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承認了他是從迷惑走出來的?
蘇穆卿有些不解的看着邊上的男人,有幾分不理解這男人爲何要說這麼更加惹人誤會的話,但是看着男人放心的目光,便沒有繼續開口詢問,等待着男人的繼續。
這傢伙不是一個任人搓圓揉扁的人,得罪了徐牧天,就等着被千刀萬剮的狠虐吧,狡黠的笑了笑,表情都帶上了幾分嘚瑟。
但是現在的蘇梅縈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兩人的圈套,表情有些得意,好想是自己的對話收到了印證,心裡頓時像是樂開了話,炸鍋道:“我就說吧啊,卿卿啊,我跟你說,有些人可是要睜大了眼睛來找,你看看,你姑姑給你介紹的這幾個可都是人中龍鳳,你非要挑三揀四的,找了這麼一個繡花枕頭對不對。”
開着邁巴赫又怎麼樣,不還是靠着賣肉得來的,蘇梅縈心裡甚至有幾分不屑,自己的哥哥嫂嫂好不容易培養出來一個女兒,怎麼就眼光這麼差,竟然找了一個這麼個貨色,看着還以爲是金龜婿,真的是可笑。
看着女人涼薄的嘴臉,穆宛如終於動氣,心裡其實一直都對這個小姑頗有怨言,心裡對於她這樣的性子有些接受不能,但是平日裡也沒有什麼大的爭端,不過就是言語上吃些虧,自己的老公就這麼一個妹妹,加上婆婆臨終前也是囑咐過。
所以兩人一直都對她比較照顧,但是現在看來,壓根就是平日裡被寵壞了,到現在竟然這麼不知道分寸。
而蘇穆卿的二舅母一家就在純屬看戲,穆宛如的哥哥穆軍有好幾次想要走,但是都被他的老婆給拉住了。
劉然也是個市井小女人,平日裡最喜歡看八卦,這自己小姑子家裡頭的八卦,更是興趣,尤其是看到她過的不好,心裡就不由得得意洋洋。
有錢人家又怎麼樣,自己養的女兒可是厲害多了,人家女兒到現在還是在G市做一個普通的員工,但是自己的女兒靠進了可是G市的戲劇學院,到時候出來就是做明星的,到時候嫁給了一個大老闆,自己就能夠花開富貴了。
而且本來還真的以爲蘇穆卿帶回了一個金龜婿,心裡還嫉妒了幾分,但是現在看來,心裡不由得更加的得意,有好幾次都想開口,但是卻被自己的老公給瞪了回去。
心裡難免有些不平衡,有什麼了不起的。
自己的老公一貫都疼着自己的妹妹,穆宛如不就是嫁給了一個小老闆,自己的哥哥也不知道多加照顧,就給他一個貨運主管,成天起早貪黑的,還是給蘇梅清打工,人家的哥哥都是坐在辦公室吃香喝辣,自己的老公呢,還是靠着關係呢,所以,劉然一直都是對穆宛如很是芥蒂。
可是她卻不想想,穆軍其實也就是個中專畢業,除了一身力氣沒有別的長處,所以在蘇梅清的公司管理運輸,可以享受穩定的薪資和保障,這總歸是照顧了,不然也是讓蘇梅清爲難,
而且到了過年,蘇梅清的紅利一直都是有帶穆軍分成,但是有些人就是不知足。
劉然嫉妒的臉都黑了幾分,看着蘇家那個厲害的小姑子竟然戳破了蘇穆卿的騙局,心裡得意洋洋的,要不是場合不對,她一定會大笑出聲。
“你給我收斂點。”穆軍看出了自家婆娘的小人嘴臉,怒喝了一聲,這都是自己的妹妹,但是自己的老婆就是不知道感恩,每一次都跟自己說自家的妹妹吃香喝辣不帶自己,但是她有沒有想過。
女兒從小到大,找人靠近好學校,補習,甚至是現在學習戲劇需要的一些資源,其實自己的妹妹都會盡力幫助自己,搖搖頭,都是親人,他除了能夠嘆氣也不好多說什麼,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其實妹妹,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問一下卿卿。”
穆宛如被蘇梅縈都給氣糊塗了,差點忘了求證,一聽便立刻回神看着自己的女兒,嚴肅的問道:“卿卿,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那裡有什麼誤會?”
當然是誤會,迷惑的準少爺被當成男妓,蘇穆卿心裡簡直是一竄火頂到了喉嚨口,心裡怒意橫生,看着面前的女人,要不是因爲是長輩,估計早就給一個過肩摔,讓她嚐嚐污衊別人的下場。
“這是徐牧天,我的老公,我們結婚了,至於身份……”蘇穆卿冷聲開口,徐牧天三個字頓時引起了蘇梅清的注意,從剛剛他就一直都盯着面前的男人,心裡雖然不相信這樣的人物是從迷惑出來的,但是現在才真正的安心。
但是轉念一想,徐牧天?
“是……G市的那個……”
這三個名字對於商場來說並不是很陌生,蘇梅清雖然打不進高端上流的世界,但是也是略有耳聞,G市四大財閥的總裁,這是不是在做夢?
“卿卿,你是說……”
“我是徐牧天,至於姑姑說爲什麼會在迷惑看到我,那麼我也想問一句,姑姑,你知道迷惑是誰家開的麼?”徐牧天的語氣微涼,看起來有些冷意,蘇梅縈被盯得毛骨悚然,心裡有了幾分忐忑。
自己當初和那些老朋友一起去了迷惑嚐嚐鮮,卻看到了面前的男人和一個女人從包廂裡頭出來,那時候自己還感嘆着迷惑的男人質量是越來越好,但是現在想想剛似乎是太着急想要證明了,於是現在細細想來,真的有哪裡不對勁。
究竟是那裡不對勁?
蘇梅縈低下頭,腦子因爲用力過去都有些發麻,而男人已經繼續開口道:“迷惑的老闆是個女,叫徐雅琴,我姑姑。”
“……”在場所有人都被雷在了原地,蘇梅縈甚至長大了嘴巴,像是見鬼了一樣看着面前的兩人,“你……你說……”
因爲驚訝,女人的聲音都帶上了顫抖,而蘇穆卿皮笑肉不笑,盯着面前的女人,呵呵一笑,嘲諷道:“姑姑,其實表妹也沒有說錯,我真的是釣到了一個很大的金貴回來了,以後也就不用勞煩你操心我的終身大事了。”
“不是,誰說我是金龜婿。”徐牧天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覆上了眉心,看起來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面前的女人寵溺道:“其實你纔是香餑餑,要是不趕快娶到手,恐怕會跟別人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