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天皺眉道:“卻掠磯子帳下部民並殘忍屠殺以激怒磯子,確實是好計,磯子極爲愛護民衆,若見自己族人慘死於流風軍,那一定會報復,屆時誰也勸不了他。
青龍搖了搖頭:“磯子看似有勇無謀,其實極有權謀,若只是劫掠並且屠殺並不足以激怒磯子,而伏天你說無人勸的了他卻是錯了,尹鈞恐怕便是唯一可以勸動磯子的人,爲了我們的大計成就,就要讓流風軍不只劫掠而且要築成京觀,如此祖地人族必舉族欲戰,那時磯子既使不想戰也不行,誰也阻止不了戰爭了。
玄虎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撫摸中指的戒指,淡定道:“流風西山肯定不想與磯子力拼,但其帳下有一猛將名爲阿布思,此人出身流民因勇武悍戰而被流風西山收爲大將,但阿布思此人性格卑劣又極爲貪財好色,並且非常嗜殺,曾與軒轅部交戰中殺良冒功,攻陷縣城時競然玩起了殺人遊戲,讓軍中將士以殺人比賽在城中血腥屠殺,流風軍衆將皆不喜此人,但流風西山卻極爲愛護他,每戰必以他爲先鋒。
聽聞青龍所言,伏天輕咦一聲,不置可否。
青龍將目光轉向伏天,言道:怎麼,你不同意我的意見嗎?
伏天聞言搖了搖頭,隨即冷笑道:“你們說得都對,只是難道還不明白現在時代不同了,難道還以爲現在是百年前我們黑暗聯盟可以操縱天下的時代嗎?不說這磯子蓋勇無敵,其帳下尹鈞、蘇仲夷、文尚一時英傑,就說軒轅羽、流風西山、林靖三人亦是一代豪雄,我們縱使掌握着黑暗聯盟千年資源,但面對如此多的超世英傑,恐怕最終也並不能成功,與其如此不如建立屬於我們的力量。
聽到伏天所言,青龍、玄虎卻並不意外之色。
伏天詫異道:怎麼,你們也有這意思?
青龍說道:“是呀,雖然我們黑暗聯盟近百年來都只是暗中挑動各族大戰,但卻依然阻止不了他們的崛起,似若如此,要想使我們的大計成功不知何年何月?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扶持引入一股新生力量。
伏天搖了搖頭,言道:“如今艾颯大陸各方也就軒轅羽、流風西山、林靖、磯子四部,那裡還有什麼新生力量?
玄虎解析道:怎麼沒有,草原慕雄一族,而天河對面深處也有狼族,我們現在便可佈局讓四部聚在一起大戰,無論結果如何,都可扶持二族,待時機到,一舉底定大事。
伏天說道:“我明白了,那就祝願我們成功,我去開啓五行靈陣,玄虎去指引流風西山突入,至於如何引誘流風軍屠殺掠民就看青龍你的了。
青龍、玄虎二人點頭,三人舉手大叫黑暗乾坤。
十天後,距祖地南部二百餘里,龍相山。
日前,流風軍得神秘報信突入此山,但在進入龍相山經斥候打探這裡競有人族部族,流風西山不知其虛實,便駐軍龍相山,下令前鋒的阿布思回來,卻聽斥候來報阿布思劫掠兵衆以屠部民。
流風軍營內,流風西山四十五歲,身着白色鎧甲披紅色披風,披風上紋有一副紫色弓箭,因爲流風部族擅長弓箭,故以此爲族紋。
流風西山坐在上首,衆將分列兩邊,只聽他深沉的聲音說道:“我已經下令讓阿布思回來,他爲何違令,還去屠殺別人的部衆,這不是在主動招引矛盾嗎?
族長還不知道阿布思嗎,這小子向來喜歡殺人,可能這回又殺上頭了。
是呀,阿布思向來喜歡殺良冒功,虐民取樂,早讓族長治這小子的罪,無奈族長愛護。
見衆人又對治罪阿布思吵上來,流風西山很是煩躁,心想:“唉!阿布思呀!你怎麼就不能爲我省省心呢,現如今我們冒然出現於此,還不知對方虛實,怎能發起兵戈呢,不過現在戰端已啓,以阿布思的手段狠辣已造成血仇,不如先發制人。
想及此處,流風西山說道:“夠了,阿布思是我族中勇士,你們若有阿布思一半的忠勇,我們又怎會在與軒轅部的戰爭中屢戰屢敗,現在阿布思深入敵境,危險萬分,你們還在這裡討論什麼治罪什麼阿布思,那個神秘人不是說這裡有什麼五方靈陣嗎,我族甚通巫術之道,傳令阿布思若不敵可將敵人引入靈陣之中消滅。
衆將聽流風西下令,唯有喏喏聽命。
南部中轉站
這裡正發生一場血腥屠殺,高臺之上一位虎背熊腰的大將,正是流風部族大將阿布思,此刻阿布思看着中轉站內的族民被自己的士兵殘忍虐殺,臉上卻露出病態的大笑,一位老者跑出來怒吼道:同爲人族爲何要屠殺我等。
阿布思居高臨下看着這位老者,輕笑道:“哦,似你們這等窮居深山的野人也配稱爲人族,哈哈哈哈哈哈,卑賤的弱者只有被強者屠殺的份。
老者哈哈大笑道:“以強凌弱,殘忍嗜血,你必不得好報,大王與大元帥會爲我們報仇的。
阿布思不屑冷笑道:“傳我令將這老頭的雙眼都挖出來鑲嵌在旗木上,我要讓他親眼看看我怎麼殘殺他的大王。
無知小兒,我會親眼看見你的滅亡也不錯,也不.....
老者還沒說完,便被殘忍分屍,雙眼被按在旗木上面。
這時傳令兵來將流風西山的命令傳來,阿布思不滿道:“族長也未免太小看我了,那怕是軒轅部猛將楊萬春,本將都未曾輸陣過,不過一深山小族,有何懼哉,現在已經滅了兩個中轉站,就在外面列陣,待敵來,看我一刀一個將他們盡數斬殺,哈哈哈哈哈哈。
話剛說完,只見遠處塵土飛揚,只見部隊完整,上書夏字大旗。
阿布思冷笑道:“來的真夠快了。
夏軍陣地,磯子滿臉憤怒:“可惡,這該死的流風軍,孤本不欲與之爭端,但其太過無理,襲我邊界、殘忍虐殺我部民,不殺光這些入侵者,難消我恨。
蘇仲夷說道:“這是臣下的失職,之前聽聞流風軍突然進入南部,因未得令而不敢擅開戰事,不想他們競得寸進尺,乘我不在襲我邊地,此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臣請令出軍一舉滅之。
磯子憤怒道:“這戰我要親自出戰,大元帥居中指揮,只需告訴孤,有幾成勝算。
蘇仲夷想也不想回答道:“十成,敵將不知兵法,若列陣於前、中軍以中轉站爲犄角那麼還尚有些難辦,但現在全軍出擊何其愚蠢,大王只需擊敗那主將,之後全軍壓上,一戰可定。
磯子拿起降魔杵,騎馬衝向流風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