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追男 怎麼以前沒覺得你是個水做的 全本 吧
向晚第二天就和八哥的爸媽一直去警覺認領了屍體,兩個老人幾次的昏厥過去,白髮人送黑髮人,悲傷至極。
簡單的葬禮上面灰色一片,來了很多人。
八哥的一些朋友和家裡邊的親戚,本來我和花花是建議八哥和張茜在一起舉行追悼會的,但是向晚堅決不同意。
花花也理解,但是我極力的說服了八哥的父母,讓八哥和張茜在一起。
兩位老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了哭泣就是哭泣,兩人互相攙扶着給來的朋友鞠躬。
花花看到的時候轉過頭去了好一陣,調整好了又扭過來,說:“林藍,我受不了了!”
向晚在旁邊拖着花花的身子,一直我們兩個都是剛強的女孩子,倔強,霸道,吵吵嚷嚷的。
蘇翼天站在門邊,給進來的朋友一束潔白的菊花,時不時的看着我們這邊,臉上是說不出的肅穆。
晚上的時候來了一些人,大家都哭成一團。
向晚的臉上卻看不見了悲傷,花花也知道,我也知道,在這個裡面和八哥感情最好的就是向晚了,他的兄弟,可以說是比有血緣關係還親的兄弟。
十二點鐘的時候葬禮結束,向晚忙着把八哥的父母安頓起來,這一對夫妻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了。
花花過去幫忙,蘇翼天則脫了白色手套走進了我,:藍藍,去外面吧!”
葬禮是在八哥買的一個庭院中弄得,肅穆簡單,什麼東西都沒有
蘇翼天拍了拍自己的臉,“藍藍,去外面走一下吧!”
我點點頭,跟在蘇翼天的後面。
但是誰也不說話,看着八哥買得這一個小庭院。
一個簡單的小庭院,卻是舒心的很。
我把視線轉去泛着白光的屋子裡,八哥的照片選得真好,白色的牙齒都漏了出來,這到底是他什麼時候的照片?
蘇翼天也順着我的視線看向佈置的靈堂,裡面八哥青澀的照片還泛着高中時候的氣息,一個美好的男孩子。
我問蘇翼天,“難道就沒有近一點的嗎?這張看起來就是一個小男孩子!”
蘇翼天的目光在屋裡沒有撤下來,“只有這麼一張了,還是和張茜在一起的唯一一張,照片是截下來的!”
我哦了一聲,也不再想去深究一個照片的問題,慢慢的走着。
八哥有多久沒有來這個庭院了,到處雜草重生,時不時的叛着我的腳,我都差點跌下去。
蘇翼天看着我,“藍藍,我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回家裡去,去我們家裡的那個庭院!”
我也沒有想,我知道蘇翼天爲什麼會這麼說,我說好。
忽然我又做了一個決定一樣,“蘇翼天,你說我和爸爸可以好嗎?”
我不知道,只是覺得生命太短暫。
蘇翼天露出了一個笑容,“藍藍,很高興你能這樣,我真爲你高興,懂事了不少了!”
我慢慢的往前面走,蘇翼天跟在我後面,兩個影子拉得很長,我擡頭看了一下漂亮的夜晚,把蘇翼天拉了過來,生氣的說:“幹嘛老站我後面,還想像小時候一樣當我的小跟班啊!”
蘇翼天甜甜的一笑,乾淨清澈的笑容,雖然臉上的倦容不曾散去。
“我可不是”說完了就紅了臉,站到我身邊來,“你沒我高嗎?所以給你留點面子!”
我彎了一下手肘,從背後攻擊他的肚子,他吃痛的叫了一聲。
“蘇翼天陪我走走吧,看看這院子,看看這庭院,感覺還和八哥在一起一樣!”
“謝謝你,蘇翼天,爲我們做了這麼多!”
我朝他笑笑,拉住了他的手臂,“借給我靠一靠!”
真想這樣找個人來靠一靠了,可以安心一點。
想要愛,可是卻不是張茜和八哥這樣的,結局太慘了
“林藍,你真的要回去嗎?”花花皺着眉頭問我。
這妮子和向晚一樣,臉上憔悴了很多,也不見什麼鮮豔的色彩了。
“我想回去看看我媽媽,然後我想看看我爸爸”
“你?”花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記恨了吧!”
我搖頭,這麼多的事情,讓我懂得了珍惜,讓我懂得了愛不容易,所以我要好好的珍惜,所以,我會改變。
我衝花花笑,把話頭轉向向晚,“八哥的父母你先幫點忙好嗎?我也會當她們是自己的爸媽一樣的!”
“還有,向晚,花花,你們一定要把那渣滓的判決告訴我,要是沒死,我們就上訴,他非死不可!”
“還有,向晚”
有些話我不知道怎麼說出口,有些對不起已經似沒有了意義一般。
向晚看了我一眼,露出了這幾天來的笑容,“去吧,林藍,恭喜你不是那個在天橋下面留着眼淚的女孩子了,回去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就可以繼續聽我唱歌了”
我笑了,釋然了,以前向晚看我的眼神裡面有責怪。
他走過去把手抓成拳頭捶了捶蘇翼天,“翼天,好好照顧林藍啊!”
蘇翼天用身子靠了他一下,“知道,知道!”
現在蘇翼天和向晚也是兄弟一般,我想經過那麼多的事情,朋友在我們心中看得是越來越重了。
我險些眼淚又要流下來,不是悲傷的淚水,是開心的。
花花見狀點了我的眉心一下,親暱的說:“林藍,回去可不能皮了,好好養着性子,從此我們在學校裡面的稱號丫換一換!”
我推着她,又抱着她,淚水終於被這丫頭給逼了出來,“知道了啦,知道了啦!”
花花和我們招手,向晚站在花花的身邊一直等着我們上車。
上了車眼淚又流出來,蘇翼天抽了好些紙巾給我,最後都把那一盒推了過來的,“哭吧,哭吧,我可沒有見過你這麼多水過!”
他的語氣帶着責怪的意思,我狠瞪了他一眼,“說什麼呢你,每個人女人都是水做得好不好!”
蘇翼天哦了一聲,做出難怪的樣子,但是嘴裡卻嘀咕着,“怎麼以前沒覺得你是個水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