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女子,我連連苦笑,不由急促的說道:“只要五分鐘就行,我只要五分鐘就可以,或者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藍夢蝶冷笑一聲道:“你不過是問我爲什麼讓你,其實你弄錯了,因爲我還有更好的發展項目,所以根本沒必要和你在這裡糾纏。”
真的?
我疑惑的看這對方。
對方根本沒給我任何時間,而是直接推開了我,大踏步的離開了這裡。
我不由苦笑一聲,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當她背影消失之後,我才搖搖頭來到了李錫山面前,笑着說道:“李董事長,今天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其實沒有機會得到這次的晉級工作。”
李錫山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真正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另有其人。”
我完全不明白李錫山的意思,聲音沙啞的說道:“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李錫山搖了搖頭後,沒有說話。
我略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李錫山明明知道這次世博會的廣告,還有路牌廣告是由我們和新世界廣告公司,共同管理的,也就是說他如果想要送這個人情,就需要新世界同意。
再加上藍夢蝶的主動撤出,這隻能證明,藍夢蝶之前已經聯繫過李錫山,而且主動讓出了這個位置。
爲什麼?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顧不得什麼,轉過頭想要追上藍夢蝶,問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可剛剛出了門。
周興國卻找到了我,並冷漠的說道:“跟我走!”
對方的表情很奇怪,彷彿剛剛被人教訓過,我心中覺得奇怪。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子弟,竟然也會這樣,究竟爲什麼呢?
很快,我們來到了頂樓的辦公室。
周興國先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給我進來。”
周興國很乖巧的帶着我走了進來,滿臉笑容的說道:“父親,我將林遠帶來了。”
我不由大吃一驚,擡起頭望去。
在辦公椅上,坐着一個大約六十多歲的老人,他穿着一身唐裝,滿面紅光,眼睛不大,但裡面閃爍着睿智的光芒,歲數雖然很大了,但腰板挺直,倒是有幾分行伍的作風。
周興國雖然沒有給我介紹,但我連忙點頭道:“原來周董事長一直在公司,我們一直沒來拜見,是我的失禮。”
這個老人就是個那個商業傳奇周放,將一個即將破產的企業,變成了全國排名前十的建築公司,這本身就是一個很了不得的傳說。
因爲李三的調查,我對老人瞭解的很清楚。
他當年當過兵,甚至還打過仗。
只是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麼退伍了,打造了這麼大的一個建築王國。
對方看了看我,表情冷漠的說道:“你就是陽光廣告的林遠!”
對方雖然直稱呼我的名字,我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連忙點了點頭。
老爺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既然李錫山很欣賞你,我也不會爲難你,但我希望你知道一件事,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如果不該做的事情,你做了。那也要承受很可怕的後果。”
我無語的看着老爺子,心中想着,這老頭子是不是糊塗了,否則怎麼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
周放老爺子說完這話之後,掃了眼我後說道:“行了,你出去吧!我現在有事和興國說說。”
我很快走出了門。
可就在關門的瞬間,我就聽到老爺子郎朗說道:“畜生,你給我說說到底做了什麼……”
我能夠聽到的只有這些話。
可心中卻不由冷笑:“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可週興國哪裡隨了這位老英雄,反倒是周興業像這個老人,甚至連長相都有些相像。”
我搖了搖頭,來到了樓下。
麥肯等人此時在這裡等我,我看了看他們,猶豫了一下後說道:“你們快點回去,我還有事情要做。”
我根本沒有任何停歇,甚至都不管有沒有人,直接開到了新世界廣告公司。
因爲之前的聯絡,所以門口的保安也沒有攔我。
我直接來到了藍夢蝶的辦公室門口,她的秘書小王連忙站起身,想要攔住我。可我卻只是冰冷的看了看對方後說道:“讓我進去。”
這?
小王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林總,我們藍總有點不舒服,先回家了。”
是嗎?
我看了看對方,表情冷漠的說道:“那好吧!讓她來,我一定要見到她。”
你?
小王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她拿起電話,可藍夢蝶的電話顯然不通。
她咬了咬牙,表情堅韌的說道:“林總,你如果真的不離開,可怪不得我叫保安了。”
“好呀!”
我不可置否的看了看她,淡淡的說道:“你可以叫保安將我打暈了扔出去,我不怪你。”
這?
小王身爲藍夢蝶的秘書,自然清楚我們之間的一些恩怨。
如果有萬分之一可能,她還真的不願意那麼做。
可現在我賴在這裡,她也是沒辦法了。
她緊咬牙關,最終拿起了電話。
然而,電話還沒撥出去,趙愛梅從外面匆匆忙忙走進來,對着我說道:“林遠,你瘋了?來這裡撒潑?”
我看了看趙愛梅,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要見藍夢蝶。”
這?
趙愛梅嘆了口氣,告訴小王將總經理辦公室打開。
我們兩個人走進辦公室,她將們打開後,滿臉怒氣的說道:“林遠,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猶豫了一下,突然說道:“藍夢蝶怎麼了?”
什麼?
趙愛梅眼中閃過一抹猶豫的光芒,可最終卻沒有說話。
我立即抓住了這抹光芒,聲音低沉的說道:“趙姐,咱們兩個不是外人,你應該知道,藍夢蝶對這個廣告下了多大的心血,可爲什麼突然將這個項目放棄了。”
說到這,我停頓了片刻,低聲說道:“我不想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欠人人情。”
趙愛梅一聲嘆息。
“有些東西,你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呢?還是不是平白無故的徒增煩惱。”
我皺了皺眉頭道:“那你說說吧!”
“好吧!”
趙愛梅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