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裡就應該是一個有人看管的地牢了。”
張義望了望四周,冰窟的大門也是冰雕成的,合在牆壁上,要是不去仔細看的話,還真是看不出來,所以在不仔細的情況下看這個冰窟就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密封室,給人一種很恐怖的感覺,再加上這裡寒氣橈骨,待的久了也不行,得想個方法除去纔是,張義不知道菱香和王守乾到底能不能堅持住於是問道:“你們兩個感覺怎麼樣?暫時有沒有事?”
菱香和王守乾搖了搖頭:“我們暫時還可以壓制住這寒氣,不知道師傅和長老們什麼時候來救我們!”
“不要想着會有人來救我們!”張義回過頭說道:“只依靠別人的話,我們永遠都走不出這裡!”
“那我們怎麼辦?張義師兄?”菱香和王守乾的修爲雖然比張義高,但是在這個時候已經迴天無力了。
張義笑了笑,說道:“心裡面不放棄就好了,估計要不了多久,羅剎門的人就會來找我,想讓我把瑾瑤給叫出去,如果我不交的話,恐怕很快就會對我用刑了,用刑我倒是不怕,我只是想出去看看這裡面的地形,是不滿相瞞兩位,我已經找到了可以出去的方法了,但是這個時候出去時機不對,出去之後我們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連回門派的路都找不到,只能等他們找的時候,我看能不能出去打探一下虛實了!”
這個時候,菱香和王守乾只能夠無條件的相信張義了,雖然張義的修爲比他們低,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知道,張義絕對要比他們有辦法。
菱香和王守乾點了點頭,還沒等張義說話,被冰封的門就自己打開了。
“張義,跟我們走一趟!”
來人五個,張義很熟悉,是帶他們過來的五行使者。
張義回過頭對菱香和王守乾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們放心,隨後說道:“好,我跟你們走!”
說完,張義便被限扣上了特製的手銬,這種手銬一被帶上就會束縛住被束者的玄氣走向,把他們控制在一個最低點,所以一旦被手銬銬上,便很難掙脫。
…………
與此同時,萬里高空,雲海之中,有一艘帆船正在鼓風全速前進,甲板上站着天機子和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以及四長老!
這帆船,乃是二長老的法器,大小自如,使用的時候只要念動口訣將他拋入空中或者水中,就可以在水中或者天空遊行或者飛行,甚是方便,並且速去絲毫不亞於同等修行者的全速飛行前進。
天機子等五人站在甲板上,個個都是愁眉苦展或是眉頭緊皺的。
“掌門師兄,已經過了安定城了,一路向北,我們很快就能到羅剎山了!”二長老看了看雲朵下方的城池說道。
“安定城?那不遠了,但願張義和菱香以及守乾在羅剎門能夠一切順利,也但願鬼首羅剎不要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天機子望着天際嘆息着說道。
帆船正在全速前進着,雲海之上,天機子等人的船是那麼的渺小。
而與此同時的另外一方,兩名無量劍派的肚子正在驛站歇息,他們剛剛從半空之中落下腳來。
“師兄,此去蜀山門還有多遠啊?”其中一名年輕的無量劍派的弟子只要是內行人一眼便可以看出來是第一次被派出來執行任務的弟子,對周圍的一切都很好奇。
帶他一塊執行任務的是一箇中年的男子,也穿的好年輕弟子一模一樣的衣服,他看了看周圍說道:“快了,快了!掌門他們去了羅剎山,蜀山可要比羅剎山近的多,就是和羅剎山是兩個方向,否則的話,長老也不會派我們兩兄弟出來送信了!”
那年輕的弟子點了點頭:“那師兄你去過蜀山門嗎?有沒有我們無量山大?”
“沒有!”中年的弟子搖了搖頭::“蜀山門就一座山,只不過上山的路非常的陡峭,他們的山頭很奇怪,雖然只有一座山,但是當你登上了山頂之後你就會發現,周圍有好多漂浮在之空中的山頭,一座一座的,專門給一些精英弟子或者長老們居住的地方,據說那是神的力量,才能讓那些巨石飄在空中!”
“飄在空中?好神奇啊!”年輕的弟子很明顯的是沒有見過,表現出了驚訝的表情。
中年弟子笑了笑:“呵呵,以後多出來走走,多被派出來執行任務,這世界上還有好多你不知道,沒見過的神奇的事情呢!我們無量劍派雖然弟子衆多,但是都有出來執行任務的機會,當有一天你會煩的時候,就要明白,這是門派在鍛鍊你,無論你以後去了哪裡,這些見識,都是對你有用的!”
“師兄,我哪也不去,就呆在無量劍派多好呀,好多認識的師兄師弟!”年輕的弟子笑着說道,像一個孩子。
而那中年弟子則好像是一個長輩,而實際上無量劍派很多都是一個老弟子帶一個新弟子,只要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事情都會帶上一個新弟子沒有執行過任務或者才執行過一兩次,對任務的流程以及一些沒有應對過的任務做出反應的,就比如睡這一次去蜀山門報信,很簡單的跑腿任務,基本上半路沒有人攔截就不會出什麼差錯。
…………
張義跟在五行使者的後面,出了冰窟,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然後又拐了好幾個彎,纔到了一間算是比較精緻的房間了。
裡面坐了一個人,鬼首羅剎!張義是憑衣服認出來他是鬼首羅剎的,因爲跟之前相比,鬼首羅剎已近摘下了面具,從面容上看,鬼首羅剎要比天機子年輕不少,顯的更勇武有力。
五行使者對鬼首羅剎行了一個禮就退了下去,剩下張義和鬼首羅剎兩個人在這間房屋裡面,從裝修的格調上面來說,這應該就是一間招待客人的房間,只是比較精緻,周圍依舊是有寒冰製成,透着絲絲的寒氣。
鬼首羅剎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指了指對面的一個板凳對張義說:“坐吧,你應該感到慶幸小子,別的人都是直接由獄卒審問的!”
“那我們這算是怎麼回事?”張義沒有坐下,反問道。
鬼首羅剎笑了笑,說道:“朋友,你就把我當成一個老友,我呢把你當成一個小友,現在我們來談一件事情,一件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條件。”
“朋友?”張義笑了笑,有些嘲諷味的問道。
鬼首羅剎不由的點了點頭:“是的,朋友!”
“你讓你的朋友帶着手銬跟你談話?”張義雙手身向前,嘲諷味十足。
鬼首羅剎笑了笑,瞬間明白了張義的心思,手一揮,一道精光從他的手下射到了張義的手銬上,那寒冰製成的泛着寒光的手銬,子啊一瞬間化成了澱粉,掉落在地上,隨後便消融不見,變成了一灘水,水又神奇一般的融入了地面裡面結成了冰。
手銬被解除了,張義這才滿意的揮了揮手袖子,坐到了鬼首羅剎對面的太師椅上,鬼首羅剎是一直老狐狸,自己既然要坐他的椅子,那麼就要準備好被這老狐狸下套的準備,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是明白人,他鬼首羅剎能看出上張義的特別,所以纔沒有用普通的方法來對付張義。
“蠶絲甲,蠶絲護衫!天機子那老頭還真是捨得,珍藏了這麼多年的寶貝,送給你小子了!”這話不是普普通通的誇讚,張義能在鬼首羅剎的話裡面聽到嚴重的嫉妒,對,的確是嫉妒,從此也可以看的出來,那老頭送給自己的東西的確不掉面子。
“我想鬼首門主找小輩來,不單單只是看看小輩的師父送給小輩的衣服的吧?”張義似笑非笑的說道,以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着鬼首羅剎。
鬼首羅剎笑了笑,隨後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處世不驚,爲事不亂!天機子那老小子的確是找到了一個好徒弟,一個很有可能超越慕容那小子的好徒弟!”
張義自然是知道鬼首羅剎口中的慕容是誰,正是幾年前從無量劍派叛變到羅剎門的耶律慕容,聽到鬼首羅剎把自己和耶律慕容做比較,張義就知道這廝是在擡高自己,但張義可不是那種可以隨便應付了事的主,他還不會因爲別人誇了自己兩句就開始飄飄然的,這個時候他要時刻提防着這老頭別從自己的最裡面套出了什麼話,有些事情寧願說出來,都不要被人給套出來,這是張義的處事原則。
“鬼首門主拿小輩和耶律慕容那種叛徒相比較,說實話,小輩還真是感覺不如,但小輩可以明顯的告訴鬼首門主,門主心裡面打的注意,最後還是收一收,你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之間說話做事,不需要這樣吧?”
張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臉上的肌肉都有一些抽搐,不過卻不是因爲鬼首羅剎,而只是單單的在那冷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