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助手趕了過來,對着卞威的耳朵邊上輕聲的說道:“威少啊,董事會的成員一個都沒有來啊,這樣的話,別人會起疑心的,現在外面都在傳是你殺死了自己的老爸啊!”
“嗎的,哪個狗日的傳的,你現在給我打電話給那幫老傢伙,讓他們現在就過來,要是誰他嗎的不過來,張伯就是他們的下場,他們的家庭住址和一天吃的幾頓飯我都知道在哪裡!”卞威惡狠狠地對着自己的助手說道。
“知道了威少,我這就去打電話!”一邊的助手嚇得全身發抖,連忙去幫卞威辦事兒去了。
卞威緊接着又換了一副神色悲傷的面孔,憂傷而又惆悵的接待着一位又一位的賓客們。
他就像是一個隨時能夠變臉的高級演員,在人模狗樣裝腔作勢的迷惑着衆人。
而自己的老爹,現在則是躺在了那冰冷的棺材裡面,一邊的傳教士和神父則是在一邊爲老爺子做着禱告。
二狗子開着車來到了葬禮的現場,天灰濛濛的下着小雨,二狗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打着一把黑傘,走進了教堂。
“威少!來了!”二狗子和卞威打着一個招呼說道。
“哈哈兄弟你來了啊,你不在我的心現在很慌啊哈哈,但是還好你來了,怎麼樣我今天的表現還可以吧?”一邊的卞威笑着指了指自己眼角的淚痕說道。
“表現的不錯,威少,是你自己做的?”二狗子問道卞威。
“當然咯!我的忍耐是由限度的,他這麼遲遲的不死,我可是等不及了,他不死這公司怎麼可能是我的,聽着二狗子,這幫董事會的人現在要我出醜,到了現在他們一個都沒來,外面都在傳是我自己殺死了我的老爸,這些人是想要我難看啊!”一邊的卞威手叉着腰說道。
二狗子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在一邊聽着。
“聽着二狗子,現在是十一點十五分,再過十五分鐘,他們要是不來的話,你就帶着人給我去把他們全部抓來,這幫狗日的,等會我會告訴你他們的位置!”卞威惡狠狠的說道。
沒過了幾分鐘,這一邊的助手對着卞威的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卞威的臉色立馬笑了起來。
“這幾個混蛋還算識趣,終於來了,不然的話我還怕今天的我露出馬腳來!”卞威笑着對着二狗子說道,二狗子的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個狗日的卞威!二狗子在心裡默默的罵道,他丫的就是將自己當成了一把槍,他往哪裡指,二狗子就要往哪裡開槍!
但是卞威不知道的是,這手槍有的時候也會走火的!
神父正在主持着禱告的悼念儀式,二狗子和卞威坐在了教堂的最後一排,面無表情的坐在了那裡,看着來來往往的賓客們。
“我們都知道,卞國強先生一生捨己爲人,慷慨大方,而且不管是對朋友,對家人,都是一個和藹可親,樂於助人的登高望重的老者.對於他的離去,我們教會表示很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