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和白遲遲白書雅逃得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薄承爵的人找不到他們幾個,就在環山附近開始大片的搜索。
白沫沫被薄承爵送回到一間新的客房裡休息,而不是那間被白遲遲進過的客房。
薄承爵跟着去醫院那邊看葉淑心的情況,一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他纔回來。
他是考慮到她還在睡覺,所以開門的聲音是十分的小聲,沒想到他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她倒是從牀上爬了起來。
這個時間了,都快要天亮了,白沫沫竟然還沒有睡?
“薄承爵,你回來了?”
“嗯。”他一晚上也沒睡覺,所以眉眼之間,乏着一絲疲憊。
“媽怎麼樣了?”
“脫離了危險,但是還是沒有醒過來,醫生說,估計得好幾天的時間才能醒過來,如果醒不過來......”
“那會怎麼樣?”
“是好是壞,很難說。”
白沫沫無力的坐回到牀邊上去。
葉淑心傷得這麼嚴重......現在還只是在觀察期,說不準的,會更加糟糕。
“怎麼辦?如果媽醒不過來怎麼辦?”
薄承爵坐回到牀上去,然後把白沫沫抱在懷裡,“又不是你乾的,怕什麼?”
“可是那個把媽給打了的人,是我的姐姐,而且,媽知道是白遲遲打了她,她是當事人,最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同時,也只有媽可以澄清那件事情不是我乾的,我不想被爸再這樣一直誤會下去。”
“只有我爸一個人誤會你而已,放心,沒事的。”
“不管出了什麼事,有我在。”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還不知道白遲遲是假的,會相信不是我把媽給打傷的嗎?”
“我相信你。”薄承爵抓着她的手:“我無時無刻,都相信你。”
她雙眸澄亮的看着他:“嗯。”
“告訴我,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沫沫說:“我昨天陪媽去超市買東西,然後她給我和你各選了一套睡衣,她讓我拿着睡衣去試試看,我就去了,我剛進試衣間裡面的時候,就被白遲遲拿着手帕,蓋住了口鼻,我聞到一種難聞的藥味,就昏了過去,我再醒來的時候,發現我是在一間倉庫裡,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換走了,穿的是白遲遲的衣服,而白遲遲換走了我的衣服,變成了我,我在倉庫裡,還發現白書雅,是白書雅讓秦壽從醫院裡面帶走白遲遲的,也不知道白書雅想了什麼辦法,讓秦壽把白遲遲弄醒,白書雅最後還沒得到好處,還被秦壽關了起來。”
“我本是跟白書雅一起逃出來的,可是白書雅忘恩負義,用我想出來的法子先逃出來,想把我撇下,誰知道,白書雅會掉進一個坑裡!而我在倉庫裡找了幾張椅子,爬着逃出來。”
她和白書雅被關的地方,在環山的私人住宅區那邊。
那邊雖然偏僻,住宅不多,但也是有車輛經過,不算是人煙稀少的地方。
他後悔不早點知道白書雅也在,派人去那裡找秦壽跟白遲遲的同時,應該順便再叫人看看白書雅還在不在那個坑裡,叫人拿鏟子,直接把白書雅給埋了。
“秦壽有沒有傷害到你哪裡?”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