發怒,也不管手中的力氣,抓着傑森的下巴,硬生生的將傑森的頭掰過來與他對視。
“呸,流氓!”傑森自知躲不過,卻還是狠狠的瞪着菲羅斯,不服氣的表情引得菲羅斯一陣大笑。
“你的小手下應該已經成爲你父親的搶下亡魂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爲你的小手下報仇的。”菲羅斯點了一下頭,似乎在確定自己的想法一樣,“我一定會叫你親手爲你的小手下報仇的。怎麼樣?”菲羅斯的聲音充滿了蠱惑,如果不是他現在的動作,一定會叫人誤會,以爲他正在柔聲的與心愛的人商量,全心全意的爲她着想。
“呸,白眼狼,如果不是我父親當年救了你你現在我不過是美國街頭的流浪漢。”傑森被迫擡起頭,微微抻着脖子,原本就紅撲撲的小臉漲的愈發通紅。
“住嘴!如果他不能全心全意對我,又何必來招惹我,讓我自生自滅也好過現在!”
“可笑!”一直被放在牆邊無人看管的黃埔雲突然出聲,不削的聲音讓菲羅斯一下子轉移了發泄怒火的目標。
“我可笑?呵呵,你纔是可笑吧。”菲羅斯慢慢踱步到靠坐在牆邊上的黃埔雲面前,慢慢蹲了下來。“你那麼喜歡葉秋,可是他卻不想要你,你還跟在他身邊,愛而不得,還不肯放棄,你比我可笑的多呢。”
“就算他在不喜歡我,至少他是正常的,不像你戀父情結,這在我們華夏叫做**。”黃埔雲絲毫不懼,慢條斯理的說着。當然這些原本都只是黃埔雲與葉秋的猜測,可是在看到菲羅斯的變化之後,黃埔雲明白自己猜對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菲羅斯霍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顫抖着指着黃埔雲。“你在說謊,你一定在說謊,我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你現在一定很矛盾吧,既想羞辱傑森,又想像長輩一樣好好保護她。只可惜無論是哪一種,人家都不接受啊。”黃埔雲突然放鬆了下來,慵懶的靠在牆壁上,耳朵隱隱貼在牆上,隨意的說道。
“照顧她?我爲什麼要照顧她?如果不是傑森父親怎麼會疏遠我。”菲羅斯回過頭去,通紅的雙眼死死的盯着傑森,彷彿要把她看穿一樣。“都是因爲她的出生,父親慢慢對我放手,會吧我派到很遠的地方發展勢力,會因爲她喜歡的人突然命令所有人學習華夏文化,會因爲她的不快幫助她勢力,都是因爲她,我巴不得她死掉,死在誰手裡都好。”
“死在誰手裡都會是你手裡是麼,你怕,你怕他父親怨恨你,仇視你!”
“你閉嘴。”菲羅斯掏出手槍,黝黑的傷口抵在黃埔雲的頭上。“你說對了,我不會殺了她,我會讓她親手殺了她父親,讓那個人看看,他一直捧在手心裡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不過你,已經沒有用了,去死吧!”
“噗!”
黃埔雲緊閉着雙眼,淚水順着眼角落下,她知道葉秋已經來了,雖然不知道在哪裡躲着,不過無論他躲在哪裡都來不及救自己了吧。過了一會兒,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傳來。黃埔雲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已經暈了過去菲羅斯被葉秋勒這脖子,用槍逼着腦袋,原本拿着手槍的手與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落在一邊,而傑森身邊的兩個壯漢也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傑森已經滿臉淚水的來到黃埔雲身邊,手忙腳亂的爲黃埔雲鬆綁。
“嘿,這個套路不錯,有時間試試。”葉秋輕鬆的聲音在黃埔雲頭上想起,原本處在劫後重生的慶幸中的黃埔雲立刻紅了臉,想到自己被捆綁的方式,黃埔雲自然明白葉秋說的是什麼,放下也沒有了對葉秋的感激之情,滿滿的都是羞愧。倒是傑森一臉茫然的看着兩個人。
“把我的匕首拿着,咱們還要闖出去呢。”葉秋本來也是爲了緩解兩女緊張的心情,雖然說實話在他剛看到黃埔雲的時候,也非常不給面子的有了反應,但是看到菲羅斯抵在黃埔雲頭上的手槍時什麼旖旎之想都煙消雲散了,不過此刻安全的就下兩女之後,葉秋再次經不住誘惑的有了反應,還好菲羅斯在自己面前擋着不然了就丟大人了。
“別說了,快離開這裡吧。”黃埔雲低着頭,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拉着傑森撿起斷手旁邊的匕首,這匕首發涼,竟然沒有沾上一絲血跡,只不過現在卻沒有人有心思注意這些了。
黃埔雲趴在門縫觀察了一下門外的警衛,轉頭向葉秋問道。“你來的時候也沒有遇到人麼?外面怎麼一個警衛都沒有?”
“估計是收到消息去攻擊黑手黨老大的莊園了吧。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了許多軍火,我們還是小心爲上,若是驚動了什麼人,動用那些軍火,我們怕是要逃不出去了。”葉秋拖着痛暈了的菲羅斯,也靠在門邊透過門縫觀察着。
“看到那邊的那個樹叢了麼?我們從那裡繞過去,我來的時候看到那邊的牆矮很多,傑森應該麼可以翻過去,到時候我現在菲羅斯身上放一個手雷,等我們都跑到安全範圍,我再拉掉拉環以絕後患。”葉秋向門外右側的園藝樹叢指了指看向兩女,在看向傑森的時候,傑森立刻害羞的低下頭,用手指絞着超短裙的裙襬,似乎還是很不適應這身女裝。可是葉秋卻絲毫沒有意外,也沒有過多關注女裝的傑森,依舊是觀察着門外。
“好。”黃埔雲的並沒有想太多,只是認真的聽着葉秋說話,仔細的辨別了一下方向後點頭表示瞭解。
三個人有了計劃之後,由黃埔雲開路,傑森緊隨其後,最後纔是挾持着菲羅斯的葉秋。三個人快速從門裡閃出來,像一串黑風一樣閃到樹叢背面,在這裡就能夠看到葉秋說的那個矮牆了。說是矮牆其實也沒有矮多少,倒是旁邊的法國梧桐可以借力,看起來比別處更輕鬆一點。
“黃埔雲,你先上去接着傑森,我在下面託她一把。”葉秋將還在昏迷中的菲羅斯放在樹下,向黃埔雲說道。
“好。”黃埔雲也不囉嗦,三兩下跳上牆頭,向葉秋點了點頭。
“這棵樹能爬上去麼?挑踩的住的樹枝踩,到上面的時候叫黃埔雲拉你過去。”葉秋轉過頭向還在害羞中的傑森說道。
“我……”傑森拉了拉超短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傑森實在是害羞,她第一次穿裙子而且還是害羞的不能自己。
“我託着你。”葉秋苦笑着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傑森系在腰間,讓後把傑森拉到樹下說道。
傑森也知道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可是她完全沒有了過去的“男子氣概”,總是止不住的害羞害羞再害羞。看着葉秋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傑森心裡掙扎着握了上去,可是下一秒她就覺得天旋地轉,轉眼間就坐在了葉秋肩膀上。
葉秋感受着腦袋邊的體香,與之前傑森穿男裝的時候不同,自己眼下潔白的大腿倒是讓葉秋更加心猿意馬,忘了之後的動作。
“葉秋,快點!”黃埔雲可不知道下面兩個人的心理活動,見傑森一直沒有上來,立刻出聲催促。
“看到那個樹枝了麼,抓住那個樹枝,快上去吧。”葉秋立刻回過神來,暗恨自己怎麼在這個時候不正經,放下有些懊惱的說道。
傑森也被黃埔雲的話驚醒,立刻拿出了女扮男裝時候的氣勢,三兩下爬上了樹梢,一直到了牆外面還在懊惱,自己怎麼還會有這麼小女兒的姿態,一種與衆不同的感覺出現在傑森心裡並且狠狠的紮了根。
兒黃埔雲還留在牆頭,以樹枝爲遮擋,爲下面的葉秋放風。此刻的葉秋也沒閒着,從腰上解下一根細細的長繩,拴在手雷的拉環上,又將手雷塞到了還在昏迷中的菲羅斯懷裡,才向書上爬着。原本可以三下五除二爬上牆頭的葉秋,卻因爲要保證細線不會纏在樹枝上,只能左繞右繞不一會也爬出了一半。
“葉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