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16號坐飛機去了加拿大,第四天都沒有消息。
薄承爵在此期間,也不聞不問,手下和家裡的下人,也跟着他過上了霧霾和陰霾的天氣。
他想,她一定是跟顧之言跑了,兩個人去了加拿大。
一定是跟顧之言在外面快活得要死吧?而他卻窩在家裡,像個被拋棄的男人,每天都滿腹怨氣。
站在落地窗戶前,薄承爵想起了白沫沫那天離開時,說她自己要去巴黎參加時裝週的事情。
其實他可以去讓人查查看情況是否屬實,可是他不想去,是因爲認定了白沫沫其實就是在說謊。
他剛纔抽完一根菸,就在這時候,白沫沫剛好給他來了電話。
這個死女人還會給他來電話?
薄承爵有一點兒期待她會說什麼,又在彆扭她那天離開時跟他說謊。
她打電話過來,是不是要告訴他,她不打算回來了,而是和顧之言走了?白家那邊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薄承爵第一次有了不想接電話的念頭。
他就等着電話鈴聲響到最後一聲,才接聽。他就是想要耗着白沫沫,讓白沫沫那邊着急。
眼看着鈴聲響久了,準備要被掛掉了,薄承爵掀起脣角,正打算接聽,可是白沫沫在他滑動接聽鍵的時候,卻掛掉了電話。
“ ........ ”薄承爵看着手機上顯示‘小蠢豬’這個來電稱呼,臉色徹底黑掉。
她這是 ..... 在耍他嗎?
以薄承爵傲嬌的性子,絕對是不會再給白沫沫打過去電話,如果她再打來,他也絕對不會再接。
儘管這樣想,他還是等着白沫沫打電話來,可是過了十幾分鍾都沒有打來。
薄承爵因爲窩火了,把手機從二樓上扔了下去,正好丟進後院的泳池裡面。
就因爲白沫沫的一個電話,所以一個上午薄承爵就抽了一包煙,完全忘記了下午要出發去德國出差的事情。
直到阿添來時,他才陡然間記起來,他今天下午要搭乘航班,去德國那邊開會。
坐在車子上,薄承爵手裡的煙就沒有斷過。
抵達機場時,下到停車場,阿添藉着高清的鏡片,看到了同他們一樣開着車子,來vip專用區停車場的顧之言。
“總裁,那位不是顧先生嗎?”
薄承爵一愣,然後眼睛迅速鎖定在前方,看着從車子上下來的顧之言。
顧之言怎麼在這裡?難道那個死女人在車上?
她不是和顧之言私奔?而是和顧之言出去鬼混了四天?
讓薄承爵高興又失望的是,車上下來的只有顧之言一個人,而沒有白沫沫。
那她去哪兒了?
顧之言手裡拿着一個行李箱,手裡還有機票,或許是要去搭飛機。
巧的是,顧之言和薄承爵搭的都是同一個航班 ...... 去往德國的航班。
高級商務艙裡,薄承爵就懵了。
顧之言也去德國,那白沫沫四天前又買了加拿大多倫多的機票,如果說白沫沫和顧之言私奔去加拿大多倫多,那爲什麼不是一起去?反而,顧之言今天會坐去往德國的班機?
難道是他誤會了白沫沫?其實她去加拿大是因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