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追男 別扯試卷 全本 吧
快樂的時光過去之後就是爲數三天的考試。
在酒吧回來的後幾天,因爲花的嚴格把關,我才勉強把書本看了一遍。
自己看了一遍書,在加上花的一些必考秘籍,本着不懂就問的道理,我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花說,“讀書百變其義自現!”
我說,“花,這句話放在人身上也會不會是這樣!不過有時候我讀了他三百遍了也沒有一個初步的理解,還不如這書本呢!”
花用筆敲着我,“林藍,你又開始**了是不是?快點看書,明天就要考試了!”
我只好又從人與書本的境界裡抽離出來,乖乖的看書。
以前沒有這麼認真過,不過現在跟着花用功了幾天,原來覺得認真做一件事情也能從中得到無限的快感。
第二天還是在我不情願的呼喊聲中來臨。
回家去自習的一些學生恐怕昨晚很早就睡了,以至於八小時的睡眠時間有了空餘,今天就早早的睡不了覺。考試時間還沒有到,教室也沒有開放,大家不能幹等,只好坐在旁邊記起了一些公式和定義。
我和花踩着在還餘下十五分鐘的調整時間上了一個廁所,然後心情超好的去了考試教室。
至於說我爲什麼心情超好,絕對是我心態比任何人都開闊,已經有了不成功便成仁的精神奔赴了考場。
老師在門口檢閱我們的考試證,大家一個接着一個的進去了。我的考試證還是前天從學委那裡領到手的,上面小小的一張照片還是初中的時候剩下來的,免得麻煩再去照,有些需要照片的我還是從什麼小學畢業證啊什麼東西上扯下來又貼在了高中需要的證件上。
以至於花每次都打擊我,“林藍,不錯啊,小學生也來上高中了,神通啊!”
後來只好氣得我去照了另外一套,但是感覺差太多,也跨越太大了,有些證件上還是小學時候的照片,有些證件上是現在的自己,有一天學委幫我們發這些憑證,驚奇的拿着我的兩個證件,大聲嚷嚷,”林藍,你是不是把你女兒的相片給弄來了!”
我當時有把那個學委打一頓的衝動,但是造成這個誤會的兇手只能是我自己。看着眼前這個學生證上小學時候的相片我又開始笑了。
莫與早已經在那裡搖手招呼我,我才發現,莫與竟然就做我旁邊。
“嘿,莫與你真來了啊,勇氣還真是比我大呢!”
第一堂考試是數學,對於我來說最鬱悶的就是這一科了,不僅公式複雜,定義也繞口,本能的感到有些畏懼。
莫與一臉邪氣的看着我,似乎對我臉上露出來的擔憂他卻感到很興奮,“林藍,沒事,等下我罩着你啊!”
看了站在講臺上嚴肅監考的老師,我小聲的說,“莫與你腦袋比我還壞啊,作弊也能說得這麼光明正大?就算要作弊,好像也不是你罩着我吧,你情況我不清楚,但是我不怎麼相信你就是了!”
莫與沒有理會我,他依然拍了自己的胸脯保證,“看我的拉,小意思,要是我幫你過了,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啊!”
然後就撲到在桌上打着哈欠,一副沒有睡飽又欠扁的模樣。
我搖了拳頭,真是欠扁。
講臺上的監考老師開始無休止的發令,眼睛向同學們的各處穿梭而來,不一會兒,又徑直走下來,當場在一個同學的桌肚裡搜出了一張小紙條。
我暗暗叫着不好,這監考老師簡直比反應器還厲害,不一會就報警了。我無助的看向莫與,發現這個傢伙依然氣定神閒的樣子。
我雙手合十做了禱告,卷子也開始放到了我手裡。
我的嗎啊,忽然之間大腦一片空白,怎麼這麼多題目啊,大題小題,我看着都害怕了。
又看了一眼莫與,這傢伙居然早就拿起了筆,唰唰的快速搭起題目來。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又在腦海裡回顧了一遍公式和一些簡單題目的算法,半個多小時下來,居然也只能算小部分題目。
選擇題不會的就只能聽天由命,隨便填看着也安心一點,起碼還有機會。
但是後面的大道大道的演算,一片空白,看着看着我腦門就開始冒汗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莫與的試卷竟然密密麻麻的都是數字,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天啊,這個傢伙的本事也太大了吧!”
我看了時間,離下考只有四十分鐘了,但是還有五十分的題目沒有做,我不禁想要驚呼起來。
莫與昨晚之後打量着我,我也處在一個神遊的狀態,我發呆了。
莫與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小聲的呼喊了我一下,“林藍!”
“啊”我反應過來,迴應了一聲,但是這一聲音調有點大,監考老師馬上就把眼睛各處搜素,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莫與好像在那裡幸災樂禍的搖着頭,忽然一個意想不到的動作,極快的趁着老師轉了一個身,我的桌子上出現了莫與的試卷。
密密麻麻的試卷上,竟然沒有署名。
這傢伙不是想拿他的替代我的吧,我的可是署了自己的大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