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貨架上擺放着一列用檀木做的小盒子。
她打開看了看,然後發現這個盒子裡面,竟然是.....
“沫沫,你在這裡啊?”
葉初夏來找白沫沫,看到白沫沫在拿着一個盒子。
“你要買這個嗎?”
白沫沫沒有買的打算,可是她卻又在放下的時候,拿了起來。
“嗯,我想買。”
白沫沫和葉初夏去結了賬。
付完賬之後,就出了超市的門。
從這裡步行走到藍汐家裡,也不算是很遠。
白沫沫和葉初夏一邊聊着天,一邊慢慢的走着。
“初夏,許墨進去也有一點時間了,你有沒有去看過他?”
葉初夏頓住,然後說:“沒有。”
“我不敢去。”
“......”
“因爲我一直覺得,是我害了他,所以我不敢去。”
“初夏......”
“沫沫,其實我的心情就和你一樣,我因爲覺得許墨是我害的,所以我不敢去見他,而你因爲薄承爵和白遲遲......”
“初夏,你別跟我說他了好嗎?”
白沫沫都不願意聽到薄承爵這個名字嗎?
葉初夏忽然站住了腳跟,臉上顯露出一種矛盾。
“你怎麼了?”
葉初夏抿了抿脣,說:“沫沫,我不想讓你後悔。”
“什麼?”
“其實.....你的眼睛並不是楚驍找醫生給你治好的。”
“......”
白沫沫眼神裡的光閃了閃,笑着跟葉初夏說,“不是楚驍給我找醫生治眼睛?”
“初夏,的確是楚驍給我找的醫生啊!”
“不是的,沫沫。”
“給你找醫生,幫你做手術的,是薄承爵。”
白沫沫震驚。
“初夏,你怎麼會知道的?”
既然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葉初夏也就跟白沫沫說白了:“是楚驍告訴我的。”
“其實第一次給你治療眼睛,幫你打針的不是希臘的醫生,而是秦壽。”
白沫沫繼續聽着葉初夏說:“薄承爵也是不太放心秦壽給你治療眼睛,所以讓秦壽先試着給你治療眼睛看看。”
“秦壽給你打了一針,讓你眼睛恢復了視覺,你以爲你的眼睛真的是一針就可以治好了嗎?”
“當你打完那針之後,你可以看得見了,卻是薄承爵和白遲遲約定的開始。”
“秦壽只聽從白遲遲一個人的話,薄承爵也是爲了你的眼睛,答應了白遲遲,跟白遲遲結婚,只有這樣,白遲遲纔會讓秦壽給你治療眼睛。”
“那天給你動手術的醫生是秦壽。”
白沫沫眼眶紅了:“初夏,你說的這都是真的嗎?”
“那薄承爵爲什麼都不坦白了告訴我?”
“而你和楚驍明明知道是我誤會了薄承爵,爲什麼卻不告訴我?”
葉初夏看白沫沫激動,就緊接着說:“是薄承爵不讓說的。”
“他怕你知道了,不許他和白遲遲結婚,這樣一來,你的眼睛就沒有救了。”
“他也知道,你很固執,所以他就是擔心告訴了你他和白遲遲領證的真正原因,會讓你無法接受,你會拒絕讓秦壽給你治療眼睛......”
“......”白沫沫的淚腺決堤了。
她手裡的東西掉在了地上。
“沫沫,我告訴你這些,也是不想讓你要後悔。”
“謝謝你初夏。”
白沫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我要去找他。”
“我現在就要去找他!”
她要和薄承爵道歉。
她還要告訴薄承爵,她懷孕了,她有了寶寶,有了她跟他的孩子了。
白沫沫從包裡拿出了剛纔在超市裡面買的那個盒子,她說了一句讓葉初夏聽不懂的話:“這個盒子裡面有我最重要東西,我要拿給他!”
“嗯?”葉初夏很迷茫。
這個盒子裡面有白沫沫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