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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汐言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戳她的臉。
莫汐言睜開眼睛,是清玖。
“玖玖。”莫汐言揉揉眼睛。
“我……我和皇甫鳳祁……”
“我懂!”莫汐言一臉高深,“什麼時候成親?”莫汐言坐起來。
“汐言……”清玖臉紅了。
這不都快一個月了麼,該做的不都做了?……
“汐言……你說什麼了……”皇甫鳳祁走過來,他的表情就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
“能說什麼。”莫汐言斜了他一眼。
“對了,你們北庭派誰參加南嶺的宴會?”
“宴會呀……你怎麼知道?”
“我好歹也是個青衣門副門主吧。不過到時候我不會用這個身份參加。”皇甫鳳祁神秘的一笑。
“北庭具體是誰我還不知道,我是代替了我大師兄的位置。”
“是餘墨嗎?”
“我還有其他大師兄啊。”莫汐言對這件事情並不奇怪,他知道她的事情。
莫汐言問過他們第一次見她爲什麼大家都沒看出來,畢竟也三年了,多少變了。
“吱……”門被推開了,一個丫鬟端着茶水上來。
“站住。”莫汐言看她眼熟。
那個丫鬟慌了,剛要往外跑,皇甫鳳祁把她抓住了。
“跑什麼?……”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了我吧!”丫鬟跪下來。
“說吧,誰讓你乾的。”莫汐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是,是乾月小姐……”
“怎麼了?”
“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大殿裡吵鬧的時候?有人拿着我的飾品誣陷我把穎欣推進了湖裡。”
“冬兒。”皇甫鳳祁對着門外喊了一聲,“找三哥來。”
“是!”冬兒去找了皇甫景容。
既然知道了是誰,就一定要查到底,皇甫景容差人請了乾月過來。
這時,幾人正在正堂對峙。
“王爺,這是誣告,我沒有必要這麼做吧。”
“乾月小姐,你可不能不認賬啊!我,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是,是乾月小姐給我的銀子,上面有乾家的標誌。”
“呵呵,我們乾家的銀子全國流通,這又怎麼是證據!”乾月冷笑,“拜託換一個能讓我信服的證據吧!”
莫汐言知道乾月不是個善茬子,而且她對王府也很熟。
“這個算證據嗎?”清玖和穎欣走進來,穎欣手上拿着一個耳環。
乾月皺了皺眉,轉身看到穎欣手上的東西臉色發白。
“我要是沒猜錯,這是司徒寒小姐送給乾月小姐你的吧?”穎欣知道這個耳環的出處,沒想到剛剛去找莫汐言結果在她的院子裡找到了這個。
“這……穎欣公主可不能信口胡說!”
“找司徒寒小姐來,一切不都清楚了。”穎欣知道乾月是死鴨子嘴硬,她敢肯定,她落水的事情一定也和她有關係。
不大一會兒,司徒寒到了。
“司徒寒小姐,認識嗎?”
“認識,是我送給乾月的。”司徒寒神情淡淡,看起來漠不關心。
乾月癱坐在地上,她知道,皇甫景容不會放過她。
“呵呵,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她,算什麼東西?”乾月嘲諷的看着莫汐言。
“我告訴你她是誰,她就是容王妃,記住了?”皇甫景容冷冷的看着乾月,乾月一時也沒了話。
“按律怎麼處置?”莫汐言低聲問皇甫鳳祁。
“把她交給大理寺,流放。”
莫汐言點點頭,皇甫鳳祁的話也是乾月的命運,流放之地,一定是荒蕪之地,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乾月一個柔柔弱弱的官家小姐,到那裡肯定被折磨個半死。
這也是她自作自受,莫汐言在皇甫景容的心裡的地位誰不知道,而且,皇甫景容也親口說了,她就是容王妃,誰敢動她,就是和整個皇家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