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馨然?”沐夏夏在腦子裡徘徊這個名字。
她的記憶裡,並沒有喬馨然這個名字的記憶。
這個喬馨然,沐夏夏並不認識。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可是我卻知道你誰。”
喬馨然的話,把沐夏夏給怔住。
“我知道你是誰,你叫沐夏夏,你是許墨的未婚妻,我猜的沒有錯吧?”
“你怎麼知道?”
自己的身份被一個陌生的女人說穿,沐夏夏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喬馨然也看到了薄承爵一家三口在餐廳裡吃東西,還很開心的樣子,她就越是嫉妒薄承爵正在給白沫沫喂東西吃的樣子。
她忍受不了那種畫面,也擔心薄承爵會發現她在這裡,就對沐夏夏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借一步說話如何?”
沐夏夏當然是會跟着喬馨然走,因爲喬馨然知道她是誰,所以她就帶着好奇心,跟喬馨然走了。
在一處隱秘的地方里。
“我不僅知道你是誰,我還知道,你在五年前,被人給弓雖暴過,還試圖割腕自殺,最後還讓你哥哥給你立了一塊假的墓碑,來欺騙所有人。”
“你的目的,就是爲了想讓許墨誤會你已經死了,但是你其實是去了一家心理醫院接受治療,是爲了擺脫你心裡的陰影。”
喬馨然說得一點都沒有錯。
忽然之間冒出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的遭遇,還說出了自己去心理醫院的目的。
自己的個人信息和秘密泄露了,換做是誰都不舒服的。
沐夏夏懷疑這個女人是別有目的,不然爲什麼要調查她?
“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麼?”
喬馨然說道:“別這麼緊張,我只是想來和你尋求合作的。”
“合作?”
喬馨然的話,讓沐夏夏匪夷所思。
她猜的就是沒有錯,這個女人調查了她的身份,原來是有目的的。
“想知道我爲什麼會知道你曾經被人給弓雖暴過,還去了心理醫院嗎?”
喬馨然看沐夏夏如此期待的眼神,就告訴了沐夏夏:“你的心理醫生,我認識。”
原來就是因爲那個心理醫生,喬馨然才知道了她的秘密。
那個心理醫生真是不靠譜。
“你問了我的心理醫生有關於我的秘密,你是不是早就盯上了我?”
喬馨然直言:“是,沒錯。”
沐夏夏並不知道,給沐夏夏做心理治療的那位醫生,就是曾經,喬馨然讓人給白沫沫做了催眠的心理醫生。
那個醫生不僅會心理治療,還會催眠人的記憶。
“那麼,你所謂的合作又是什麼?”
喬馨然說道:“我的合作,就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你不是快要和那個叫做許墨的結婚了嗎?”
“在婚禮上,你想辦法幫我把白沫沫給抓到手,交給我如何?”
沐夏夏問,“白沫沫?”
“對。”
白沫沫不是薄承爵的老婆嗎?
那個薄承爵沐夏夏知道,是許墨認作的大哥,跟許墨的交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