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尤其是他們這種生來就和金錢打交道的人生,更是戲如人生,只比誰更會做戲?誰更能做戲?誰更能夠面色不變的將這戲演下去?
“這段時間辛苦了。”徐靜涵很是溫柔的說道,面上是淺淺的笑。
這溫和大度的形象,她必然是要演到底的。
“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徐靜涵一聽,面上也帶上了一絲尷尬,但很快就轉變過來了,說道,“是這樣的,明天是我回徐家的日子,我怕你今天太忙了,到時候明天會忘記。”
陸致成聽後,面上表情沒有發生什麼改變,只是淡淡道,“哦。”
徐靜涵眼睛微微眯起,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一頓飯,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提到海德一個字。
眼看着他將那杯酒喝了下去,桌下修長的指頭微微握緊了些,到了如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徐家也加在你算計的對象裡,那我也無需做今日之事。
簡單的吃了一點後,他放下了碗筷。
“這就走了嗎?”徐靜涵還是很好脾氣的說道。
陸致成還沒說什麼,電話就打了過來。
“如果想要救夏淺,就立刻來南區的老倉庫,記住不要耍花樣,否則結果你知道的。”那人說完之後,就聽到了夏淺掙扎的聲音。
如果說他本來還對着這話有些懷疑,而夏淺聲音傳來後,這絲懷疑就消失不見了。
徐靜涵的話,他都沒有回答,就立刻推開門,往外走去了。
徐靜涵見此,面上依舊是溫柔的笑着,只是在門關上的瞬間冷了下來。
她唯一能夠肯定的就是陸致成對於夏淺的情感,而如今,陸致成的這個反應就足以說明了夏淺在他心裡的位置是多麼的重要。
重要到一向冷靜自若的他都能夠不做多想,直接驅車離去;重要到他連想都不想的一個人就淨身前去……
……
“大哥,你說人都已經被救走了,我們這樣做,行得通嗎?”一個年級看上去才二十歲出頭的人說道。
另一個看着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聽後,面上露出了一個有些陰狠的笑,他冷哼了一聲說道,“他一個人來的就好辦,僱主那邊說了,只有他一個人,那麼就好說,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不能擺平他一個?”
“也是,不過大哥,我胳膊好疼。”
“瞧你那點出息,剛纔沒被那羣人抓走就算我們命大了,現在胳膊疼點怕什麼?你想想那麼多武警,我們都能死裡逃生,這點傷又怕什麼?”
“大哥說得對,到底是大哥經歷得多,小弟眼拙了。”
那中年男人顯然很受用這句話,見此哼了哼,“你啊好好學着,沒個幾十年的道行,我想你也是不懂得。”
這兩個兄弟說完,那邊後面就來了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來,兄弟倆見此都笑了起來。
陸致遠也在那幾個女人出來後,緊隨其後,也出來了。
幾個男人見此,更是面上出現了恭維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