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肯定堅持不住。”向止嵐當初能等封景弦那麼久,可是這和倒追不一樣,她放不下自己的驕傲,如果表白失敗,她可能就放棄了,像薄清韻這樣百折不撓是真的做不到。
“我每次堅持不下去,就會想到他在火場裡救我那個樣子,我總覺得那是一見鍾情。”薄清韻自始至終就覺得他肯定喜歡着她的,但是礙於身份差別,才總是拒絕她。
向止嵐又聽着薄清韻說起種種往事,她越聽越入迷,倒是不困了,可是薄清韻卻說着說着就睡着了。
向止嵐給她拉了拉被子,在**上靜躺了會兒,卻依然是睡不着。
於是,她便悄悄地下了**,想回房間拿下手機。
走到廊上,就感覺哪裡怪怪的,但現在是深夜,明明都很安靜。
她搖了搖頭,走向了房間,剛一打開房門,她的手便被人抓住,猛地拉了進去!
門被關上,她被捂着嘴巴抵在了門上!
黑暗裡什麼都看不到,她驚慌地掙扎反抗:“唔唔……”
“別動,是我。”沈暮之低沉的聲音響起。
向止嵐鬆了口氣,她還以爲是潛進部隊裡的間諜什麼的。
但剛鬆氣,又提了上來。
本來以爲沈暮之那一身的傷怎麼也得休養個十天半月,他竟然這麼快就過來了!
他抵着壓制着她,她好像還能嗅到他傷口的血腥味。
“唔唔……”向止嵐搖着頭,示意他鬆開她。
沈暮之慢慢地鬆開手,在她要高呼救命的時候,用脣堵住了她的嘴巴。
向止嵐動手反抗,被鉗制住的雙腕,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嗚嗚嚶嚶的聲音。
最後,她的嘴巴都被吻得發麻了,他才鬆開她的脣。
她張口就發狠地朝沈暮之的肩上咬下去,誓要咬下一塊肉的架勢。
沈暮之緊緊地摟着向止嵐不鬆手,悶哼一聲:“你別把牙咬疼了。”
向止嵐被激得更氣,咬得更用力,到後來牙根都發酸了,才鬆開了口,喘着氣憤怒地瞪着沈暮之。
沈暮之的心情反而輕鬆愉悅了很多,比起被討厭被憎恨,他最害怕的還是被漠視,她對他沒有情緒了,那才說明她真的拿他當毫不相干的路人。
“跟我回去吧。”沈暮之的聲音有些沙啞,聽着竟有種溫柔的錯覺。
“沈暮之,你燒糊塗了吧,我們是離婚,不是鬧彆扭。”向止嵐從剛纔就感覺到他的體溫很燙。
“沒有離婚,那張離婚協議我當初做過手腳,它根本不能成立。”沈暮之貼着向止嵐的臉頰,低沉地說:“回去吧,只要你不提離婚,我不會再關着你,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我唯一想要的就是和你離婚。”向止嵐覺得糾纏這個話題實在是沒意思了,深吸了口氣:“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沈暮之粗喘着熱氣,伸手打開了燈,要將向止嵐看得更清楚一些。
因爲發燒的緣故,他的面色潮紅,繃着臉的樣子也不可怕,倒像是鬧脾氣的小孩,“你看上葉錦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