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清楚了,看清楚這個男人的面目了,你徹底的死心了吧!
“是啊,我這條賤命是不值錢,但你還不是一樣非我不可嗎?”
魚死網破,破的網還能修補,魚呢?死了就死了!
夏淺看着他,忽然就不畏懼了。
顧延承看着她,眼睛裡的血絲一覽無遺,他用力的將她一甩,她又重新的跌在了牀上。
他欺身壓了上去,而她卻不願意繼續讓他羞辱了。
她的脣狠狠的印在了他的肩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咬他。
而陸致成也在最後疼痛難捱的時候忽然鬆了一下手,夏淺猛地就推開了他,向外面跑了去。
穿着的高跟鞋也被她遺落在了地上,赤腳的跑着,腳底泛着涼意的雪卻遠遠比不過她心裡的寒。
陸致成坐在牀邊,看着她跑遠的身影,產生了深深挫敗感。
眼裡的憤怒也更加明顯了起來,既然得不到,就算毀掉也不會給別人留一點機會。
“哼子,你那邊要做的不留痕跡。”
他掛掉了電話,隨手將她剛纔咬下去的地方的衣料給拽了下來。
看着那麼深的印子,肉都快要被她活生生咬掉的樣子,陸致成心裡泛起冷笑,既然你已經恨我了,那我也沒必要再去裝慈善,去求你原諒了!
禁臠,他要囚禁她,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禁臠!
我從來都不介意你有多恨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行了!
哪怕再恨,我也要把你捆在我的身邊。
夏淺跑了出來,而這裡裡外外都是哼爺的小弟,這些人一件夏淺出來,也都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剛剛上頭吩咐了下來不要上去打擾了,現在又看到她跑了下來,這是要攔着還是放任她跑出去?
衆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所措。
於是在夏淺跑了出去後,他們才意識到要攔着已經晚了。
夏淺已經跑出了衚衕,向着另外一個方向逃離,好像越跑越往裡了,她不知道那是哪裡,卻只能拼了命的不斷往前跑着。
她的雙腿已經麻木了,從頭到腳全身冰涼一片。
雪越下越大了起來,全部都淋在了她的身上,一片、兩片……好冷!
直到後來再也跑不動了,她跌倒在了地上。
渾身失去知覺,被茫茫大雪和寒意全部弄得僵硬不支,麻木了起來。
而她擡眼好像隱約看到了他,視線也被雪覆蓋了起來,她好像看到了他。
他正在跟一羣人,打架……
他一個人在跟一羣人打架,而她想要起來,渾身卻動彈不得,使不上一點勁兒了……
或者起來了,又怎樣?還不是拖了他的後腿嗎?
而她卻不願意自己老是拉他下水,他本來可以什麼事都沒有的,是因爲她,因爲她……
她面色泛起了苦澀來,卻被蒼白掩住了,眼底一片死灰。
一個人對戰一幫人,對於顧延承來說是很久都沒有挑戰過了的,雖然他很有自信能夠擺平這些人,但是也抵不過這些人的卑鄙手段。
終於,在又一番打鬥中,一個小弟拿起棍子往他腿彎狠狠地打了下去,他一個不穩,踉蹌着支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