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曹彬喝酒聊天之後,孫悅因爲連喝兩頓的關係,頭已經沉的不行了,加年紀尚小,孫悅便自顧自的回屋歇息去了。
迷迷糊糊的進屋,東搖西晃的,丫鬟芍藥連忙過來攙扶,酒醉孫悅發現這丫頭的胸部似乎又大了幾分,便忍不住伸出鹹豬手掐了一把,驚得芍藥大叫一聲,他卻哈哈大笑。
這麼多年下來,他已經習慣了讓小蝶服侍他了,可惜他現在已經把人家收做了小妾,她自己倒是願意伺候,但他這主臥平日裡卻是不讓他輕易的進了,只好從十二金花挑了一個最溫婉,而且較容易下手的先對付着。
而更扯的是,慕容嫣跟他在南漢的時候明明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幹了,這會回到洛陽,反倒是嬌羞起來,回人家慕容府住去了,也不知是怎麼個心理。
因爲慕容嫣平日裡只許了他兩個納妾的名額,所以這芍藥,已經被他看了,惦記着收作通房丫鬟,平日裡清醒時,顧及慕容嫣的繡拳厲害,孫悅倒也不敢太放肆,這會正好慕容嫣不在,他自己又酒酣腦熱,一時間也不免毛手毛腳了起來。
“芍藥啊,來,讓我摸摸最近是胖了還是瘦了。”
“公子您不要這樣,不要,不要麼。”
…………
片刻之後。
“哎呦,哎呦呦,不行了我不行了。”
“公子?公子您怎麼了公子?”
“我的腰,腰,腰啊。”
正所謂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孫悅不管心裡年齡多大,生理畢竟只是個剛剛開始發育的少年,換句話說是還沒完全發育完,其實本質身體還屬於小嫩芽的時候,之前在南漢與慕容嫣荒唐多場,回了家對着小蝶的媚眼也總是按奈不住,再加平日裡酒氣財色多無節制,所以這一會,他終於有點受不住了。
一邊讓芍藥給他按摩,一邊嘀咕道:“怪不得皇帝少有長命的,這特娘,老子這才幾個女人啊已經受不了了。”
“您這是身體沒長成,還一天天的誰都色,也不節制。”
本頗燃了幾分浴火,現在被芍藥的小嫩手在後腰處一揉,只覺得軟軟的,嫩嫩的,再加剛剛醉了酒,斜眼處正好看着那羅襪一彎,金蓮三寸,居然還有點勾魂,正所謂三杯花作合,兩盞色媒人,一時間居然又生出了點蠢蠢欲動之心。
“呀,公子你……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舍利子,**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如夢幻泡影,如電覆如露。”
“…………”
孫悅自是沒在佛經下過功夫的,這背誦起來一會是心經,一會又換到金剛經,顛三倒四的背不過百十來個字,想不起來了,便反反覆覆的嘟囔着**,然後摟着芍藥昏昏睡去了。
待一覺醒來,拍了拍芍藥的屁股,倒也並不覺得身不適,只是卻不敢寬衣解帶了而已,到得晚間飲酒時,趙光美、韓崇訓、田欽祚等級別夠的夥伴紛紛過來與曹彬照面,他卻不太敢飲了。
田欽祚爲人最粗,忍不住還勸了兩句,自然被孫悅一點面子不給的嚴詞拒絕,趙光美喚來了一些陪酒的歌姬,更是敬而遠之。
“悅哥今日莫不是轉了性?酒色皆不沾染,可是要出家去做和尚?”
“我看他啊,分明是怕他婆娘揍他。”
孫悅自然不能說這是腰子虛着了,終於認識到自己身體還沒長成,只好嘴硬道:“酒乃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下午閒暇時頗有所悟,不日本尊要立地成佛。”
衆人聞言更覺好笑,嬉鬧不止。
又過數日,朝又有旨意,說是孫春明獻玻璃有功,準其恢復爵位,升回了權知河-南府,孫春明倒也並不覺得有啥大不了的,反正對他來說判官和權知河-南府並無半點不同。
甚至於對他們而言,這都未必是一件好事,因爲孫春明去了,判官的位置空了,呂蒙正畢竟剛出翰林院,乃是近三年新科的榜眼,當這個推官都是衝趙光美的面子,京府通判,他是萬萬不去了,偏偏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