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解除副作用嗎？”
“願意。”
“啊啊！”
“願意解除副作用嗎？”
“不行。”
“啊啊啊！”
“願意解除……”
“……”
一次次折磨後，當路易再次詢問願意解除副作用嗎？
得到的只是沉默。
“不說話？不說話就是不願意啊，繼續。”
又是慘叫聲響起，可對方還是不說話。
見此情況，路易搖搖頭，面露失望，“不太行啊，果然，惡魔就是不老實。”
小丑惡魔連爪子都在顫抖，它很憤怒，它是不爽，但它現在一點說話的心情和力氣都沒有了，算了，無所謂了……
將盒子打包放回巖壁。
路易轉過身，表情卻已然恢復平靜，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讓他解除副作用這回事，只是單純的在折磨這個惡魔而已。
惡魔這種生物，路易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防備它們。
不管對方說什麼，做什麼，路易全都不信，直接先來上一套折磨套餐挫挫銳氣再說，等以後有需要了再與其鬥智鬥勇，看是虛與委蛇還是威逼利誘。
“傑森傑森，我的基地何時才能修好呢～”路易哼着自編自唱的小曲走出了山洞。
……
回到家中。
尤倫卡正在準備轉學事宜，準備各種文件。
在美利堅想要轉學需要準備等文件很多很繁瑣，她已經爲此跑了好幾天了。
事實上，她並不想這麼做，在自己原本的高中裡面作威作福當大姐前呼後擁不好？
只是在路易的淫威下，尤倫卡沒有太多的選擇而已，她也知道路易爲什麼會怎麼做，想到這裡，她恨恨的瞪了眼在旁邊笑得像狐狸的某人。
這時，眼看路易回來了，兩人迅速恢復正常。
看着兩個人，路易心中的那個助手計劃再度浮現。
他真的很忙，而且可以預見的是未來會更忙，培養助手恐怕是勢在必行了。
路易坐到沙發上，艾瑪立刻端來了水杯，尤倫卡自覺的將電視調成了路易愛看的節目。
路易一邊喝水，一邊放空思想思考着。
艾瑪這傢伙只是對自己馴服了，對其他人依舊難以共情，沒有共情的人，做出什麼殘忍的事來都是可能的。
尤倫卡的話，小心思很多，但反而是最穩定的一個，因爲她很愛她的媽媽珍妮，現在大衛和珍妮恩恩愛愛的，她是最不想要這個家出現問題的人，加上腦子聰明，善於擴充人脈、拉攏人心、搞小團體，真比起來，其實比艾瑪更好用。
當然，這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可愛的瑪麗好，起碼瑪麗不會有這麼多小心思，可惜，瑪麗還需要完成她自己的學業，去攻讀數學難題，這兩年都難以回來……
等等。
既然這兩個人都各有缺點，但都能對自己進行服從，那麼如果將兩個人結合起來使用的話……
路易眼前一亮。
這兩個人互相不對付，彼此之間就自然而然會形成制約，再加上智力相差不大，也不會出現一高一低的情況，兩者能完美的達成平衡！
這樣的話，自己或許還可以將炁功的一部分傳授出去，不僅僅是培養助手的能力，還是爲以後的採陰補陽做準備……開玩笑，跟自己這麼久了，兩人都漂亮，他也是有獨佔欲的，心中自然有想法。
“你們想學術法嗎？”
路易忽然說道。
一邊一個坐的安安分分的兩人一愣，表情各有不同。
艾瑪是大喜過望，尤倫卡先疑惑後緊張。
但第一反應過後，艾瑪反倒平靜下來，尤倫卡則是呼吸急促。
見狀，路易心中有了數。
果然，兩人各有優劣，艾瑪這兩年成長不少，已經不比尤倫卡差了，一開始大喜過望也是因爲一直以來想要的東西出現了太過激動而已。
倒是尤倫卡，好像疑慮不少。
事實上，兩人和路易相處這麼久了，自然清楚路易說的術法是什麼，只是一直以來路易都沒有教的意思，現在怎麼這麼突然？
至於尤倫卡爲什麼會是這種表現，是因爲她自己清楚，在路易心中，她的地位是不如艾瑪的，加上術法這東西，她這些年也算是有了些瞭解，往往很珍稀，而現在路易卻忽然要一起教導她們術法，她擔心其中有問題……
畢竟，凡事先問個爲什麼。
路易不清楚兩人的具體想法，但也能大概猜個差不多。
“我會教你們術法，但前提是你們不能外傳，否則就會受到我的詛咒。”
路易先發出警告。
艾瑪和尤倫卡都點了點頭。
無論怎樣，這可是術法，她們跟路易的時間久了，都很憧憬、好奇這種力量。
至於詛咒，她們也是相信的，路易此前實驗扎小人的時候，她們也見識過，但，這有什麼關係呢？說的好像自己能脫離他的掌控一樣似的。
所以，她們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問題，有的只是好處。
“好，我先教你們炁功的基礎，有了這個，你們練習其他術法也能更簡單些。”
路易開始爲她們一對一指導練習炁功。
這一點比較困難，裡面涉及到了經脈運行、穴位儲藏、陰陽五行等學說和思想，她們兩個人對此可沒什麼基礎，只能路易手把手的教導。
親自在她們的身上指出穴位，用內炁爲她們指明方向。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艾瑪還好，尤倫卡畢竟大幾歲，對於男女之事已經有所瞭解，多少有些害羞，等指導完，臉色已經一片羞紅，身上也出了不少汗珠，髮絲粘在臉上，有些黏膩。
“記住了沒？我可不想一遍遍的教你們。”
尤倫卡一怔，回過神來，“記，記住了。”
“嗯，你們先練着，我先把一些基礎術法的練法研究一下，看怎麼講出來讓你們好理解。”
只能說學和教是不一樣，而且路易也感受到了傳承書的好處。
雖然自己是左道，但也是有傳承的人。
這傳承可以讓自己不必如她們一樣學習緩慢，就連很多基礎性的東西都需要學習。
像是那些穴位經脈走向之類的，那些術法和炁功的傳承裡自動就有，根本不需要再額外去學，減少了錯漏和時間成本。
可以說，除了某些方面不如那些正道以外，自己這左道，並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