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很簡單,阿芙氣呼呼的走了,蘇穆卿和徐牧天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爲她又要發什麼神經,我們真的是回家路漫漫。”她也很無奈啊,這本來以爲從弗洛德回來,已經沒事了,可是這倒好了,還遇上了這個女人,又是一堆糟心事。
“別在意,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威脅。”這麼愚蠢的女人,連着她的父親都不是什麼威脅,不過麻煩的是,如今被纏住了,要走,確實是有些困難。
“沒事,就當度假。”蘇穆卿知道這個男人也很着急,安慰道,畢竟這事情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也很無奈,要說面對這個女人,自己的腦細胞都要被氣死不少。
“等我們回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光景。”
徐氏似乎已經被收購了,如今他們不再,掌權的應該是徐慧,這到時候徐慧看到自己,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就放手。
天下婆媳都天生敵對,這女人蘇穆卿也算是看透了,對自己而言,也就是一個長輩,在和徐牧天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有了準備。
“還有那個女人,在這裡解決了一個,還有另一個。”蘇穆卿想到了秦可卿,忍不住扭了男人的胸膛一下,這個傢伙到哪裡都是給她招蜂引蝶的,這裡一會兒功夫還有一個阿芙。
“放心,那件事情,我會給我的夫人一個滿意的交代。”徐牧天無奈道,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心虛,當年不過是爲了安撫薩琳娜,想不到竟然丟下了這麼一個把柄。
“是啊,這一天訂婚換一個,以前是不是還有一個,歐陽青青是吧?”蘇穆卿想到就覺得酸意翻涌,哼了一聲,道:“反正這訂婚不作數,這一個個換的,我又不知道,我哪天也去隨便訂個婚玩玩,也是不錯,對吧?”
“誰說的,誰敢跟我老婆訂婚,我就打斷誰的腿!”徐牧天一聽極了,寒着臉,摟着自家的老婆心裡又氣又急,看着面前的女人壓低了聲線道,“我的蘇蘇,這事情咱們不提了,好麼?”
“哼。”蘇穆卿嬌嗔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嘟起了嘴巴,心裡有些疙瘩所以故意的要展露出來,不過看到男人這麼放低了身段,也就沒有在意,畢竟自己老是拿捏着過去的事情也不太好,便換了一個話題道:“最近看不到喬哥哥,他先走了麼?”
按理說不可能,但是最近真的都看不到喬永銘的人,這地方雖然不小,但是他人生地不熟肯定不會亂跑,爲什麼感覺是消失了一樣。
“最近,喬永銘開桃花。”徐牧天漫不盡心道,對於喬永銘和蘇蘇之間的事情還是有些介意,這男人最近沒有時間出現在這裡,對他來說也是好事,想到那個男人最近遇到的事情,一向事不關己的男人也不覺促狹一笑,道:“以前惹下的風流債,現在,要記得還了。”
什麼?
蘇穆卿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漏掉了什麼八卦,“什麼風流債?這還有喬永銘的熟人?”
“驚訝?”徐牧天促狹一笑,淡淡道。
“當然驚訝啊!”蘇穆卿沒好氣道,這個男人,這個時候還跟她打馬虎眼,不忍錘了這個男人一下,罵道:“別裝樣子,快點說。”
這八卦,誰都喜歡聽。
蘇穆卿好奇的看着這個故作神秘的男人,看到這個傢伙竟然吊着自己的胃口,撅起了嘴巴,“快說啊,不要吊着我胃口嘛……”
“嗯,其實這人,你見過的。”徐牧天看到自己的蘇蘇竟然露出這麼孩子氣的表情,戲謔一笑,輕點了一個面前這個小丫頭的鼻子,道。
“想一想,你見過的。”
“我見過?”蘇穆卿皺了皺眉,陷入了思考,回憶自己在這裡也沒有見過多少人,一個人選在自己的腦海裡形成,“難道是……”
韓熙雯?
那個心理醫生,可是看着樣子,似乎兩人不像是有什麼交集的地方,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這兩人的風格看起來都不搭調,葉涼芯當年其實和喬永銘看起來也不是很搭,兩人的氣質明顯不符合。
“你是說?”
“韓熙雯原來也是ZF的顧問,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了,來到了封騰這裡,不過據說,這個女人在這裡不是醫生的位置。”
“那是什麼?”這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看着也不像是這裡的人,蘇穆卿倒是對那個女人十分好奇。
“韓熙雯是姑父的助手。”助手?
蘇穆卿大吃一驚,這個女人能夠在這虎狼之地成爲封騰的助手,面對的可都是豺狼虎豹,不免對這個女人有了不一樣的看法,“而且,當初封騰是花了重金把這個女人請回來的,不管怎麼說,喬永銘遇到了這個女人,只有躲着的份兒……”
聽到徐牧天這麼一說,蘇穆卿就更好奇兩人的關係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恐怕也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
而說着,喬永銘在屋子裡就打了一個噴嚏,自己這昨晚被韓熙雯堵住了,都沒有敢回來,本來自己也沒有認出來這個女人,倒是那個女人認出了自己。
這說曹操曹操到,喬永銘本來以爲今天這個女人要出去,結果沒有安穩一會兒,就聽到咯噔咯噔的高跟鞋的聲音。
“喬永銘,巧啊。”
韓熙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這裡可是她的底盤,這個男人再怎麼多都沒有機會的,只有自己不想搭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躲不掉自己。
“韓小姐,你不是日理萬機麼,這跟在封騰的身邊,哪有這麼閒的。”喬永銘看到這個女人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也沒有想到過會再見到這個女人,也就是當年少不更事,但是也不至於被女人給堵住了。
“怎麼了,躲着我?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到故友,敘敘舊……而已……”韓熙雯眯起眼睛,慢慢地走近男人,眼看着喬永銘已經避無可避,遇到這個女人就覺得心虛,一步步的後退,這到了牀邊上了,卻看到瘦瘦弱弱的女人已經一個胳膊搭了上來,從善如流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幽幽道:“喬永銘,當年的事情,你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麼?”
一提到當年,喬永銘的臉鮮有的紅了起來,有些心虛,目光也隨着女人胸前的項鍊遊走,吞了一口口水,都忘記了推開這個女人,吶吶道:“那個……當年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