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追男
當我想清楚準備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的時候,我傻眼了,原來文宣坑了莫與,而莫與坑了我。
站在會場上的我和文宣被一百多人迅速包圍了。
大家都傻了眼,這兩個人怎麼裝扮成這樣了,明明文宣的邀請貼上寫的是進行一個非常時尚的晚會,大家可以任意搭配自己最得意和喜歡的作品上來。
而我,居然裝扮成了史上最轟動的流行,身上黑粗布褲子粗布衣,腳上不知道什麼年代老奶奶穿的那種黑色老布鞋,臉上抹了一層麥色的粉,造成史上認爲最健康的深黃色肌膚,頭上用一個大大的黑色頭箍把頭髮固定好,並且還在頭上插了一朵塑料花美其名曰增加了鄉土氣息,活像宋丹丹演得的白雲大媽了。
我怒瞪了一眼莫與,發現他比我更加抓狂。
因爲我們兩人不惜形象的毀滅自己,他硬是逼真的把自己打扮成了黑土的老爺爺造型,甚至在威逼利誘的情況下我答應了他在牙齒裡塞上了一小塊黑色貼布,造成我的牙齒壞掉留下一個小黑洞的傻眼造型。
在環顧現場的每一位朋友,男的,西裝革履,女的各個都像是從巴黎時尚展臺上走下來的一位位模特。
霎時間,我和莫與就被圍得水泄不通,甚至誇張的笑聲在我們周圍想起來。
而我和莫與兩人目瞪口呆,呆若木雞,完全不知道怎麼反應。
任由他們像進了cctv的舞臺一樣觀賞相聲一樣的觀賞着我們。
我的天,我差點兩腳一軟攤在地上。
莫與也是眼睛一閉,扶住我,不忍看向其餘人。
他在心裡恨恨的說着,“兄弟,居然耍我,!”莫與也知道文宣並沒有惡意,只是純粹開了一個玩笑而已,但是,他居然還拉着林藍了?
恰好這時,藝術鎂光燈照射下來,全場的焦點打在我們兩人身上。
“譁…”的一聲,白色的燈光把我們兩人的眼睛耀得冒出星星來。
我和莫與同時認識到,居然被耍了。
而且,周圍全是人,我們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甚至可以說是兩隻腳完完全全的釘住了,不知道怎麼走了。
會場上方的人雙眼微眯着,他等待着一場給莫與奉送的好戲,雖然這個點子是莫與那個傢伙提出來的,不過他在後面動了一下手腳,把相聲裝扮改成了時尚晚宴。
只是,他沒有告訴莫與,哈哈,這個傢伙,不讓他吃一次苦頭,他就又開始欺負到頭上來了。
可是,文宣極力的把目光搜尋下去,眼睛定了定,不自覺的噗哧一聲笑了。
因爲在莫與旁邊還還站着一個女孩的聲影。
文宣從這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再次確認了一下,“那個人,居然是林藍?”
文宣口裡呢喃的念着,那個人居然是林藍,她怎麼也和莫與裝扮成這樣了…而且她知道今晚學校要自習又因爲上次的事情害了她所以沒有打算邀請她到這樣的場合來…並且,這裡來的都是商界上各位叔叔伯伯的兒子兒女,而林藍,她怎麼來了?而且是以一個和莫與呼應的裝扮亮相?
剛纔還笑着這個莫與居然還帶着女伴來時,他就驚奇了,是誰居然也被他拖着下水了。
現在,這個人,已經確定是林藍。
本來他已經準備好的驚喜“下面有請我的特邀嘉賓也是好兄弟莫與!”的驚喜被深深的嚥了下去。
並且迅速向工作人員下了命令,快速的從臺上走了下來。
終於,鎂光燈熄滅了,美麗的光環不再依舊。
莫與倒是輕鬆的笑了,文宣,你小子有種,居然想到這樣來要我出洋相。
可是,這個,無辜的林藍也被加進來了。
莫與有些害怕的看着我,而我則是輕鬆的朝他笑着。
“莫與,咱們好像都被耍了,你看會場上的人各個光鮮亮麗的而我們卻好像從大山裡面出來的!不過,這也不要緊,我們這個裝扮怎麼了,不也很新奇麼?你看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們身上哎!”
我想好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答應了莫與,而且說要給文宣一個特別的禮物,所以我就豁出去了。
看着莫與苦澀的模樣,我拍了拍他的肩無比鎮定的說,“莫與,沒事,咱們就這樣也不錯!”
莫與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林藍,真不是我,不過是我把你拉進來的,真的不好意思,我……”
我瀟灑的說,“嘿,有什麼呢,既然這樣,咱們就以這樣的裝扮給文宣說生日快樂去吧,說不定也會把這個傢伙逗樂了,他在生日這天起碼不會冷着一張臉了吧!”
看吧,爲了我心愛的人,我犧牲多大,要是文宣這個傢伙沒有喜感,看來我們今天弄了一個多小時的造型就白費了。
莫與也覺得是,他在心裡笑着,兄弟,看我把你生日場面弄得多歡樂,今天我不揍你,等今兒個十二點一過,看我怎麼揍你!
於是我和莫與氣勢高昂擡頭挺胸的在會場上到處轉悠,但是也沒有見到今天的主人公壽星同志。
我有點沮喪,“莫與,不會這個傢伙不會來吧!”
“怎麼不會來,這個傢伙還想看着我的好戲呢!”說完,莫與就哈哈的大笑起來。
大家看了個新奇也就不覺得怪了,落在我們兩個身上的眼神也漸漸少了許多,莫與打笑道:“林藍,拜這個衣服所賜我今兒個算是最有關注的一天,平常都沒有這麼多呢!”
我被莫與逗笑了,“是啊,不過還好,這會場裡冷氣開得足,來的時候我還以爲等下會熱死呢!”
莫與爲了我的爽朗怔了一下,他好看的眸光在這個打滿光圈的會場裡轉了轉,突然伸出手來,“林藍,謝謝你!”
我笑了一下,沒有拒絕,“謝我幹什麼,莫與,你看你,還不一樣,這黑色老人帽子,這黑色中山裝,我看啊,你也好不到那裡去,所以我不怪你的!”
說完兩人就哈哈大笑起來,只是,我們兩個在這裡等着,壽星也不見下來,完全沒有味了嗎?
我扁着嘴,“莫與,文宣怎麼還不到場啊!”
莫與在心裡偷笑着,其實他很早就發現那傢伙了,而且居然手軟把鎂光燈給關了,並且把會場裡叫亮的燈光換成了暗色調的藍色,綠色,黃色,這個傢伙,他想看看他搞的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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