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粼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人羣卻是激動萬分,紛紛驚叫了起來:“楊大師來了!”
“終於可以親眼目睹楊大師的廬山真面目了。”
……
人羣也懶得理會楊凡,興奮的跟了出去。
“楊老師,我們走吧。”江疏香看着人羣遠去的背影,貝齒緊咬,心中失落萬分。
然而,楊凡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也上去吧。”
江疏香神色一滯,目光呆滯的看着楊凡,她不明白爲什麼楊凡要和張維粼等人一起去頂樓,不過江疏香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等江疏香回過神來,楊凡已經邁步走出了酒店,江疏香貝齒緊咬,緊隨其後。
酒店頂樓,是整棟酒店裝修得最豪華的一層樓,各種真皮坐椅,綵帶燈飾,鑲嵌四周,猶如一個巨大的客廳。
在酒店中央,一名男子坐在真皮沙發上,端着一個高腳紅酒杯,面對落地窗,背對大門。
若是楊凡在此,定能夠一眼認出男子,因爲這名男子正是濱海的地下皇帝,雞哥。
“乾爹,兒子來了。”這時,大門口處,張維粼帶着他的一幫同學,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真皮沙發上,雞哥優雅的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輕輕晃動着手中的高腳紅酒杯,小抿了一口杯中紅酒,頭也不回的說道:“坐吧。”
“謝謝乾爹!”張維粼恭敬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招呼着同學們坐在了大門旁的真皮沙發上。
同學們坐下後,好奇的打量起四周,心中驚歎萬分,就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
方甜甜更是用力的朝着張維粼身旁靠了靠,小聲的在張維粼耳邊說道:“維粼,今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給你跪舔哦。”
說着,方甜甜還抱着張維粼的手臂,用高挺的雙峰用力的在張維粼的手臂上蹭了蹭。
張維粼舔了舔嘴,邪笑一聲,便準備對方甜甜上下其手。
不過,這時,楊凡和江疏香卻是先後走了進來。
“麻痹,誰讓你進來的?!”張維粼面色陰沉,憤然起身,對着楊凡怒喝道:“這一層是我乾爹的私人住所,你特麼一個窮光蛋,有資格進來嗎?!”
“別特麼弄髒了我乾爹的地板!”
張維粼一邊說着,還一邊看了看楊凡在地板上留下的一個個黑腳印。
“行了,維粼,他就一個窮光蛋,臭要飯的,讓保安把他趕出去就行了。”這時,方甜甜站起了身來,走到了方維粼身旁,如同女主人一般,呵斥着楊凡。
張維粼沉着臉,點頭說道:“也好,讓保安把他弄出去。”
說着,張維粼便掏出了手機,準備叫保安上來,人羣則是如同看戲般,看着楊凡,等着看楊凡出醜。
然而,這時,雞哥卻是緩緩站起身來,沉聲說道:“怎麼回事?”
雞哥眉頭緊皺,雙眸微眯,緩緩轉身。
“楊……楊大師!”雞哥手臂輕微一顫,手中的紅酒杯轟然摔落,表情更是瞬間凝固。
“楊大師,您……您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你提前給我說說,我也好準被準備啊。”雞哥三步並作兩步,急匆匆的躬身跑到了楊凡身前。
楊凡則是攤了攤手,笑道:“小雞,你這乾兒子好像和你說的不太一樣啊。”
雞哥神色一滯,心中一緊,撲通一聲跪在了楊凡身前,急忙說道:“楊大師息怒,楊大師息怒啊!”
雞哥頭冒冷汗,心中大急,他萬萬沒想到,他乾兒子竟然敢得罪楊凡。
一旁,張維粼愣愣失神,雙眸滾圓,目光呆滯的看着楊凡。
張維粼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剛纔,他乾爹竟然稱楊凡爲楊大師,而且還跪在了楊凡身前!
張維粼萬萬沒想到,楊凡就是濱海楊大師,就是他乾爹千方百計請來的貴人!
人羣嘴巴張得滾圓,再也合不攏來。
“逆子!你這逆子!”雞哥一咬牙,憤怒的站起身來,不由分說,一腳踢在了張維粼的膝蓋上。
隨後,張維粼雙腿一顫,跪在了楊凡身前。
“楊大師你也敢惹,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狗腿!”雞哥一邊罵着,一邊隨手去過一根高爾夫球棍,然後用力的朝着張維林的推上砸了過去。
“啊!”張維粼疼得面色扭曲,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旁,人羣不由一顫,頭上冷汗直冒。
啪啪!
雞哥提起高爾夫球棍,又朝着張維粼的雙腿砸了兩下,直到張維粼兩腿扭曲,白骨露出,雞哥才終於收手。
“楊大師,張維粼得罪了您,我已廢掉他的雙腿,還請楊大師饒過他一條狗命。”雞哥一直把張維粼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他自然也不希望看見張維粼有事。
這才咬牙打斷了張維粼的雙腿,希望能夠博得楊凡的原諒。
“還有那個女人,剛纔她說要讓保安把楊大師轟出去,對吧?”這時,雞哥目光一轉,落在了方甜甜身上,冷笑道:“正好,我養的那幾條狗,好幾天沒吃肉了。”
方甜甜冷汗直冒,面色驚慌,撲通一聲跪在了楊凡身前,急忙說道:“楊大師,是我方甜甜有眼無珠,是我方甜甜賤,求楊大師饒命啊。”
方甜甜哭喊着,又爬到了江疏香身前,驚慌說道:“疏香,求您了,求您饒了我吧!咱們可是多年的閨蜜了啊。”
江疏香粉拳緊握,貝齒緊咬下脣,最終,她長嘆一聲,說道:“楊老師,要不,您就放過她吧。”
方甜甜畢竟是江疏香多年的閨蜜,到了最後關頭,江疏香還是下不了狠手。
楊凡搖頭一嘆,說道:“隨你吧。”
方甜甜本就只是一個跳樑小醜,殺她與否,倒也不重要。
“楊老師,謝謝您。”江疏香急忙對楊凡恭敬道了一聲謝。
而雞哥則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楊大師,您看,我兒子剛從麻省理工大學畢業,不懂事,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放過他。”
“麻省理工大學?”楊凡饒有興致的問了一句。
雞哥微微一怔,目光漸漸沉了下來,看着跪在地上的張維粼怒喝道:“張維粼,說吧,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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