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我們小姐請您過去。”此時的莫汐言正坐在牀榻旁看書,突然走進來一個黃衣丫頭,莫汐言看她的打扮,就知道是誰的人。
“哦?告訴你們家小姐,我還有事。”莫汐言放下書就要走出去。
“莫小姐,可是……”
“丫頭?”皇甫景容從屋外走進來。
“奴婢參見容王爺。”這黃衣丫頭的反應和其它見到皇甫景容的女人一樣,除了害羞就是害羞。
也是的,皇甫景容今天這一身紫衣太妖了。
“怎麼了?”皇甫景容來到莫汐言身邊,看莫汐言這心煩的表情揉了揉她的頭髮。
“你下去吧。”
“是,是。”
這黃衣丫頭就是嚴小姐身邊的丫鬟蝶兒。
這嚴小姐是何許人也?幾個人得到這事牽扯到清城城主之後,便以私訪的名義進了城主府,因爲這件事情牽扯到孟家滅門案,皇上就沒管他們,而且皇甫景容也在,不會出事。
不過,這嚴城主的閨女人品可不怎麼樣,嚴媚兒傾慕於皇甫景容,可是皇甫景容是什麼性子放眼整個凌安誰不知道?
這件事情跟她莫汐言有半毛錢關係嗎,這女人小心眼的毛病要是犯了還真沒個治。
“找沒找到什麼?”莫汐言重新拿起牀頭的書,一邊開口道。
“沒。”皇甫景容坐下,看着不認真看書的莫汐言飛快的翻書頁。
“不着急,既然有人想玩,奉陪到底嘍。”莫汐言擡頭,眼眸中流露出狡猾的笑。
“小丫頭,又不安分。”
“哪有!不過是玩玩嘛~”莫汐言露出大大的笑臉。
皇甫景容起身搖搖頭,一臉無奈的坐到莫汐言旁邊,“玩,隨你,不要鬧大。”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你呀。”皇甫景容揉揉莫汐言的頭。
莫汐言不知道,現在的皇甫景容在她心裡是以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存在,他對她的無微不至,對她的關懷,寵溺,她都看在眼裡。
不過,總有一天她會明白自己的心的。
“王爺,小小姐。”
“遠大叔?”消失了一個多月的雲遠突然冒出來,這樣莫汐言很吃驚,莫汐言一直以爲雲遠和皇甫景容在一起,但是當她到了宣城才發現根本就不是,最近也忙的忘了問。
“是屬下。”雲遠像是剛從很遠的地方趕回來。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的?”莫汐言放下手中的書。
“是王爺通知的屬下。”
“哦……”
“好了,雲遠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莫汐言咬咬手指,好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是的擡起頭,“皇甫景容,你給我解釋一下。”
“什麼?”皇甫景容丹鳳眼微眯,更顯風華絕代。
“別裝傻,後院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越貴妃!!!”
皇甫景容眨眼,“是,凌安沒有越貴妃。”
“那你……”
“吃醋了?”皇甫景容一笑。
“吃什麼醋!說正事!”莫汐言發現皇甫景容真是越來越沒有正形了。
“凌安沒有越貴妃,但是嵐竺國有。那羣女人就是她塞進來的。”
“那乾莞……”
“乾莞的母親是越貴妃的大丫鬟。”
“奧……”
還沒等莫汐言再說什麼,皇甫鳳祁推門而入。
“新消息!”
“什麼?”
“這城主果然不是什麼好人!”皇甫鳳祁把一打紙拍到桌子上,卻還是吊兒郎當的模樣。
這傢伙,做什麼都沒個正形。
“你知道什麼了?”莫汐言看着皇甫鳳祁,一臉不解。
“這城主居然勾結當地官員,私佔民田!”
“更更更更更更可氣的是!”
“你說哇?”
“這方圓幾裡每家每戶都要出一個人在城主府爲奴,要不一律杖斃!”
“好大膽子。”皇甫景容嗤笑。
“有我們在看他還怎麼肆意妄爲下去。”莫汐言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